周南行的眼眶也紅了。
“暖暖,我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等你回家。”
斯喬抬手了淚水,知道現在不是傷的時候。
“哥哥,你還記不記得黎叔?”
周南行神凝重“記得。”
斯喬繼續說“媽媽的那條項鏈,黎叔說里面有很重要的東西。”
周南行愣了半秒。
項鏈?
難道黎叔死之前說的那兩個字是項鏈?
那里面是芯片。
周南行急忙問:“項鏈在哪?”
斯喬道:“在華庭公館,我放在了保險柜里。”
周南行接著又問“碼多。”
姜斯喬,“。”
周南行:“我現在就去拿。”
這時,陸祈年走上前來。
“我和你一起去。”
周南行看了他一眼。
“剛恢復記憶,緒不穩定,你在這陪著。”說完,周南行就走了。
可剛啟車子,副駕駛的車門突然被拉開,沈若妍坐了上來。
“我和你一起去。”
周南行沒有多說什麼,一腳油門踩下,車子疾馳而去。
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離開后沒多久,一輛黑的轎車悄然跟在了后面。
“喂,段爺,周南行似乎有很急的事。”黑轎車里的人對著電話低聲匯報著。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繼續跟著別跟丟了,我派人過來。”
黑轎車地尾隨著周南行的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周南行和沈若妍此時滿心都在那條項鏈上,對后面的跟蹤渾然不覺。
很快,他們到達了華庭公館。
周南行迅速下車,沈若妍也跟其后。
按照斯喬給的碼打開了保險柜。
保險柜里東西很多,周南行目在那些品上快速掃過,最終聚焦在一個黑絨盒子上。
盒子打開,那條珍珠項鏈靜靜地躺在里面。
沈若妍的目地盯著“這項鏈好漂亮。”
周南行輕輕著項鏈,著那細膩的質和微微的涼意。
像是在思考。
“不是說有重要的東西嗎?藏哪里的?”
周南行把項鏈拿在手里仔仔細細查看了一遍。
突然發現項鏈的搭扣有一個微小的隙。
“在這。”周南行指了指。
沈若妍湊近一看,果然看到了那個微小的隙。
“這里面藏的是什麼東西?”
周南行用小刀輕輕撬開搭扣的隙,沒多久一個小巧的芯片顯了出來。
周南行拿出芯片,看向沈若妍回道“我爸一輩子的心。”
這種東西必須要盡早給研究院,不然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在去研究院的路上,周南行給陸祈年打了一個電話,然而,兩人剛說沒幾句,只聽“砰”的一聲巨響。
車輛被撞,手機掉到了座椅下面,可還是保持著通話的狀態。
因為慣,沈若妍的額頭重重地撞在了副駕駛前面的儀表盤上。
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妍妍。”周南行意識手去拉。
沈若妍用手捂著額頭,搖了搖頭說: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我沒事,就是有點疼。”
周南行眼神帶著殺氣看向車窗外,只見幾輛黑越野車停在旁邊。
車上陸陸續續下來一群黑壯漢,面容冷峻,迅速朝著周南行他們的車圍攏過來。
周南行心中一沉,死死地盯著其中一輛黑越野車。
他在那輛車里看到了一個人。
劉行在看到周南行的目后,迅速低下頭去。
黑壯漢們步步近。
周南行握著沈若妍的手:“怕嗎?”
沈若妍瞥了一眼。
“你當老娘吃素的。”
周南行看了眼四周,車被包圍,想突圍出去,只怕很難。
既然是沖著芯片來的,不如將計就計。
那背后之人必定很快浮出水面。
為首的黑壯漢走到車窗前,敲了敲玻璃,車窗降下,男人角笑。
“周警,又見面了。”
周南行眼神一凜“是你?”
沈若妍的目也落在男人臉上。
這不是當初在酒吧調戲后來又跟蹤他們的那個男人。
男人懶散的靠車窗上,朝沈若妍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哈嘍,我們又見面了。”
沈若妍厭惡地皺起眉頭。
真是丑人多作怪。
這時,男人接到了一個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指示,不時地應和著。
過了一會兒,他掛斷電話,重新看向周南行。
“周警,段爺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段爺?
是段無痕……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男人看著周南行猶豫的神,不耐煩地催促:“周警,別讓段爺等太久。”
周南行推開車門:“帶路吧。”
與此同時,座位下的手機通話結束。
陸祈年將他們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立馬意識到周南行可能出事了。
…………
夜里的風很冷。
周南行和沈若妍被帶到一偏遠的別墅。
別墅,里面燈昏暗,氣氛抑。
寬敞的大廳里,段無痕正悠閑地靠在沙發上,手中夾著一雪茄,煙霧裊裊升起。
“段爺,人帶到了。”
段無痕微微抬眼,目落在周南行上,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周警,久仰大名。”
周南行面無表地看著段無痕。
“段爺找我來,有何貴干?”
“周警別急。”段無痕輕輕彈了彈煙灰,看向沈若妍“沈小姐不如去隔壁吃點東西,我和周警有些事要談。”
沈若妍警惕地看著段無痕,沒有挪腳步。
“妍妍,你先去。”
沈若妍咬了咬,最終還是在黑人的帶領下走向隔壁房間。
沈若妍離開后,段無痕重新將目投向周南行。
“周警,你跟你母親長的很像。”
周南行目像是啐了毒。
“你想說什麼?別繞彎子。”
段無痕輕輕一笑,不不慢地說:“周警別這麼大火氣。我只是看到你,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你母親當年可是個大人,只可惜……”
周南行握了拳頭,怒視著段無痕:
“當年你對我母親做過什麼?”
“也沒做什麼?”段無痕挑了挑眉,悠然地吸了一口雪茄。
“這棟別墅當年你母親在這里待過一段時間,可是個倔強的,寧愿死也不愿跟我,沒辦法,我只能采取點特別手段。”
周南行眼神鷙。
下一秒猛地飛起一腳,直接踢翻了段無痕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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