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許知憶這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人已經重回‘神夢舞’上班了。
經過相許知憶也逐漸接納了蔣家人,遠在帝都的蔣家長輩想來看孫,但考慮到長輩們年紀大了,許知憶決定空閑的時候和蔣明修他們一起回帝都拜訪。
許知憶從車禍后到現在快一個月了,許知憶再也沒見過傅南聿,男人好像真的消失了,準確來說是從許知憶的世界里徹底消失了。
而且傅南聿近來好像做事低調起來了,各種重要場合和商業新聞報紙上都好久沒出現在大眾面前了。
不僅是大眾面前消失了,就連男人邊的人都好久沒見過男人了。
傅南聿天天待在傅氏集團又變了那個冷面無私的傅總裁。
......
京都傅氏集團
陳巡端著剛磨的咖啡放在男人旁邊,看著座位上男人眼底濃濃的黑眼圈陳巡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家老板呀,自從太太離開后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他作為最優秀的特助現在完全是想不到傅南聿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傅總,剛剛......”陳巡看著傅南聿剛準備開口說什麼,話還在邊就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了。
辦公椅上坐著的男人聽見外面的靜神一僵,眼神里多了幾分冷意。
“讓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看你們誰敢攔住我......”男人的辦公室外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來人氣勢洶洶沒有一點禮貌。
“不能進,你不能進去...傅...傅總我們......”辦公室外的書盡力的攔住來人,但沒攔住,書看著辦公室的傅南聿有些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
傅南聿沒有說話,目冷淡的看著來人,辦公室的陳巡朝書使了個眼,書會意趕走出辦公室。
“傅老爺您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們好派人下樓接您。”陳巡看著來人微微笑著趕上前開口道。
來人是傅南聿的父親傅宗年,對方的表嚴肅一看就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陳巡看對方生氣的表大概已經猜到傅宗年為什麼而來的了。
傅南聿看著來人沒有說話而是神又冷淡了幾分,對面的人雖然是傅南聿的父親,但男人的神里沒有任何暖意,眼神比看陌生人還要冷。
“傅南聿你什麼意思?”傅總宗年才沒管陳巡剛剛的話,直接沒好氣的沖到傅南聿面前,冷漠的開口說道。
“呵,我的意思難道不明顯嗎?”傅南聿聽見男人的話冷哼一聲,語氣平淡的開口說道。
毫不在意傅宗年的緒。
“我看你現在是真有本事了,連自家老子的事也敢管。”傅宗年繼續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傅宗年最近和一群狐朋狗友迷上了棋牌,大家都是些有錢人,賭的有點大,玩牌的場所一直很蔽,傅宗年玩了那麼久都沒有人發現,前天突然就被舉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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