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悔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嗯,沒錯,就是。”
想到今天意外和姐姐相認,寧無悔的心到現在都還是有些激。
雖然和姐姐相的時間很短暫,但卻讓寧無悔到了獨一無二的溫。
從小被當做殺手培養,所以寧無悔對人的戒備心都很高,很難真正敞開心扉去接納別人,連好的朋友都得可憐。
但是一見到寧無憂,哪怕們已經分開了二十幾年,時的記憶也早已模糊到記不清了,但孿生姐妹之間對彼此天然的親近,馬上就讓寧無悔放下了所有戒心,接了這個唯一的至親。
而司擎夜對此的心多有些復雜。
他對這位妻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不久前那場驚險的暗殺。
要不是他本能對于危險來臨的預,讓他及時躲開了子彈,恐怕現在他就得掛在墻上供人瞻仰了。
不過看親親老婆這麼開心的樣子,八是姐妹倆已經相認了。
找到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姐,對于寧無悔來說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司擎夜也為高興。
他手將寧無悔摟進懷里,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寧無悔便將今天跟寧無憂重遇的經過,姐妹倆在咖啡館里的談話,都跟司擎夜說了一遍。
“多虧了姐姐這些年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和孩子們,不然我們的生活恐怕不會這麼平靜。”寧無悔慨道。
“嗯,是應該好好謝一下姐姐。”司擎夜很自然的跟著寧無悔改稱呼了。
寧無悔微微皺眉:“我也想啊,可是姐姐不肯告訴我現在的份,要不是我堅持,連聯系方式都不肯給我。”
司擎夜聞言,眸底掠過一微。
寧無憂的上的確謎團重重,短短七年時間,能從一個普通人,變一個實力卓絕的特工殺手,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背后一定一個不小的勢力在幫助,就是不知道,寧無憂所屬的勢力,與他們究竟是敵是友。
“你以前也是殺手,肯定能明白,黑暗之中,很多事不由己,姐姐不愿意跟我們過多接,一定也是為了你好。”司擎夜安道。
寧無悔:“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可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我才更加擔心,當殺手的日子朝不保夕,今天不知道明天如何,我不希姐姐過這種危險的日子。”
以前姐妹倆沒有相認,寧無憂沒有選擇,為了生存才走這條危險的路。
但是現在,只要寧無憂愿意,寧無悔哪怕是傾盡全力,也會想辦法幫姐姐。
姐姐是唯一的親人,寧無悔不希再次失去。
司擎夜:“可能姐姐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吧,我們畢竟不是,無法代做決定,你也別太擔心了,姐姐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手也不比你差,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人宰割的慕云歌,不會輕易出事的。”
“你們現在剛剛相認,相的時間又短,也來不及將對方這些年的經歷都了解清楚,反正你現在有的聯系方式,平時就多關心一下,等時間久了,你們姐妹倆悉了,你再跟通一下這件事。”
寧無悔無可奈何的嘆息,“嗯,現在也只能先這樣了。”
司擎夜蹭了蹭的發頂,“別不就唉聲嘆氣的,你跟姐姐相認是喜事,應該高興才對。”
寧無悔笑道:“你倒是一口一個姐姐,我比我還順口,我姐姐歲數可比你小。”
司擎夜義正辭嚴,“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輩分擺在那,我當然得這麼,否則一不滿意,再來殺我一次,你就得當小寡婦了。”
寧無悔:“……”
呸呸呸,這都是什麼烏?
忍不住手在司擎夜腰上一揪,“姐姐那是心疼我,想要為我出氣,你還敢記仇?”
“不敢不敢,老婆我錯了。”司擎夜連忙告饒,兩人打鬧著倒在了床上。
寧無悔坐在司擎夜腰上,手掐著他的臉道:“我告訴你,你要謝姐姐,沒有幫我瞞份,我可能剛回A市的時候,就被你給掐死了。”
寧無悔可還記得清清楚楚,當初司擎夜在機場打暈自己帶走后,差點在酒店房間里把掐死。
見寧無悔翻舊賬,司擎夜為自己辯解道:“我當時要是真心想殺你,才不會管你是不是真正的surA,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錯放一個。”
司擎夜握住寧無悔的手,放到邊親了一下,“說到底,是我自己不舍得殺你,就算沒有姐姐幫你瞞份,我確定了你就是surA,我也舍不得殺。”
寧無悔切了一聲,“說的比唱的好聽,你現在當然這麼說了,當時可不一定是這麼想的。”
司擎夜將的手按在自己口,讓腔里心臟有力的搏。
自下而上,眸深沉的凝視著,低聲道:“你就在這里,我怎麼能得了你?”
你就是我的心臟,殺了你,等于殺了我自己。
所以,我永遠都做不到。
掌心下,那顆心臟跳的很快,很有力,一下一下,仿佛在訴說著男人深深的意。
寧無悔的心,也到了染,追趕上這種頻率,歡快的跳著,回應著同樣的。
微微俯下,將司擎夜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輕聲道:“司先生,你到了嗎?”
“我的心,也只為你一人跳。”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司擎夜到了。
無比清晰,和他的心跳一樣快速。
看著寧無悔含笑的眼,司擎夜眸頓暗,手將拉下來,狠狠吻住。
就在兩人濃之時,司擎夜的手機卻急促的響了起來。
他不想理會,此時此刻誰都別想打擾他干人生大事。
可惜對方十分沒有眼,電話一個接一個,似乎他不接,就能一直打下去。
寧無悔用力推開他,瓣被吻的秾艷滴,呼吸不穩,“你先去接電話。”
“不接!”
寧無悔瞪他一眼,“你不接我去接。”
沒辦法,司擎夜只能自己起去地上的服里翻找手機。
心中十分惱火,該死的,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被打斷了。
他想跟老婆恩一下怎麼就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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