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麼把這些事都瞞著不告訴我,一個人扛著不嫌累?」他問沈闊。
「現在都解決了,已經過了,」沈闊回,「您不好,想這些事傷神。」
他總不能在麻煩未理好之前告訴沈老,除了讓老人家跟著瞎心還能有什麼用?等塵埃落定和他說一聲就行。
沈老搖搖頭,嘆氣,罷了罷了。
這小子年時沒了母親,父親又不負責,從小養在自己膝下,一直都獨立,有自己的主意。雖說前頭的這些苦他都不知曉,卻讓沈闊靠自己熬了過來,如今也是能徹底獨當一面了。
「江蘅英那邊,是不能讓繼續參與集團事務了,」沈闊緩緩開口,「昨日時華來見我,給江蘅英求。」
「我反正跟他說,你要和繼續過我管不著,念在漪漪的份兒上,江蘅英可以繼續做沈家的人,但集團的事,決計不讓手了,日後就讓自個兒安分養老吧。」
這也算最留的理方式了。
吃過飯,時間不早了,沈老讓他們就在老宅歇下,明早再回去。
沈闊那屋常年在打掃,鋪個床就能睡。
景檀和他進了房間,還想著剛才說二伯母的事。
對比之下,覺得沈闊對景林文真的很寬容了。
但有點兒擔心,「你對我爸那樣好,他以後遇到爛攤子都會找你的。」
「不用擔心,我與他談好了條約,你憂慮的不會發生。」
「什麼條約?」
這個解釋起來有點兒複雜。簡單來說,景家接了沈闊的幫助,就得達到他的要求,若效益太差,沈闊會停止繼續投資金。景林文若不想讓公司再次陷困境,只得帶著危機靠自己好好干,要想企業真正高效運轉,部那些問題也需得景林文自己認真去解決。
景檀聽沈闊說完,想了想,總結了一句:「你這樣不相當於是我爸老闆了?那也是我老闆了。」
沈闊低笑,俯吻,「不,你是我老闆。」
兩人親著親著,倒在床上。
景檀微微氣,抓住他不老實的手,「我先去洗個澡...」
「做完再洗,」沈闊鬆開後背的卡扣,嗓音微啞,「把你欠著的先還清。」
吃飯前就算說了先欠著,也不過是欠個親親,哪像他這樣趁機打劫的。
奈何力氣不夠,反駁的話被吻吞沒。
綿綿倒在床上,又被沈闊撈起,被撐得滿滿當當,說不出話。
沈闊俯,在汗的耳鬢親了親,看連連的模樣,他似乎很愉悅。
「還記得我們上次在這裡是什麼時候?」他問。
他作溫了些,景檀眩暈好轉一點兒,「記得...過年的時候。」
那是他們第一次睡在同一個房間,那時還不太願,覺得太尷尬,不自在。
「在這兒住的第一晚,你從浴室出來,我還記得你穿的哪件服。」
景檀雙眼睜圓,「你怎麼還記得?」
沈闊勾了下,他當然記得。
那會兒是冬日,睡是絨的,淡,剛洗完頭澡,臉上還染著水汽,如出水芙蓉。
景檀咬咬,「我那時候還不太適應,喊你去洗澡的時候,很不自在。」
沈闊輕笑,「看出來了。」
「你呢,看出來我當時在想什麼?」
景檀搖搖頭,怎麼知道。
沈闊俯在耳邊,勾,語氣含幾分浮浪,承認骨子裡最惡劣的谷欠。
那兩個字盪進景檀耳朵里,紅了臉,「你流氓,那個時候怎麼就想這種...」
一閃而過的念頭,本以為不會發生。
可是。
他吮了下發熱的耳垂,低沉的嗓音意味深長,「現在實現了。」
景檀剛從他語氣里聽出一危險,下一秒,他摟著的腰,往後抵。
愈發用力,愈發強勢。
景檀不住,往前躲,被他拉回去,更深。
被撞得瞳孔無法聚焦,想說慢些,卻發不出聲。
那種眩暈更加嚴重,視線模糊,辨不清任何方向。
.......
-
夏末,一場暴雨過後,氣溫轉涼。
景檀來恆迅一個多月了,所有工作走上正軌。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有挑戰,每天都很有力。
沈闊瞧幹得認真,沒強求回凌華,尊重的意願,讓自己自由長。
這天景檀下班,從公司樓下出來,抬眼看見路邊停著的賓利。
上次抱怨通勤時間變長,沈闊就給安排了司機,覺得太招搖,沒天天用,只是偶爾。
今天並通知司機過來,景檀心有疑,往車那邊走。
駕駛位那邊門打開,沈闊看見下了車。
景檀微愣,隨後燦然一笑,小跑過去,撲到他張開的懷裡,「你怎麼來啦?」
「會議結束得早,來接你,」沈闊抱住的腰,低頭吻了下額頭,「今天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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