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他是九龍傳人,不是木靈,他怎麼有遁木的能力?」
白袍青年盯著那株破碎的大竹子,應有一淡淡的能量從裡面飄散出來,那眉頭更是皺了一團,「這……這似乎屬於木系的能量,他竟然擁有這種能量,還不是借竹遁走了?」
竹即是木系,只要擁有遁木的能力,那麼遁木和遁竹都一樣。
而且,竹深地底,擴散到,竹與竹之間盤錯,甚至可以地底下的竹是相通相連。
若能遁第一株竹子,就能通過盤錯的竹林,繼續遁其他竹子去,陸沉一定是如此。
所以,白袍青年掃了周邊一眼,目落在附近的另一株巨大竹子上。 sto🎆.co🌸m最新最快的章節更新
那株巨竹不僅高可參天,竹又圓又大,沒四五個人本抱不過來,如果巨大的竹藏一個人那更是不在話下。
如果陸沉遁竹中,肯定在竹子被打之前遁走,而距離最近的這株巨竹也一定是首選!(5,0);
即是說,陸沉有可能還在這株巨竹藏著。
「就算遁竹,你也遁不出這片竹林,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白袍青年又揮一拳,打向盯上的這株巨竹上,並將之打了個破碎。
然而,竹碎無人,並沒有出現陸沉的影,卻有一悉的木能量飄散出來。
他立即意識到,陸沉曾經在這株巨竹呆過,這才留下這麼一淡薄的能量,但已經在竹破之前遁走了。
「你遁不了!」
他冷哼一聲,轉揮拳打出,打向距離最近的另一株巨竹。
結果仍然如此,巨竹被打碎,又是一木系能量飄逸出來,人卻見不到任何蹤影。
一連擊破三株巨竹,也打不出陸沉,他也不管那麼多了,乾脆見竹就打,不把陸沉出來絕不罷休。
當然,他打的不是一般的小竹子,而是大竹或巨竹,至可以藏下一個人的那種。
傾刻之間,整片竹林崩聲不斷,巨大的竹子紛紛破碎崩塌,相繼毀在他的滅世拳下。(5,0);
這片竹林並不大,也不過方圓數十里,巨大的竹子雖多,但始終數量有限,遠不及主流的小型竹子。
既然大竹子有限,陸沉又可以在竹與竹之間遁行,那乾脆把所有可以藏人的大竹子給打崩好了,
以他的戰力和速度,打所有的大竹子是很輕易的事,也用不了多久時間。
僅一炷香的功夫,這片竹林的大竹子幾乎被他打了,僅剩下竹林邊緣的最後一株巨竹,其他的都是茂的小竹子,本裝不下一個人。
而在那株巨竹的後面,則是一座長滿青草的山丘,沒有大竹子連接,甚至連一棵樹木也沒有,就算是木靈也借不到木系的東西來遁。
「最後一株大竹子了,你最好從竹子裡面滾出來,不滾我也能打到你滾。」
白袍青年哈哈大笑,一邊走近那株巨竹,一邊舉起了拳頭,卻沒有馬上打過去。
四周再無適合的竹木可遁,陸沉已經窮途末路,再無後路可退,他還急啥?
如陸沉自己滾出來死,那自然更省事,否則他也能把陸沉給打出來。(5,0);
「你聰明的,一下子就看穿了我借竹而遁,還這麼快就打了所有的大竹子,這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啊。」
那株竹子沉默片刻,卻突然傳出一聲嘆息。
隨後,有一道人影從竹子裡面走出來,正是陸沉!
白袍青年已經沒有什麼奔跑速度可言,完全是瞬轉到位,掃那些大竹子的速度很快,快到連他從竹與竹之間的遁行幾乎不夠快。
遁木跟遁土不同,遁木要經過地底的狹小底,這才能遁到另一株樹或竹去,速度比遁土要慢了許多倍,不然怎麼會讓白袍青年追得上他遁行的速度?
但現在真的沒有可遁的樹木和巨竹了,他再不現也不行,否則白袍青年的滅世拳砸過來,能把他連人帶竹給轟個破碎。
「我說過,你不能將我打敗,你就得死。」
白袍青年見陸沉出來了,立即嘿嘿一笑,眼中也多了一道兇狠的殺機。
「你我皆九龍傳人,你為何非要致我於死地,難道你的任務就是殘殺同門?」(5,0);
陸沉拎起長刀、喚出戰,在作好戰鬥之前,還如此質問。
「我非本人,不知道那麼多,我只知道不能讓你活!」
白袍青年的回應,仍然沒有什麼新意,也不給出什麼理由,總之就是要殺陸沉。
「又是非本人?」
陸沉冷哼一聲,眼神多了一縷不屑之,又如此說道,「等我見到你本人,我一定要好好的問侯他,保證他吃不了兜著走。」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你想要找他,那你得先有命活著出去!」
白袍青年嘿嘿一笑,拳頭拉起,準備給陸沉致命一擊。
「如果我活著,你必須煙消雲散。」
陸沉蹙著眉頭,也舉起了長刀,一樣盤算著如何逃的計劃。
其實,他的手段基本用了,只剩下奔跑速度這一條了。
他的奔跑速度肯定比白袍青年快,可再快也快不過白袍青年的瞬移,轉瞬即到他本比不了。(5,0);
但是,白袍青年為了掃所有的大竹子,已經用了很多瞬移,他要賭白袍青年的瞬移能力即將用盡,那他就有機會了。
所以,這一刀是不會斬出去的,他也不會接白袍青年的滅世拳。
他要迷白袍青年一下,在白袍青年出拳的剎那,突然跑白袍青年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竹林深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罡風,吹得白袍青年站立不穩,也吹得陸沉幾乎睜不開眼。
那可不是一般的罡風,而是帶著一凌厲能量的罡風,這是強者釋放出來的風流,有人來了。
「誰?」
陸沉率先發問,實際想干擾白袍青年,以達到機會開跑。
「是你?」
然而,白袍青年卻在那一刻,放下了拳頭,還轉往後看去,看向竹林深,卻又什麼也見不到。
此時此刻,那白袍青年的眉頭鎖,臉一陣鐵青,仿佛知道來了一個重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