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宅院,郭淡并沒有直接去牙行,而是上寇義圍著牙行附近轉悠著。
“姑爺,你在看什麼?”
寇義見郭淡突然站在牙行邊上一間茶肆前,又不進門,就是站在門前著,不心生好奇,這小小茶肆難道暗藏玄機?
郭淡目一收,笑道:“沒看什麼,我只是想將這附近都給買下來。”
寇義當即大吃一驚,道:“都...都買下來?買下來作甚?”
郭淡輕描淡寫道:“因為我覺得我們牙行還是太小了一點,夫人坐在里面很不舒服。”
這可真是實力寵妻啊。
寇義愣得半響,訕訕道:“姑爺可真是設想周到,但是...但是這房屋可不是我們想買就能買的。”
郭淡偏頭疑的看向他。
寇義道:“在這馬市街買賣任何房屋,那都必須得經過府的允許,一般是難以通過,即便是通過,這手續可也是非常麻煩的。”
這古代百姓可是不喜歡跟府打道,故而有“生不門”一說。
“是嗎?”郭淡微微皺眉,當不能用錢解決問題時,他就會變得非常郁悶。
寇義瞧了眼郭淡,見其真不像似在開玩笑,又小心勸說道:“姑爺,咱們做買賣的最忌諱財,咱們現在的牙行在京城已經算是大的,要再擴建的話,只怕會招人嫉妒。”
郭淡搖搖頭道:“如果在這天化日之下,自己的錢財都保不住,那這與不又有什麼分別?如果我們想要更上一層樓,那就必須做到即便我們牙行的規模比所有的牙加在一起還要大,但是我們兀自能夠安然無恙,若不能做到這一點,就還不如捂著這點錢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
寇義聽得是冷汗涔涔,震驚的看著郭淡。
姑爺真的變了。
以前是懦弱無能,現在是不要命了。
一家私牙的規模大過所有的牙,不就是心找死麼。
但是在郭淡看來,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他出來干嘛?這稍稍一抬手,結果就頂了,就還不如做一個游手好閑的贅婿。
不過寇義是無法明白這一點的。
“郭賢弟。”
忽聽得一聲激地喊。
郭淡偏頭一看,只見柳承變正快步往這邊走來。
寇義低聲道:“姑爺,這來者不善。”
“池塘中的魚,善于不善,都不過是砧板上的。”
郭淡輕飄飄的扔出這句話,然后快步上前,拱手一禮道:“柳兄,別來無恙!”
柳承變爽朗一笑,又道:“賢弟,你可是將哥哥給騙慘了。”
郭淡呆呆問道:“柳兄此話怎講?”
柳承變瞧他還是一副這呆呆的表,心中很是惱火,似笑非笑道:“事到如今,賢弟還打算繼續裝下去麼?如今只怕整個京城都知道,那狀元紅實際上是出自賢弟之手。”
郭淡沒有做聲。
柳承變嘆了口氣,略顯惋惜道:“只可惜我知道的比較晚,若早知賢弟有此手段,我還真想與賢弟明正大的較量一番,不論輸贏。”
言下之意,無非就是諷刺你郭淡是勝之不武。
事到如今,他當然也知道郭淡就是那幕后高人,震驚之余,心中又是非常氣憤,尤其想到自己接二連三被郭淡戲耍,但他覺得郭淡是勝之不武,你鬼鬼祟祟藏在后面,我對你完全沒有防備,故而才中了你的計。
郭淡微微笑道:“其實我與柳兄早在幾年前就勝負已分,不才,小弟取得完勝。”
寇義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姑爺還真是夠直接的。
柳承變也是一愣,忍不住皺了皺眉,問道:“不知賢弟此話從何說起?”
郭淡道:“當然是從我贅寇家說起,記得當初柳老爺子也想與寇家聯姻,而當時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好你們兩家聯姻,畢竟你們也算是門當戶對,而我當時只不過南京來的一個小生而已,但最終卻是我娶得人歸,而原因正是我裝傻充愣。”
原來如此。
寇義暗自點點頭,如果郭淡在當時就表現出自己的本事來,那寇守信還真不敢招郭淡為婿,寇守信在當時擇婿的一個重要標準,那就是不能比他們父強,不然的話,真的就是為他人做嫁。
郭淡又繼續道:“至于柳兄指的買賣那些事,其實我真的無所謂輸贏,這三年來,你們柳家搶了寇家多買賣,哦,其中幾回我都還是幫兇,可我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這是因為金錢對于我而言,來得實在是太容易,導致我對此看得很淡,實在是你們要趕盡殺絕,惹得我夫人心不好,我才站出來的。比起狀元紅來,我更愿意別人稱呼為我‘圣’。”
柳承變聽得雙拳握,郭淡此言,無疑告訴他,在買賣上,就沒有將他放在眼里,你要騙我,我讓你騙,那又怎樣,哪怕是在臨死之前,我都能夠力挽狂瀾,你認為的輸贏,在我眼里是毫無意義的。
“賢弟的一席話,令為兄茅塞頓開。”
柳承變話鋒一轉,又道:“但為兄還是希與賢弟堂堂正正的較量一次。”
郭淡苦笑的搖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柳兄你認為的輸贏,在我看來,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只關心夫人開不開心。”
這話說得,寇義都忍不住一聲“圣”。
“但我相信,終會有機會的。”
柳承變拱手道:“為兄先告辭了。”
這真心辱的太慘了。
等柳承變走后,寇義頓時樂呵呵笑了起來:“想不到這柳承變也有今日,姑爺您可真是厲害。”
一直以來,都是姑爺被他們戲弄,如今終于到姑爺裝了,他自然也是到非常痛快,又道:
“不過姑爺,這一山不容二虎,我看他們柳家肯定不會放過咱們的,咱們也不能總是被挨打。”
郭淡淡然一笑道:“他們柳家今后要是夾著尾做人,那倒也罷了,否則的話,他們就是我擴張牙行的第一塊墊腳石。”
寇義微微一驚,這姑爺到底那句話說真,那句話是假。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郭淡旁,郭淡向寇義道:“我有事出門一趟。”
言罷,他便上得馬車揚長而去。
......
“賢侄,莫不是又有什麼大買賣?”
陳方圓見到郭淡來了,頓時兩眼放。
郭淡納悶道:“陳叔叔,你怎麼知道?”
果真如此。陳方圓當即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這還用說麼,賢侄這麼忙,若無大買賣,又怎會上我這來了。”
“呃...陳叔叔,其實我一直認為我與陳叔叔之間是有著深厚的,金錢只是其次。”郭淡尷尬的笑道。
“賢侄你說得是真的嗎?”
陳方圓哽咽道。
“當然...當然是真的。”
“賢侄啊----!”陳方圓頓時是老淚橫飚啊。
郭淡見這胖老頭似乎都要撲過來了,趕忙道:“陳叔叔,我們還是先談買賣吧。”
“對對對,談買賣,不知是什麼大買賣?”陳方圓神一變,很是期待的看著郭淡,到底是一個商人,若只論,他也不會與郭淡這麼親。
郭淡笑道:“我需要在短時得到京城所有大富商的詳細信息。”
“所有的大富商?”
陳方圓吸得一口冷氣。
郭淡點點頭,道:“而且是要那種扔個兩三千兩都不會眨眼的。”
陳方圓驚訝道:“賢侄,這是什麼買賣?”
郭淡道:“超級大買賣。”
.......
東閣。
“從廷傳來的消息來看,陛下似乎下定決心要冊封鄭貴妃為皇貴妃,連吉日都已經選好了。”
一位年過花甲之年的老者,面凝重的須言道。
這老者名余有丁,乃是閣大臣之一。
而他邊坐著一位五十來歲,材高瘦的老者,此人同是閣大臣,王家屏,他開口道:“如今皇長子已經年滿五歲,而其母王恭妃尚未封,然而,那鄭貴妃誕下三子不過數日,若先冊封鄭貴妃為皇貴妃,居于恭妃之上,這倫理不順,人心難安啊!我們為閣大臣,決不能任由陛下做出如此有悖倫理的決定。”
言罷,他便看向坐在正上方的申時行。
申時行沉默許,嘆道:“二位的憂慮,我自明白,但是.....但是你們也莫要忘記,最近那些言史一直都在彈劾我們閣專恣自斷,若非我們幾人向來行事明磊落,無事不可對人言,只怕今日就無法坐在這里,而這事陛下只是冊封皇貴妃,并未提及任何有關立儲之事,倘若我們過于激進,只怕又會遭他們彈劾。”
王家屏搖頭道:“這應該不可能,那些言史也都準備誓死請求陛下收回命,雖然最近我們閣與他們多有,但此舉關乎國本,我想我們應該暫時放下對彼此的見。”
他對面一人笑道:“忠伯,我想你是誤會了申兄的意思,申兄并非是說對此事不聞不問,忠伯應該沒有忘記,前些年可正是申兄率先上奏請求陛下早日冊封皇長子為太子,雖未能功,但也可見申兄乃是一片赤子之心啊!申兄只是希我們莫要過于激進,這我也是認同的,那些言史是肯定會上奏反對此事的,我們何不先看看再說,倘若不,再做打算。”
此人名許國,也是閣大臣之一。
坐在他邊上的那位閣大臣名王錫爵,他也點頭道:“我也贊先靜觀其變。”
王家屏與余有丁相覷一眼,然后稍稍點頭,但神略顯有些無奈。
這申時行、許國、王錫爵三人算是老鄉,關系是極為親,故而如今的閣,基本上是被申時行控制住的。
而他如今對那些言史是恨之骨,絕不會與他們站在一條戰線上。
原來在此之前,以申時行為首的閣,已經與言史們展開了正面斗爭,而原因就是因為已故張居正。
張居正死后,立刻就遭到清算,而那些言史就是支持清算張居正的中堅力量,因為張居正在世的時候,那是大權在握,言史們被迫的很慘,誰要敢提出異議,立刻滾蛋,若非如此,張居正那一場變革也是不可能功的。
既然生前斗不過你,那只有等你死后,再來報復的家人和你尸,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而申時行出任首輔之后,最初是希能夠與這些言講和的,不想鬧得那麼僵,他也沒有張居正那手段,不住他們的,他就答應了言史們的要求,廣開言路,你們盡的說吧。
哪里知道這些言史是翻臉不認人,在廣開言路之后,首先就對申時行發難,因為申時行以前就是張居正那邊人,自然也要清算他,這可是要致申時行于死地,好在申時行也非善類,好幾次都反敗為勝,但這也令他徹底放棄與言史講和,雙方現在在朝中斗得是死去活來。
在這種況下,申時行怎麼可能會支持這些言,若非這事實在是比較敏,他也不太敢冒天下大不韙,否則的話,他絕會去支持萬歷的。
由此可見,萬歷選擇這時候冊封鄭貴妃為皇貴妃,絕非是被沖昏頭腦。
這就是一個最佳時機。
ps:今天可真是嚇死了,一大早接到電話,姐姐的兒走丟了,這一整天都在外面幫忙找,好在是給找回來了。晚上急忙忙趕回家,是一邊吃著盒飯,一邊碼字,唉...沒存稿是真心要命啊。為什麼會沒有存稿?就是為了去爭那該死的一日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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