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高高在上的態度,仿佛是古代手持尚方寶劍的大員。
“剛剛他讓人殺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現?”
“現在我要殺他,你就跳出來了?”
林悅對他的語氣到非常不舒服,眉頭微微一皺。
洪錚嚇了一跳,連忙介紹道:“林大師,這位是省首邊的首席書張鼎立,輕易不能得罪!”
“洪市首,你不用跟他多說什麼。”
張鼎立拉長了尾音,有些怪氣說道,“想必這位林大師覺得我礙眼,嫌我出現的不是時候。”
“張書,您肯定是誤會了。林大師并沒有這個意思。”
洪錚一邊陪著笑,一邊朝林悅不斷使眼。
不過,林悅卻像是完全沒看見這個暗示,而是聳了聳肩道:“你還算是有自知之明。既然這樣,你就哪來哪回吧,這里的事不用你心。”
聽到這話,洪錚頓時心涼了半截。
合著自己剛剛忙活了半天,這林大師本就是把他的話當空氣。
張鼎立為省首大,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當面diss過?
他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冷道:“真是好大的口氣!別以為被人了幾句大師,就真的把自己當是什麼厲害人!”
“今天你要是敢宋振國一頭發,我立馬就讓人送你進監獄!”
能夠坐到省首書這個位置,張鼎立可絕不是任人拿的柿子。
林悅雙眼微瞇,角勾起一個幅度,笑道:“我這人偏偏不信邪,今天我還就想試試!”
說完,林悅直接抓住宋振國的腦袋,猛地一抬。
“砰!”
膝蓋狠狠砸在了宋振國的臉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呲……”
鮮如同噴泉一般,從宋振國凹陷的鼻孔中噴出。
林悅抬頭,帶著幾分揶揄和挑釁道:“張書,我這樣算不算是了他?”
“你……”
張鼎立瞠目結舌。
這個經歷大風大浪的人,到林悅這種混不吝,頗有種秀才遇上兵的覺。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住心頭狂涌的怒意,咬牙說道:“省首這次讓我來這的目的,除了保證宋振國的安全之外,更是想向你代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哦?我在江淮的小打小鬧居然會驚他,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省首到底有什麼事要找我商量?”
林悅如扔死豬一般,將半死不活的宋振國扔到了地上。
目睹了全部過程的張書眼皮狂跳,強忍不適道:“林大師,清注意你的言辭。我轉達的是省首的指令,而不是你說的商量!”
“對我來說,都一樣。”
林悅拍了拍手掌,負手而立道,“反正我不樂意做的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一樣說服不了我!”
“我跟在省首邊十年,什麼樣的大人沒見過?”
“在華國這個地方,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不要坐井觀天,夜郎自大!”
張鼎立冷哼一聲,充滿了不屑。
作為高級干部,省首最親近的下屬,他有這個實力和底氣說出這番話。
在場連同洪錚這個市首在,沒人站起來反駁他。
就連一向力林悅的李清月,在這個時候也陷了沉默之中。
不是他們不想幫林悅說話,而是張鼎立說的的確是事實。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別看林悅現在在江淮呼風喚雨,甚至連洪錚這個市首都對他禮遇有加。
可如果是在大蘇的省首面前,林大師的份就顯得稍微不夠看了。
那可是權柄一方的封疆大吏啊!
“哈哈哈,沒想到你看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吹起牛來,可一點都不知道臉紅。”
林悅半點沒被嚇到,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鼎立聞言,劍眉一挑道:“我吹什麼牛了?”
“你說你見過的人中,比我厲害的多得是。”
“可是,據我所知,整個江省的武道宗師加起來,恐怕也湊不到十個。”
“你這不是吹牛,又是什麼?”
張鼎立聽到這話,差點氣的吐。
他只是隨便說了一句想要恫嚇,卻沒想到就被林悅抓住了其中的。
“剛剛那是我一時口誤,但意思還是差不多。”
“就算武道宗師數量稀,可你們如果犯法,一樣難逃法網!”
張鼎立沉者一張臉,冷聲說道,“所以,省首的意思很簡單。讓你接宋家的挑戰,不可避戰不出,也絕不能在背后搞任何小作。”
“看來,林大師和宋家的恩怨并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其中未必沒有其他方面的博弈。”洪錚暗自聯想道。
李清月在一旁聽到這話,頓時有些不服氣了,道:“憑什麼宋家做那麼多無恥之事就可以,我們卻什麼都不能做?”
“之前的事我不管。”
張鼎立皮笑不笑,“反正從現在開始,如果你們誰敢擅作主張,破壞這次約戰,均以叛國罪論!”
“我沒聽錯吧?”
“宋家這次到底是請出了什麼了不起的人?”
歐山為宋家曾經的客卿,在腦海中瘋狂回想,卻是沒有半點頭緒。
酒店的那群賓客,更是集陷了沉默之中,
他們這點量的存在,在張鼎立這個省首大面前,本不敢發表任何言論。
省首說的話就好比金科玉律,言出法隨。
林悅本沒辦法拒絕的。
“我不同意!”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塵埃落定的時候,林悅卻突然開口拒絕。
“林大師,省首的指令可不是鬧著玩的。”
“要是你不答應,這罪可就大了!”洪錚瘋狂暗示道。
林悅不僅不為所,反而態度堅決道:“區區兩句話,就想我為他賣命?想都別想!”
“姓林的,你以為你是誰?”
“要不是看你手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用武之地。憑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判個三五年都不是問題!”
張鼎立的怒氣徹底暴發,毫無風度大吼起來。
“張書好大的威啊!有本事你就讓人來抓我好了。”
“君王一怒,伏尸百萬。”
“匹夫一怒,濺五步!”
“我算不上君王,不過做一個匹夫,卻是綽綽有余!”
林悅朝前踏出一步,上散發出恐怖的戾氣。
“簡直是無法無天!”
“你真以為仗著自己宗師份,就可以在江省為所為嗎?”
“我要抓的人,還沒有抓不到的!”
張鼎立說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限你十五分鐘,帶著你的人到希爾頓酒店門口抓人。”
“要是不到的話,你這個江淮督察局局長就不用干了!”
打完電話之后,張鼎立再次看向林悅,一臉挑釁道。
“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要是等督察局的人來了,一切就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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