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打斷:「他昨天還跟我講你很優秀,你們相得也很好,那就再悉悉。」
南夏原本想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嚨里,沒想到盛斯衍會這麼說。興許是盛斯衍覺得相親麻煩,想找自己當擋箭牌,這麼想著,南夏就沒有拆穿。
姜蔻聽到這話在一旁笑,南夏給夾了塊蝦,示意趕用食堵住自己的。
等姜蔻離開後,南夏給盛斯衍打了個電話,他也確實是想的意思:「我這個歲數家裡催得,實話對你說,其實我現在滿心都是工作,對沒太多的想法,所以你就幫我應付一下家長吧,下次請你吃飯。」
南夏笑得無奈:「這飯該我請,我最近被催得頭疼。」
「家長都是這樣,」盛斯衍嗓音很溫和,「你還年輕,其實暫時也可以不考慮這些,不像我……」
「你也只是比我大幾歲而已,語氣像是半土似的。」
愉快地談了一會兒,盛斯衍順理章地讓南夏請他吃飯,也好應付父母。
已經給出了承諾,自然應允。
只是後來出了點兒小意外。盛斯衍臨時接到爺爺的電話,要去參加公司開業的剪彩儀式,定好的午飯變了晚上。
「抱歉,我已經拒絕過了,但爺爺還是堅持。」只是盛斯衍並不從商,對這些不興趣,也不知道自己去的意義是什麼。
「沒關係,晚上吃也一樣。」
「開業典禮我一個人參加枯燥得很,若不然你來陪我參加午宴,下午我們再去逛逛?」
盛斯衍提出這個想法之後又覺得自己有些唐突,南夏未必願意,沒想到也沒當回事兒,只當出去散心,隨口應了下來。
當天盛斯衍來接,他說還以為會拒絕,南夏說:「最近心不太好,剛好出來散散心。」
還可以看看表演。
盛斯衍很想知道有什麼心事,但是沒主提他也就沒問。
車不知道誰的手機響了一聲。
南夏拿起來看了眼,是關慎發來的消息。溫聿秋是不是苦計不知道,但是關慎絕對是在替溫聿秋使苦計,一會兒說溫聿秋病得很嚴重,一會兒又說溫聿秋到現在還沒回京市,為了連公司都不要了。
懶得搭理,給他發了結婚的份子錢,除此之外沒說別的話。
關慎知道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
將手機開了靜音扣在膝蓋上,想著應該不會有多大事,人都清醒過來總不至於不知道去醫院看看。再傻的人,下雨也知道往家跑。
南夏轉而又想起他忙起來不太會注重自己的,想想還真有可能。
盛斯衍看向窗口:「你看這一片開了很多新的商鋪,城市建設越來越好了。」
拋開心事:「確實比我以前上學的時候繁華不。」
聊了會兒校園生活便到了地兒,盛斯衍要剪彩所以坐在第一排,他給安排了第二排的位置,彎腰告訴如果待會兒覺得枯燥無味的話可以提前離開。
微笑著說好。
看過了表演活,南夏抬起手隨著其他嘉賓一起鼓掌,臉上浮現著笑意,看向臺上西裝筆的盛斯衍。
掌聲還未完全消散,看見了那個無比悉的人站在盛斯衍邊。他今天穿了件黑西裝,外面罩著同大,慾清雋,修長的形讓他一出場就了人群中的焦點。
隔著人群,兩個人的視線輕易撞上。
明明和他離得那樣近,卻又像隔著千山萬水。從前能站在他邊,如今也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南夏原本停了下來的手掌重新若無其事地合上,和旁邊的聲音重合在一起。
紅綢緞橫在嘉賓跟前,溫聿秋拿著剪刀,同其他人一起將綢緞剪斷。
旁邊的禮儀小姐過來,男人抬手將金剪刀擱在了們端著的盤子上。
剪彩結束後,盛斯衍的爺爺拉著他到溫聿秋跟前:「這位是京市來的貴客,你來認識一下。」
溫聿秋認出了他是誰,也終於明白南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他同對方握手,角掛著極淡的笑,只是眼底卻仍舊是冷的。
南夏坐在那兒沒,心也不知道是期待還是擔心溫聿秋會過來糾纏,但是溫聿秋並沒有,除了先前遙遙的那一眼,他們之間沒有更多的集。
想必是那天的話說得太明白,他完全聽了進去,自尊心那樣強的人,自然也做不出糾纏的事兒。
溫聿秋同盛斯衍站著談,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溫聿秋的視線落在上。
南夏擔心他們談及自己,走到盛斯衍跟前預備找個藉口帶盛斯衍離開。原本只是想當溫聿秋是陌生人,只是他氣場太強,在跟前沒辦法讓人忽視掉。
著頭皮準備說什麼,倒是溫聿秋先開了口,是口吻極其平靜的「南小姐」,仿佛將那天的話完全聽了進去。
盛斯衍很驚訝:「你們認識?」
「前幾日才見過。」溫聿秋語氣平常,視線卻落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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