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和之前一樣,雲庭帶封晴進去治療。
這裏說是醫院,其實是規模非常大的心理研究所,周圍的建築都是遵循對患者有幫助的理念來完,因此環境優,非常怡人。
除此外,這裏還有很多人工飼養,用來輔助治療的,很多各式各樣的小。
通常一次治療需要兩個小時,等待時間漫長,尹時沫心中有事無法冷靜,幹脆和小們互,轉移注意力。
封梟坐在長椅上,兩條長輕輕疊,手肘撐著扶椅把手,目複雜的看著。
這是從今天早上開始,兩人第一次單獨相。
思緒蜿蜒轉回到昨天晚上。
半夜醒來,見蜷在沙發上,睡的很不舒服的樣子,他一時心,將人抱到床上,後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舞會上喝了烈酒,他有些失控,翻抱住。
瘦弱的人,卻的像棉花,脖頸間不時傳來淡淡的勾人的香,讓他不控製的將幹的上去……
無人看見的地方,封梟的目變得越發深邃,不斷的追隨著尹時沫的影,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落在肩頭,翅膀輕輕扇,像是在和比。
尹時沫轉頭去看,秀發垂向一邊,出白皙的後頸,一小顆草莓樣的紅痕,落封梟眼中。
他怵然握拳,整個繃。
吻痕?
是他留下的嗎?
封梟到一種說不上來的窒息,五髒六腑都好像扭曲著。
他又控製不住,對那個人做了什麽?
封梟,你是真的瘋了嗎?
難道你忘了是誰,忘了是如何,令你痛苦萬分!
裏所有不舒服的覺,都好像衝擊著眉心而來,封梟用力的了兩下,隨手拿出手機,飛速翻開相冊,找到他和薑晚的合照。
照片上,兩人依偎在一起,別提多幸福了。
封梟到心髒漸漸平靜,眉宇間卻顯出幾分歉疚。
薑晚,相信我,我絕對,絕對……不會……
尹時沫回過頭看見封梟一副不太舒服的樣子,立刻走過去,剛要拍拍他的肩膀詢問一下,就發現他正在看照片。
是他和薑晚的合照。
兩個人一個麗人,一個英俊瀟灑,要多般配有多般配。
隻是現在,天人永隔。
封梟一定很想念吧,他一定常常這樣,拿出照片,出神的看著。
尹時沫到一種手足無措的尷尬。
站在那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等待被懲罰的小孩,就像封晴。
們兩個人唯一的區別,大概是,封晴認定母親是因為而死,而則認為,薑晚的死,另有蹊蹺。
或者說,長久以來,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真的害死了薑晚。
說起來,調查薑晚死因的計劃,因為種種事,一次次被迫暫停。
不知道在的有生之日,還能不能看見真相。
還不到時間,研究室的門突然推開,雲庭攙扶著小晴走了出來,進去的時候小晴看上去很好,但現在看上去,很糟糕。
“今天采用了新療法,其中一項是催眠,小晴……非常的抗拒,醫生說今天先到這,下次再接著治療。”雲庭解釋道,看著封晴的目,滿是心疼。
“小晴,你覺怎麽樣?”封梟輕聲問道。
據說,心理學上的催眠療法,通常會讓人回憶起最不願回憶的事,不知道小晴是不是想起母親過世時候的事了。
封晴在雲庭懷中,像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封梟的手落在肩膀,像被嚇了一跳,抖了下,然後閉上眼,一言不發。
麵對恐懼和可能發生的傷害,依舊選擇藏進自己的世界裏。
封梟收回手,麵沉,“或許我應該,重新考慮姨母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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