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閃過,封梟心中一驚,抱住尹時沫迅速轉,隨即一腳狠狠踢過去,直接將偽裝清潔工的殺手踢飛出去!
與此同時,保鏢衝上去,將另一名殺手拿下。
尹時沫一癱在封梟懷中。
腥味飄過。
封梟低頭看見肩膀傷,已經把服染,“尹時沫?”
看著人麵無的臉,封梟突然到一陣心慌。
“快救護車!”
突然,一隻抖的手抓住他角,尹時沫緩緩睜開眼,虛弱道:“不,不用了,隻是一點皮外傷,包紮一下就好。”
封梟皺了皺眉,扭頭問經理,“醫務室在哪?”
“啊?在,在二樓!”經理著滿頭大汗回答。
在他的地方發生這麽惡劣的暗殺事件,搞不好他這個擊館,明天就要關門大吉了。
封梟立刻抱起尹時沫,朝二樓走去,很快在二樓最裏麵,看見醫務室的牌子。
他一腳踹開門,把人抱了進去。
然而,裏麵卻空無一人。
“醫生呢?”
經理愣了下,想起什麽,頓時嚇的冷汗直流,“醫,醫生老婆生孩子,請假了!”
封梟怒火中燒,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尹時沫朝周圍看了眼,見醫療箱就放在桌子上,小聲說:“沒關係,我是醫生,可以自己來。”
“封梟,放我下來。”
麵皮微紅,聲音又小又抖,沒人知道,被封梟抱在懷中的恥,甚至超過了肩膀上傷口的痛。
兩年來,習慣了各種各樣的痛。
可還沒習慣,被深深著的男人抱在懷中。
封梟小心翼翼把尹時沫放在沙發上,看了眼醫療箱,想了想,對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
尹時沫愣了下,不明白他要做什麽。
男人的話就是命令,所有人立刻退了出去。
隨後,封梟把尹時沫按在沙發上,毫不客氣的抬手就去解扣。
不想,手指剛剛到紐扣,尹時沫就一把捂住領口,麵紅耳赤磕磕的問:“你,你想做什麽?”
封梟理直氣壯,“包紮傷口。”
尹時沫更慌了,“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你?一隻手怎麽上藥?”
尹時沫猶豫了下,試著了右邊的胳膊,一陣劇痛襲來,令本無法抬起右手。
尷尬之際。
封梟冷笑了聲,再一次將魔爪向領。
“不要!”
尹時沫像隻驚的兔子,整個人都到沙發上,飛快的說:“傷口與服粘連的時候,不能強行掉服,要用剪刀剪開才行!”
氣氛凝滯。
封梟磨著後槽牙盯著看了半響,惱火的拋出兩個字,“矯!”
然後轉去醫療箱找剪刀。
呼——
尹時沫長長的鬆了口氣。
很快,封梟找到剪刀,走到尹時沫麵前,小心翼翼的扯起傷口的服一角,用剪刀剪開,尹時沫痛的皺眉,但沒發一聲。
很快,伴隨著撕拉一聲,傷口的袖,從肩膀被封梟整個扯了下去,出雪藕似的一段白皙手臂。
眸一滯,封梟飛快收回視線,隨手在醫療箱中,拿起一瓶消毒用的酒。
尹時沫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不控製的抖。
封梟他,又要折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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