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庭笑:“怎麼可能。”
景霄云雖然是個孩兒,但一出生,就注定只能是個男人。
只有夜深人靜,在人面前,才能自由地當一次人。
“寶,你就跟我結婚好不好?”景霄云噘著,可憐。
盛若庭:“休想。”
景霄云撒:“不嘛不嘛,反正你也不準備結婚了,你就跟我結婚,我也能跟家里人差了,兩全其,多好啊!”
盛若庭把花好了,才說:“霄云,你如今勢力壯大,無懼景氏那幫人了,你可以自由地做自己了。”
可景霄云還是抱著:“我就不,我要跟你結婚。”
趕不走景霄云,兩人像小時候一樣睡一張床上。
江森送的花就安靜地開在旁邊,景霄云忽然翻個。
“你可別玩真的,不說江森來頭詭異,就說那家伙,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一說起那家伙,盛若庭就頭疼。
“那家伙最近在干什麼?”
景霄云搖頭:“不知道,但你要是跟江森玩真的,那家伙肯定把天給你捅穿咯!”
**
第二天,盛若庭早早地起來,去了昨天的產婦家里看了看況,再慢慢地走回來,準備吃早飯之后去上工。
“早安,朋友。”
路過鄉小學,就看見江森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等。
五月的天氣已經開始有些悶熱了,但山區里依舊涼爽,江森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件連帽衫,有著和這里格格不的干凈和爽朗。
“早,男朋友。”
江森和盛若庭一起朝招待所的食堂走去,兩人一前一后,隔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我的對手到底是誰?連個提示都沒有嗎?”
江森忽然問。
“季樹?還是慕川?如果我的對手只是這兩人的話,未免太簡單了點。”
初升的暖暖的落下來,正好灑在了盛若庭的臉上,抬手,遮住臉,一邊說:“你放棄吧,他不好對付。”
這反而是激起了江森的好勝心:“不好對付?有多不好對付?”
盛若庭沒說。
江森走在前面,又問:“怎麼?連個方向都不肯指一下?”
盛若庭嘆了一聲:“那個人的確不好對付,你就別來摻和了,我怕你會死得很慘。”
誰料,江森竟邪邪一笑。
“慕川和季樹你都不心疼,你就心疼我一個,是不是說明……在你心里,我更特殊?”
盛若庭搖頭。
“江對誰都是這麼油腔調嗎?”
江森抱著胳膊:“沒有,你是第一個。”
盛若庭這才正起來:“我和你傳緋聞,只不過是為了應付一些社會關系,你別多想了,我不想把你卷進來。”
江森垂眸看,十分認真,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如果非要卷進來呢?”
盛若庭沒有回答,因為遠傳來了一陣螺旋槳的聲音。
兩人和銀山鄉的所有人都抬頭看去,見一輛豪華直升機降落在了鄉里一家閑置的養老院里。
所有人都在猜測來人的份,唯獨盛若庭一臉了然。
“你認識?”江森問他。
盛若庭點頭:“恩,你不是想局嗎?那就是你的對手。”
江森回味著昨晚景霄云的那句話——你本不知道你的對手是誰。
但江森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對手是誰。
招待所里住著的人和村民們都出來看熱鬧了,見豪華直升機停穩之后,上面下來了幾個黑西裝的男人,齊刷刷地朝招待所這邊來了。
不,應該是說,沖著盛若庭去了。
景霄云也出來看熱鬧了。
“嘖,那家伙,果然還是按捺不住了嗎?”
程建國叼著牙刷,站在二樓看熱鬧,見這次來的人,和之前的江森和景霄云完全不一樣了。
是清一的外國面孔!
而且都是兩米開外的超級男,走起路來,地山搖,好恐怖
統一黑西裝大墨鏡,整齊得宛若復制粘,黑人白人都有。
最終,那幾人在盛若庭面前站定了,模特材的盛若庭,和一米九的江森,在那幾個外國面孔面前,都顯得十分渺小。
正當眾人納悶的時候,就看見那幾個西裝外國人,齊刷刷地單膝跪下,左手放在了右肩上,行上了大禮。
“盛小姐!”標準的漢語,行禮的對象還是盛若庭。
“噗——”
程建國里的牙膏都噴出來了。
太夸張了吧!
劇組里大大小小的眼睛更是眨都不敢眨。
又有天大的八卦了!
這次來的又是誰!
難道又是盛若庭的追求者嗎?
“你們來干什麼?”
盛若庭的聲音里帶著不滿。
領頭的男人金發褐眸,恭敬無比地說:“老板派我們來供盛小姐驅使。”
盛若庭翻了個白眼。
“我不需要,你們走吧。”
白人男的語氣依舊恭敬:“盛小姐,老板說讓我待到盛小姐你離開為止。”
盛若庭似乎是抑著巨大的火氣,十分生氣:“回你們的老板,別壞了我的規矩。”
白人男低下頭,說:“老板說,您玩夠的那一天,他會第一時間來找你,老板娘的唯一永遠為你保留。”
全劇組震驚。
這是什麼至尊狗語錄啊!
此時,站在盛若庭邊的景霄云,大口大氣地說:“讓你們老板死心吧,若庭是我的,早晚會和我結婚的!”
白人男抬頭,一看是景霄云,本沒放在眼里。
“盛小姐,老板對你的心,你應該知道,他會一直等你。”
景霄云生氣:“你們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嗎!!”
那批保鏢很明顯,已經知道景霄云的份了。
“抱歉,景先生,你在我家老板眼里,連對手都不算。”
景霄云炸:“你們——”
只是沒想到,景霄云擼袖子的時候,盛若庭的邊忽然響起一個清風朗月的聲音。
“麻煩轉告你們的老板——”
盛若庭的手,被江森忽然一握,還是十指扣。
他將那扣的一雙手,故意亮給了白人保鏢看。
“我,江森,才是盛若庭的男朋友。”
現場一度寂靜。
盛若庭的心似乎有一漣漪驚起,但很快就消失了。
“江森,別鬧了。”
但試圖掙的手卻被江森狠狠攥住,他再度拉著盛若庭的手宣告主權:“記住我的名字,江森,京都江氏第七子江森。”
在這一刻,盛若庭似乎看到了江森上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霸氣,無所畏懼,和認識的江森,似乎完全不一樣。
或許,這才是藏在藏在面之下,真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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