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看一眼趙二夫人。
然后走了出去。
等到了無人的廂房做好,趙二夫人和壽喜伯夫人匆匆趕了過來。
壽喜伯夫人一見宋昭就問道:“是誰在我兒的好日子里頭殺人?”
這也是宋昭不想放過趙英珍的原因。
大哥和姜璇上輩子都很難,這輩子好不容易有個好姻緣卻想破壞好日子,無法容忍。
說這話姜淮安推著趙英惜押著趙英珍就過來了。
趙二夫人看兩個兒全都沒有來的時候整齊,心中有了不好的預,吃驚地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趙英惜抿了低頭不語。
趙英珍臉沉牙齒咬在一起。
宋昭道:“二位小姐不肯說,是想讓姜公子代勞嗎?”
姜淮安用手肘了下趙英惜,“說話啊!你想等著被滅口啊?”
趙英惜:“……”
怎麼可能說?
那是姐。
雖然姐姐不仁,但是不是誰都能像那麼畜生的,還是個人!
趙英珍突然抬起頭道:“不用別人說了,就是我,是我要殺了趙英惜。”
然后看向宋昭道:“我殺我自己妹妹,又沒殺你,這總犯不著你的事兒吧?”
趙二夫人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殺了你妹妹!”
宋昭微微瞇眼道:“不關我們的事?今日宋家給姜家下小定,若是你妹妹在姜家出事被人會怎麼說姜家?怎麼說姜小姐,又怎麼看待這段婚事呢?”
“就算這些困難都克服了,到時候我大哥和姜小姐親之后妹妹想起小定那天,還要想到你的兇殺案嗎?”
“說得倒是輕巧,若是真的沒有影響,你為什麼不在自己家手,跑到別人的好日子上來搗!”
趙英珍冷笑一聲道:“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事,這麼點小事你也要念叨這麼久嗎?”
宋昭站起來走到面前,抬起手狠狠地摔了一掌。
份地位高,趙英珍當然不能還手,可捂著臉用怒不可遏的眼神看著,那眼神中充滿了詛咒。
趙二夫人跪下來問道:“三娘,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宋昭用腳踢了踢趙英珍的子道:“你覺得姜小姐的婚事不重要?那你聽過沒有,別人得了要死的病也不如自己手上的小口疼。”
“你憑什麼覺得別人的婚事不重要,你殺人的事更重要呢?”
詢問的時候尾音一拉,充滿魅卻也十分危險。
趙英珍眼皮子跳一下,沒有說話。
宋昭道:“除非,是有人故意指使你的,讓你故意破壞姜大小姐的婚禮!”
“是誰?你們為什麼這麼做?我們姜家人哪里惹到你們了?”壽喜伯夫人氣得站起來攥了拳頭。
的兒開始被宋恒那個王八蛋給耽誤了名聲,好不容易找到了如意郎君萬一再出差錯,那這輩子還有嫁人的可能嗎?
趙二夫人急得帕子都要擰碎了,恨鐵不鋼地問趙英珍:“你到底干了什麼缺德事?”
趙英珍抬起頭看著宋昭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沒有什麼人指使我,就是我想殺了,在家里找不到機會,這里時機更好!”
趙二夫人臉慘白,搖著頭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殺人?那是你妹妹啊!”
“因為害得我不能跟大伯父在一起!”趙英珍說到這里,把頭一偏,抿了。
是不想說的樣子。
宋昭冷笑,原來自己也覺得難以啟齒,還以為沒臉沒皮呢。
趙二夫人真是晴天霹靂,險些站不穩,好在趙英惜急忙把扶住了。
雙目含淚,語氣難以置信地看著二兒,“到底怎麼回事?說的是什麼話?為什麼娘一句也聽不懂。”
事已至此,趙英惜哭道:“娘,三姐和大伯父是人關系,我那天晚上就是看見他們在一起……我嚇壞了!”
無法對母親描述,只能嗚嗚啼哭。
趙二夫人一臉的茫然,腳步像是踩在云端,低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趙英珍,“你大伯父?那不是你大伯父嗎?”
壽喜伯夫人也是同樣難以置信看向宋昭,早知道這個丑聞這麼大,方才就不那麼激了。
這麼比起來,璇兒嫁不出去實在不值一提。
趙英珍抬起頭怒視母親,“你們這些俗人怎麼會懂得我跟三郎之間的恩?”
云伯族中排行老三。
趙二夫人親口聽兒這麼說,驚怒加,手指指著趙英珍說不出話,突然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娘,娘!”趙英惜哭起來……
……
“娘娘,這怎麼辦?”宋昭讓姜淮安把趙家母悄聲地送回去。
壽喜伯夫人心里有些慌,他們知道人家這麼大的,到底該怎麼辦啊?
宋昭安壽喜伯夫人道:“無妨了,一個人知道會被滅口,一百個人知道就是他們家的丑聞,本宮也知道了,他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只要安全就好。
壽喜伯夫人一邊喝茶一邊搖著頭,恨得咬牙切齒的樣子道:“這哪里是兒啊?這就是個禍害,是狼心狗肺的畜生,趙二夫人太弱了,還暈倒,要是我,我就把璇兒勒死!”
宋昭:“……”
“懷胎十月,到底是舍不得!”
二夫人舍不得,但是二老爺就不見得了。
總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不知道趙家能不能決了趙英珍。
若是不能,這人好像還會作妖。
問題趙英珍這件事確實不好手啊!
趙二夫人回去后都不知道怎麼把這些事說給丈夫聽,但是不說,這麼大的事抗不下來。
于是等趙澤宇回來看他的時候,他就把大兒和大伯子的事給說了。
張澤宇跟剛聽見的時候神一樣,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真的?這不可能!”
可是自己的兒,自己的妻子怎麼會污蔑?
趙二夫人攥著丈夫的手痛哭不止,“怎麼辦?嬤嬤說,三娘已經沒有貞潔可言了!”
妻子冰涼沒有溫度的手讓趙澤宇的心也涼了一半。
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怒不可遏站起來:“趙澤原,我宰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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