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哥哥?”宋昭低頭吹了吹指甲又彈了彈,倏然回首盯著曹老太太,“你在說我的母親和哥哥嗎?”
“那你可能不知道!”宋昭笑了笑道:“我早就知道宋恒對宋楚儀已經超越了兄妹之間的,宋恒又格沖,所以只要宋楚儀敢惹我,我就故意去撮合和趙玉良,這樣宋恒就會發瘋,你以為宋恒是怎麼被送進去?”
捂著角的鼻子笑,“順天府的推是我的未婚夫,他當然是被我送進去的啊!”
“還有曹玉!”宋昭道:“曹文碩就是開福寺的法融和尚,曹文碩突然到我家里來,我就一直盯著他看,終于被我知道了他們的計謀,于是我將計就計,讓曹仁糟蹋了曹玉,但是外人都說是曹玉不趕勾引侄子,你看看,多好聽!”
“這兩個人都是我毀掉的,我會救他們?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曝!”曹老太太恨不得吃了宋昭道:“你這條白眼狼!”
“是啊,就是我干的,給你們寫的信也是我寫的!”
宋昭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掉曹老太太的手,加狠了語氣道:“我憑什麼不可以當白眼狼?莫非我天生要被你欺負,被你們利用?”
“你們現在知道我是你們的外孫了,當曹玉把我賣掉的時候,你們想過我是兒嗎?”
曹老太太要反駁。
可宋昭還沒完,半蹲下來目著曹老太太道:“曹氏為了宋楚儀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那時候你們怎麼不跳出來說我們是親人?”
“宋恒整日想打我,差點殺了我的婢,他連個畜生都不如,那時候你們怎麼不說是我哥哥了?”
宋昭本來以為自己并不在意這些。
以為自己不在疼痛,沒有怨氣。
可是有些事不提起來好似被塵封了,可那就是傷了重的疤痕,平時不覺得怎麼樣,但是輕輕一,就能揭開曾經的傷害。
憑什麼要認曹玉和宋恒?
為什麼不能當白眼狼?
“你們何曾把我當過親人,自己失勢了就想起我是親人來了!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宋昭抬手了眼角,勾著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事的經過我都告訴你們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這次放你們一馬,若是還有下次,呵呵……”
吹吹手指,“曹家在蜀中占地還放印子錢,死了兩戶人家的事我還沒抖落出去呢,你們自己斟酌!”
明明稚氣未,還是鄉下長大的野孩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走后曹家人都覺得上發冷。
曹太太繃不住了,將曹老太太的頭上的珠花和脖子上項鏈一下子搶過來,大哭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們誰也不準攔我!”
“你還反了天呢……”
曹老太太不敢惹宋昭,難道還不敢惹。
曹太太倏然回首,眼神冷得像一頭草原上的孤狼,“你個不知廉恥的老虔婆,都是你都是你,今后再敢惹我,我就把你趕出去讓你死,老不知恥的!”
曹老太太:“!!”
啊,真是反了天了!
為老不尊的,就不要怪小輩不敬老人。
宋昭遠遠地聽見他們狗咬狗,笑了笑,又去見壽喜伯夫人了。
壽喜伯夫人一見,神有些迷茫,“昭昭,那個曹老太太好像說不是來找璇兒的,我們會不會打錯了?”
宋昭一臉歉意道:“我看他們在街上跟著我,我很害怕,然后我就往這邊走,發現他們也來這邊,就想著他們是來找璇兒姐姐生事的,莫非是我多想了?難道我誤會了他們曹家人的人品?”
急急問道:“伯母,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壽喜伯夫人眼神微凜道:“胡說什麼話,他們曹家人就是那個人品,說不定是因為看挨打了才改口的!”
又道:“就算是我們誤會了,今天不打他們,他們說不定明日就來,防患于未然,我們這麼做是對的!”
親切地拉著宋昭的手安道:“你不用自責,缺德的人都不自責呢,我們為什麼要自責?”
“你瞅瞅你,我記得第一次來見你的時候你板著子跟玉帝的兒一樣,什麼都不怕,看看現在?還不是讓曹家人的,我們不能怕他們!”
芳芳聽得暗暗豎拇指,小姐太能裝了。
宋昭眨著眼睛,眼里有種很無助的天真覺,“我是怕伯爺知道了責怪您!”
壽喜伯夫人哈哈大笑道:“傻孩子,我當什麼事,那你還不如怕我責怪他沒有未雨綢繆,把曹家人趕出去呢。”
說到這里,臉一沉道:“是啊,這老爺們也來越沒用了,竟然不能早早的把危險除掉,讓他的老婆孩子活在危險之中。”
說著著下人,“去把伯爺請回來,問他還能不能過了!”
芳芳:“……”
壽喜伯好可憐的!
之后宋昭并沒有離開,而是跟壽喜伯夫人聊家常,壽喜伯夫人問為什麼出門來。
說自己要買醫館的事。
壽喜伯夫人皺眉放下茶杯道:“林家的那個館子?伯母勸你還是別買了!”
語重心長道:“你是自己孩子,伯母不能瞞著你,林家老爺子的方子太賺錢,樹大招風被譽王那邊的人給盯上了,林家本都沒辦法,你去買了他們醫館不是等于跟譽王作對,崔家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宋昭道:“伯母,林家人跟我有恩,我在外面流浪的時候,林家老爺子看我可憐曾收過我的藥材,還教我如果辨認藥材。”
“正好我要開一家醫館,要幫林大掌柜一把!”
啊,知恩圖報!
壽喜伯夫人一想,本來宋昭就是燕王的晚回去,跟譽王天然就是敵人。
其實他們家因為跟宋家二房鬧掰了,也被譽王明里暗里穿小鞋。
冷哼道:“安兒本來已經說好了要錦衛,也是被譽王那邊的人給攪合黃了,我們家是徹底得罪他了,我不妨再得罪他一次,你真的想買林家鋪子?我或許能幫你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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