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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晉干飯人》 第1225章 辭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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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5章 辭

  王玄和趙申不說話,祖逖也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笑道:「如此才俊,當不可讓郎們失,應該早日家。」

  趙含章也回頭,點頭道:「是要親了,現今人口,他們又正當年,也不缺錢,怎麼能不以作則呢?」

  王玄和趙申一臉僵,他們可沒考慮過家。  請訪問st🌽o.co🍭m獲取最快的章節更新

  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想要死道友不死貧道,目炯炯對上,考量了一下,覺得可能鬥不下對方,反而會兩敗俱傷,於是又把話憋回去了。

  倆人同時扭開頭去,趁著人不注意才狠狠地將頭上花枝、花瓣等取掉丟下。

  趙實等年輕人發現後還惋惜的吁了一聲,人多聲音大,在皇宮中迴,他們或許也發現了不妥,互相責怪打鬧起來,氣氛歡快得不行。

  有候在一旁的侍小聲提醒他們宮中當肅穆,但他的聲音淹沒在眾多歡笑聲中,就沒幾個人聽見。(5,0);

  侍小心翼翼的去看走在最前面的趙含章,見面上並不見氣惱,便知是容許的,這才默默地低頭跟隨,沒有再勸。

  一直到大殿臺階下,趙含章才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眉眼帶笑,輕聲斥了一句,「宮中肅穆。」

  眾年輕將領這才停下,互相整理了一下袍,一臉恭肅的跟在後走上臺階。

  殿外候著的侍看到他們上臺階,立即回跑去找坐在門檻上的小皇帝,「哎呦陛下,您怎麼又坐下了,大將軍和諸位大臣已經上來了,您快來迎接。」

  小皇帝嘆息一聲,撐著膝蓋起,抬起手來讓人整理了一下沉重的冠冕和繁瑣的服飾,攙著人的手往前走了十幾步,站到了臺階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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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低頭就能看到趙含章和祖逖率文武百從側邊走上來。

  昨天趙含章自封為豫王的聖旨一下,便有人跑到他面前來哭,一副認為他命不久矣的模樣。

  此時,沒有幾個人再會因為趙含章盡力教導他理朝政,學習大儒之而認為會把大權還給他了,但他們也不允許他一點懶。(5,0);

  該讀的書還是要讀,該看的公文還是要看,大朝會上還是會例行問他意見。

  在他的學習和回答不盡如人意時又出一副失的表

  小皇帝心中戾氣漸生,忍不住嗤之以鼻,他要是能幹了,只怕他們要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到時候怕是會比趙含章更恨不得殺了他。

  趙含章領著文武百走上來,小皇帝被侍提醒了一下才揚起笑臉說歡迎詞,勉勵了一番祖逖等人。

  趙含章率眾臣與他行禮,見他眉眼間儘是疲倦,眼中還有不平之,目就掃過他邊的侍,恭敬地拱手道:「請陛下移駕德殿,宮宴已經備好。」

  小皇帝也不耐煩見這些將軍,尤其是祖逖,他可以到祖逖對他的不喜,或者說,祖逖不喜歡任何一個姓司馬的人。

  他平等的冷視所有複姓司馬的皇族。

  小皇帝領著大家去德殿。

  因為是南北統一,所以瑯琊王也出席了宮宴。(5,0);

  宮宴並不是吃吃喝喝而已,至趙含章主持的宮宴不是,年節將近,朝廷就要封印過年了,趙含章邀請祖逖留下來過年。

  祖逖應下了,並道:「江南江北既歸為一統,可否請大將軍免去冀州部分勞役,再放一些士兵去籍歸田?」

  趙含章想了想後點頭,「可。」

  掃視一圈,和眾臣道:「我雖恨不得一夜間便起廣廈萬間庇護百姓,修萬條道路以通民利,掘萬條渠以利農事,但我更惜民力,這些年百姓都太苦了,也是該他們好好休息了,除大河決堤一類的急之務外,明年正月初一至重之前,各地皆休養生息,能不發勞役就不發勞役。」

  「將來各地再徵發勞役,須得在農閒之時,一年一戶出一丁,時間在半個月,郡縣役,不得超過縣役丁的三,縣里役,不得超過其役丁的六。」

  「一戶三年一空,不得連續三年從一戶之中調役丁,」趙含章頓了頓,沒想到更的了,便扭頭問汲淵,「汲侍中可還有補充?」

  汲淵:「各郡縣修繕衙門,宅邸等利之舉,不得調民役,自出財請派民工,修橋鋪路、水利等利民之舉也推薦僱傭之道。」(5,0);

  趙含章頷首,瑯琊王才投效,王敦還沒死呢,他們就已經商量好,未來兩年要與民休息,儘量安排服役了。

  既然要減徵發勞役,那這百廢待興的天下怎麼辦呢?

  自然是要朝廷花錢,各地刺史府、郡守府和縣衙花錢了,本來這項國策新年後也是要發布的,祖逖既然問起,話趕話都說到這兒了,乾脆就把他們之前商量好的公開,也讓文武百們準備準備。

  祖逖是沒意見的,趙程卻覺得只是換一個方法剝削民力罷了,於是不高興道:「大將軍既然要與民休息,那就該停下這些會耗費民力的建設才是,雇民修建和徵發勞役不都是讓他們幹活嗎?兩者有什麼區別?」

  趙含章:「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一個有錢拿,一個沒錢拿。」

  趙程愣住,好一會兒才道:「如今朝廷很得民心,只要各學堂和衙門與民細細解釋,我想他們願意不收錢也要將道路、橋樑和水利修建好,既然都要百姓勞累了,為何還要多此一舉為難國庫和地方衙門呢?」

  「現今國庫和地方衙門都沒錢,他們要支付給民工的錢財也是要從賦稅中來,而賦稅又從民出,」趙程覺得趙含章這樣左手倒右手,繁雜了不說,還平白耗費了朝廷吏的人力資源,所以他提議道:「你可徵發勞役,但減免一定的賦稅。」(5,0);

  這樣,減免的賦稅留在百姓家中,就相當於是出給他們的工錢了,還省了一道上衙門的過程。

  別看賦稅只是一道流程,這一道流程里的花銷可大了。

  需要衙役去收賦稅,運輸,庫,然後匯總,送往京城的,留在本地的,再出庫放到各段,最後才按勞分到民工手上,每一步都需要人力,都會有損耗。

  在趙程看來,這部分損耗是可以避免的。

  趙含章聽明白了趙程的意思,其實他想的沒錯,像他提議的那樣作的確可以減損耗,百姓也有益

  但,流通起來創造的價值會更高,自然,損耗擴大是不可避免的,但打工拿到工錢,和朝廷減免賦稅讓家裡多餘留一些糧食的心理是完全不一樣,這種心理差異帶來的消費觀念也會完全不一樣。

  而且,趙程他太理想化,誰能保證,這樣作的損耗就比把賦稅轉一圈當報酬發給民工

  最最重要的是,不是所有的役丁都會來應徵民工,也不是所有的民工都是役丁,他們要給敢闖敢沖和勤聰明的人留一條晉升之路。(5,0);

  誰能說這不是一個機會呢?

  可是,要怎麼和翩翩君子似的程叔父講明白這種東西呢?

  趙含章想了好一會兒後扭頭和小皇帝說:「陛下,我看學堂新列的學生應讀的書單中有幾本書的容有個別相重,且我看學生們年紀都不大,沒必要過於迫其學習的時間,不如減一個書目,命太學博士新編教材,以後可減這樣的況發生。」

  「除書外,學生的禮樂也不能落下,當增加這些偏重,不如給他們多添加一趟禮樂?」

  小皇帝無可無不可的點頭。

  趙含章笑道:「陛下的課也跟著他們改一改吧,減一趟儒課,增加一節禮樂。」

  小皇帝微微神了一些,頷首道:「可。」

  趙含章又道:「我看陛下近來很勤勉,學習有所進步,這一年來,即便是生病也要上大朝會,實在是太辛苦了,作為皇帝還是應該勞逸結合,我看以後的作業還是一些,可以讓太傅們將課上得通俗易懂一些。」(5,0);

  「陛下的年紀學習《大學》和《中庸》還是困難了一些,以後,每天上午的小朝會您可早退一個時辰,由您自由安排,朝政上若有要事,臣再派人去請您相商。」

  小皇帝一聽,眼睛大亮,耷拉的腦袋騰的一下抬起來,整個人都昂揚興起來,「真的?」

  趙含章含笑著點頭,「真的。」

  皇帝高興不已,顧不得份,連聲道:「朕謝大將軍。」

  見小皇帝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整個人的狀態與之前判若兩人,不僅趙程,其他朝臣也看懂了。

  自己通過努力得到的,和大家都有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朝臣們看著興不已的小皇帝,已經能想到他得到每日一個時辰的假期後會怎樣放鬆自己了;

  民間那些只能做苦力的百姓,他們通過努力拿到朝廷發的工錢後會怎樣高興的去安排這筆錢呢?

  而機敏的朝臣已經想到另一層去了,他們看看沉靜的趙含章,再看一眼傻樂的小皇帝,暗道:趙含章要開始減小皇帝接政務的時間和權利了,那何時會完全取代小皇帝呢?(5,0);

  祖逖也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小皇帝,角微翹。

  宮宴散去,趙含章往宮外走時,見趙程低著頭一臉沉思的走在前面,走得極慢,明明還留下和小皇帝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呢。

  以為他還沒想通,於是上前道:「程叔父,朝廷員家中的私產也是要繳納賦稅的,今年國庫空虛,您說我要是和百說我發不出俸祿,只能減免他們相應的稅賦,您覺得他們會答應嗎?」

  還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趙程沒細想,想也不想便道:「那怎麼能行?國庫要實在沒錢可以先欠著,也不能用此法,否則……」

  趙程說到這裡一頓,這才明白趙含章的比喻,於是抿了抿角道:「你分明有更好的比喻,卻沒有用,為何要以陛下為喻?」

  趙含章:「程叔父以為呢?」

  趙程左右看了看,見漫長的宮道上只有他們叔侄二人,衛兵們十步兩人的站立在左右,他確信,即便他說錯了話,這話也傳不出去,這一條宮道上的人當都是的人。

  趙程嘆息一聲後道:「陛下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孩子,他的確沒有很高的才智,也沒有雄心壯志和文韜武略,可他也從未有過壞心。」(5,0);

  趙含章道:「我會善待他的。」

  趙程沉默了一下後道:「他在音樂上有些天賦。」

  趙含章:「我家中收藏有一架琵琶,名為忽雷,回頭我送給陛下。」

  趙程就不再說話了。

  有人知道,小皇帝最喜歡的樂不是常擺在殿中的古琴,而是琵琶,他偶爾會在禮樂課上彈奏,但彈得更多的還是古琴,所有的先生都說小皇帝的琴音好。

  趙程也是因為看到過小皇帝翻找琵琶琴譜,才猜測他喜歡琵琶。

  趙含章日理萬機,能察覺到小皇帝的真正喜好,要麼他邊有很信任的聰明人,要麼,自己平時就很注意觀察小皇帝。

  趙程沉默的往外走,在上馬車時還是沒忍住,「我想辭去職出去遊歷。」

  趙含章從曾越手中接過韁繩,聞言扭頭看向已經一隻腳踏在馬凳上的趙程,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後點頭道:「好。」

  趙程舒出一口氣,這才扶著車夫的手上車。(5,0);

  趙含章也翻上馬,騎馬跟著車後,直到將趙程的馬車護送回到趙府,看他的馬車進去後才打轉馬頭回家。

  一進門趙含章就把韁繩丟給親衛,對曾越揮了揮手便大踏步往後院去。

  因為快過年了,聽荷讓人在院子裡掛了不紅燈籠,為了省燈油,燈籠都是隔好幾盞才點一盞的,等回來就滅掉。

  但此時,整個院子的燈籠都點起來了,院子裡還有人影走

  趙含章一臉疑的走進去,院子裡正背對著的人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看到就笑了一下,「回來了?」

  趙含章腳步一頓,驚訝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傅庭涵:「回來有兩個時辰了,你正在宮宴中呢,我就沒讓人去打攪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上前去牽的手,把人往屋裡帶,「先去洗澡吧,一會兒就太冷了。」

  趙含章聽話的去了。

  等沐浴換好服盤坐在床上,傅庭涵才問,「心不好?」(5,0);

  回來時的不悅早消散了,趙含章道:「沒有,我現在心好。」

  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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