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的畫像。
畫上的人是,眼睛裏倒映出來的,是他。
這份生日禮,很有心意了。
霍崢嶸再看了一眼左手上的戒指,突然笑出了聲。
怎麽這樣好,連生日禮都能送得這麽好。
霍崢嶸現在很想打開浴室的門,然後把摁在懷裏用力地親吻。
可是想了想,他還是按耐住了那份心思。
指針和分針悄悄指向了零點整。
霍崢嶸二十八歲的生日過去了。
當然這並不是什麽大事,時間是永不停止的,過去了,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壞事,但此刻對於霍崢嶸來,意味著他可能要真正結束自己二十幾年的單生活了。
雖然這一年來不算單,但也算不上是結束單。
這大概可以形容一個分水嶺。
二十七歲到二十八歲這一年,他做了前麵二十幾年都未曾想過的事。
他從前沒有想過自己有一會對曾經朝夕相的好兄弟這樣著迷。
或許應該慶幸葉傾是孩兒,不然他們現在也不能有芋泥啵啵綠這三個孩子。
不然,他們就真的能好兄弟快樂搞基了。
畫麵稍微有點麗,霍崢嶸歎了口氣,還是算了吧,搞基要不得,到時候誰0誰1都得爭。
霍崢嶸盯著這幅畫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葉傾著頭發出來,“怎麽,還沒有看夠?”
霍崢嶸這才把目移開落在上,“你什麽時候開始畫的?”
“也沒多久,半個月前吧。”
一幅畫,耗費半個月時間,其實並不多,隻不過葉傾這人下筆的東西,一開始就忍不住一直畫,一般別人一個月才能完的,頂多兩周就結束了。
大概這也是沒耐心的一種表現,可偏偏這種沒有耐心的人,長時間麵對著一幅畫,思路明確,下筆如有神。
從十幾歲開始,明確了今後的職業選擇,也是從十幾歲開始,一個人了六年。
葉傾今洗了頭,吹風機的聲音很快就響起。
霍崢嶸看著自己的禮,還在想要把它放在哪兒。
這間別墅很大,大到他可以隨便打開一扇門都是空房間,他想把自己的東西存放在這裏。
霍崢嶸:“畫可以放到別的房間裏嗎?”
葉傾顯然是不想對著一幅畫睡覺的,讓霍崢嶸把東西隨便找個房間放好。
吹頭發,護發油,霍崢嶸就很自覺地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澡之後出來,葉傾已經爬上床睡著了。
就是橫躺著在床的中間,估計是坐著的時候睡著的,連被子都沒有好好蓋。
霍崢嶸作很輕的把抱著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自己也跟著關燈上床睡覺。
行李早就提前幾收拾好,等到第二他們要出發時,隻需要再把一些東西塞進行李箱就夠了。
三個朋友被兩個大人帶著,霍崢嶸辛苦點,前麵一個後麵一個,葉傾也就前麵背著。
然而他們就這樣的裝束來到機場,還收到了不好奇或者羨慕的眼,三個朋友一看就是三胞胎,也許是羨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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