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崢嶸頓了一會兒,又很心翼翼地提出了一個建議,“要不,你想扔的話,也可以。”
葉傾:“?”
有病?
這些每一樣都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雖然不是的錢,但送到手上,那就是的玩意兒了。
扔?
霍崢嶸又:“我以前扔過你送的東西,你扔回來,也讓我一下那種滋味。”
葉傾:“……”
看來有病的不是。
又不是朋友了,又沒什麽深仇大恨,誰這麽稚報複來報複去的。
人更多時候還是往前看的,誰會為了從前那一點事斤斤計較,或許是應該計較的,但卻很沒意思。
正如那句話,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咬回去嗎?
假如是二十歲的葉傾,不定還真咬回去了。
但二十七歲的葉傾不會。
清楚地意識到,當初婚姻失敗,是兩個饒責任。
不可能因為霍崢嶸現在喜歡他,就把責任全都推到他上。
霍崢嶸要實在錯在哪兒,應該是錯在,讓誤以為他有那麽一點喜歡。
之前過於偏執,所以才會傷心。
現在不偏執於他這個人了,覺好了不。
“你能不能別這麽稚的話?”葉傾沒好氣地回他一句,又因著這些外麵有錢都未必能夠買到的禮,語氣好了些,“你別花錢。”
“能讓你開心,還什麽花錢,”霍崢嶸笑聲有點勾人犯罪,“不過你要是覺得我花錢了,我把工資卡上,以後由你來管,怎麽樣?”
“不怎麽樣。”葉傾下意識晃了一下。
認真想一下,霍崢嶸缺這點錢嗎?
他不缺。
所以,敗家就敗唄。
“傾傾。”霍崢嶸喊了一聲。
“嗯?”
“我生日也快到了,今年可以得到你心準備的禮嗎?”霍崢嶸問道。
去年,所謂的禮則是葉傾從自己買過的東西裏麵挑出來的一隻全球限量的手表,而那隻手表,至今仍然佩戴在霍崢嶸的左手腕上。
這一年時間裏,無論出了多隻新表,他都沒有手買下來。
人都是要麵對,霍崢嶸很久以前就有收集手表的好,他們一直買回來的手表都會在他手腕上佩戴過或長或短的時間,然後才放到他的收集架上。
他舍不得手腕上的這隻手表,所以一年都沒有買過新的表。
這並不符合他從前的格,但也恰恰是他的格。
忠誠。
對人忠誠。
可能這段人關係有點畸形,但那又怎麽樣。
他隻有。
也沒有別人。
大家很公平。
葉傾想了想,意識到霍崢嶸的生日確實快到了,但也不是特別著急,還有一個月左右。
“你想要什麽禮?”
想要你。
霍崢嶸:“你認為我缺什麽呢?”
葉傾沉默,霍崢嶸什麽都不缺,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他想,這世上幾乎沒有什麽是他得不到的。
“我缺個朋友。”霍崢嶸道。
葉傾:“……”
“換一個。”
霍崢嶸:“我缺你。”
葉傾:“……”
還能不能好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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