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東左思右想,也明白顧明南的擔心了。
他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是有家有妻兒的男人,亦或者在顧明南的心底,自己還肩負照顧大哥侄子,兩個妹妹的重任。
考慮的東西一多,顧明南再大膽,也變得畏首畏尾起來。
但實際上,顧明東不缺錢,且不說藏在深山裡那幾個大箱子的寶藏,就說他自的賺錢能力,想來錢也是分分鐘的事。
只是顧明東志不在此,相比於為有錢人,他更想要悠閑自在的日子。
經歷過末世,顧明東無比清晰的知道,功名利祿如同過眼雲煙,一切都不如開心自在來的痛快。
而現在,他承包山林的小願已經實現了一小半,將這樣一大片山林收囊中不是夢,比起出去打江山,顧明東更喜歡悠然見南山。
當然,他自己不打江山,倒是不排斥弟弟妹妹們出去開拓疆土。
顧明東的目的很簡單,他只是直觀暴的告訴弟弟,不用為錢太擔心。
但顧明南不知道腦補了什麼,鼻子一酸,眼眶一紅,一個大男人開始抹眼淚,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著說:「大哥,你對我太好了。」
以前年輕的時候,顧明南哭一哭還能看,但現在都大老了,還不喜歡剃鬍子,那模樣簡直不能看。
顧明東了角:「你先冷靜一下。」
顧明南卻哽咽著說:「我冷靜不了,大哥,是不是上次我說了那些話,你才花了不功夫找到這些,就為了讓我沒有後顧之憂。」
吸了吸鼻子,他繼續說:「哥,你是我親哥,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這輩子有你跟曉茹,就算現在立刻死了也值了。」
「別人家的大哥生怕弟弟佔便宜,恨不得分了家就把弟弟踢出門,但你不一樣,我知道大哥心底是有我的,你總是為我著想。」
「你把我養大,讓我讀書,給我找工作,還教我學汽修,甚至還幫我娶老婆,都說長兄如父,大哥不但像爸,連媽的活兒都幹了,我這輩子都還不起。」
「嗚嗚嗚,我運氣怎麼這麼好,連我自己都羨慕嫉妒我自己了。」
顧明東扔過去一塊巾:「趕把臉一,像什麼樣子。」
顧明南了臉,還擤了鼻子:「哥……」
顧明東挑起眉頭,嗤笑道:「老二,你這馬屁拍的,都把我說的跟聖人一樣了。」
「趕給我清醒清醒,我沒那麼好,你要不聽話惹事,我早翻臉把你趕出去了。」
這可是顧明東的真心話,他又不是老好人,要不是弟弟妹妹養著,越來越聽話,越來越心,越來越孝順,他才懶得管那麼久。
想當初剛過來的時候,接了原主的班,顧明東只想把人養大人罷了。
哪兒知道養的時間久了,幾個孩子分外的懂事兒,養著養著才養出來。
即使如此,顧明東也沒覺得自己多偉大。
顧明南卻不同意,堅持道:「我不是拍馬屁,這都是真心話。」
「行了,我聽見了。」顧明東擺了擺手,「這巾送你了,你自個兒帶回家洗洗用吧。」
顧明南滿心的,這會兒被破了,惱怒道:「哥,你居然嫌棄我。」
「就嫌棄你怎麼了,多大人了還滴貓尿,鼻涕邋遢的我就嫌棄你。」顧明東明確表示。
顧明南委屈道:「咱倆還是不是親兄弟了,還有沒有點兄弟了?」
顧明東挑了挑眉,讓他自己領會。
顧明南哼哼道:「大哥,你變了,你……」
話音未落,顧明東威脅的舉起手,顧明南就跟螞蚱似的蹦躂出去:「行行行,我就知道你嫌棄我老了,如今也不待見我了。」
誰知道等他打開門出去,臉差點炸開。
外頭的顧亮星和顧亮晨飛一般的跑開,裝模作樣的一個掃地,一個桌子,一看就假的很。
當著自己大哥的面哭哭啼啼,顧明南一點不心虛,但被兩個大侄子瞧見,他就難為了。
「臭小子,誰讓你們聽的?」顧明南罵道。
顧亮星立刻反駁道:「二叔,我們可沒聽,你哭得那麼大聲,我站在門口就聽見了。」
顧明南臉皮厚的很,索破罐子破摔:「我哭怎麼了,你們誰沒哭過,你倆小時候屁哭的時候多了去了。」
顧亮星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顧亮星了,不那麼好忽悠,反駁道:「二叔你撒謊,我們倆小時候可乖了,從小就懂事兒,怎麼可能著屁哭。」
「怎麼不可能了,也就是那時候拍照不方便,不然我非得給你們拍下來不可。」顧明南表示。
顧亮晨就提議道:「二叔,我們倆是來不及了,但你可以想辦法買個照相機,給阿阿月多拍點,等他們長大了拿出來看多好。」
顧明南一想也是,三個人頓時興緻的商量起來。
「相機得多錢,可貴了吧?」
「買了相機,咱們家也不用一年才拍一次全家福了。」
「給我爸也多拍點,他就不拍照,都沒幾張照片。」
結果正說得熱鬧呢,外頭有人扯著嗓門喊道:「請問這裡是老顧家嗎?」
「這聲音有點耳。」顧亮星奇怪道。
顧亮晨臉卻微微一沉:「是那邊的人。」
「那邊是哪邊?」顧明南疑問道。
「我媽那邊。」顧亮晨回答道。
之前那邊的舅舅說要過來看看,他們倆是留下了地址的,但回來之後一等幾個月也沒見著人,雙胞胎都以為對方只是說說,估計是不會來了。
誰知道當他們鬆了口氣的時候,人反倒是找上門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顧明南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來都來了,總得好好招待。」
「誰來了?」顧明東出來問道。
一句話,顧明南和顧亮晨臉上都有些心虛的意思。
倒是顧亮星想得,直接回答:「好像是我媽那邊的親戚。」
顧明東掃了一眼他們的神,淡淡道:「那愣著幹嘛,去開門吧。」
「我去吧。」顧亮晨開口,走向院子,打開院門,站在門口的果然是李立斌。
奇怪的是,李立斌是一個人過來的,李家其他人都沒出現。
顧亮晨猶豫了一下,還是喊了一聲舅舅。
李立斌應了一聲,目卻往屋子裡看去,落到了顧明東的上。
(本章完)
臨終前還被男友騙光了所有的財產,她含恨而終。再次睜開眼,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啞巴的身上。小啞巴芳齡十八,正是青春好年華,不想有個自稱是她夫君的趙王爺一口一個“賤人”的處處為難。她堂堂21世紀的新新女性怎麼可能被你這封建迷信給打到?虞清絕:趙王爺,你我都是賤人,難道不能一起和平共處嗎?看她一步步破封建思想,平步青雲,殺渣男,捶渣女,絕不手軟!【如果你這輩子,你都不能開口說話,本王便說儘天下情話與你聽。】
眾臣看著他們王爺扛起鋤頭能種地,穿上圍裙能做飯,一個個呆若木雞。王爺蹙眉:“看什麼?王妃是農家女,本王會這些有何不妥?”“王爺,好像王妃半點兒不會這些。”“本王寵的,有意見?”…
定安十八年,謝王府父子二人戰死沙場,滿門忠烈唯餘小女謝瑤一人尚存人世,帝憐謝王遺孤,下旨將謝瑤賜婚與東宮太子。 偌大的王府倒下,謝瑤如風雨中的浮萍,百日守孝後嫁入了東宮。 一時人人悲憫,人人笑話。 悲謝瑤孤女無依,又笑太子體弱多病東宮早晚易主,怕是要孤女配病秧子,再成可憐寡婦,守着一家子靈位過活。 * 初入東宮,謝瑤處處低調地做着隱形人,本想和這位病弱溫和的太子相敬如賓,日後等他病逝或者登基,也能得個清閒日子安安穩穩地過後半輩子。 誰料顧長澤今天頭疼召她侍疾,又是高熱又是咳血,她不得已留宿貼身照顧,兩人夜夜同床共枕,明天又婉言拒絕了皇帝讓他納妾的好意,說他久病難愈不想拖累別人,東宮有一位太子妃就夠了。 於是民間一邊感嘆這位病秧子太子只怕要英年早逝,一邊又盛傳太子寵愛太子妃,兩人同進同出好一對眷侶。 流言甚囂塵上,謝瑤擔心太子身上落個“懼內”名聲,便善意提醒。 顧長澤對她溫和一笑。 “孤久病不想拖累你,若他日病逝,就向父皇請願還你自由之身。 流言是外面的人亂傳的,你且等等,孤找人擺平這些。” 可謝瑤左等右等,沒等到顧長澤病逝,也沒和他相敬如賓,反而等來了他病好,奪位登基,又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她套上了鳳袍。 謝瑤:嗯?不是病秧子嗎?! * 宮變那天,滿地鮮血流到謝瑤腳下,背對着她的那人將長劍拔出,一轉頭和她四目相對。 謝瑤驚恐畏懼地瑟縮了一下,顧長澤漫不經心擦去手上的鮮血,踩着滿地屍骨走到她面前,在她額頭上落下個冰涼的吻。 “別怕。” 彼時她才知,那些流言全出自東宮書房,溫和無害的皮囊,不過是他陰鷙殘忍的掩飾,所以這世上怎麼會有他擺不平的流言?甚囂塵上,不過是因爲他願意聽。 什麼自由之身,都是空話。 他對她,早有所圖,蓄謀已久,從來就沒打算放手。 “她陪我走過漫漫長夜,見皚皚飄雪皇權鐵戈,從東宮太子,到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