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瞧見顧明東,以為他也是聽說了消息來看熱鬧,拉著他說了好久。
看來奇聞異事的傳播速度遠超過他的預料,顧明東跟那兩人打了個招呼,見他們看得不肯回家,他只能一個人繼續往家走。
在他後頭,小河村的王大隊長正在那幾塊油菜花田裡頭到鑽。
好一會兒,他冒出頭來。
旁邊的社員齊聲問:「大隊長,你看出什麼來沒有?」
王大隊長一拍腦袋,說:「看起來就是咱們種下去的種子長出來,瞧著沒有人過。」
說完他心思一,急急忙忙的往鎮上走。
等王書記聽見堂弟的話,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你說的啥玩意?」
王大隊長忙道:「今天早上咱們村裡的幾塊油菜地忽然長高了,都已經帶上花骨朵了!」
王書記了他的腦袋,問:「病了?」
王大隊長拉下他的手,再次說道:「哥,都是真的,我不會騙你。」
誰知王書記不但不高興,反倒是冷著臉拍桌子:「真箇屁,但凡腦子正常都不會說這樣的傻瓜。」
「王黨啊王黨,你讓我怎麼說你。」
王書記越想越氣:「上次大河村生產隊牽頭打野豬,就你自作聰明不參加,結果可好,人家拿出野豬換了糧食,你又想來摘桃子。」
原來這倒霉的王大隊長,就是上次自以為聰明的那一位。
當時野豬換來了糧食,還沒發下去王大隊長就聽說了消息,來王書記這邊又是哭又是求,最後應是帶走了一部分,弄得其他幾個大隊長心底不滿。
上次王書記花了大力氣才安住其他大隊長,誰知道才過多久,這堂弟又來給他找麻煩。
「你還以為是前兩年搞**呢,弄個衛星田畝產一千斤?上面都已經承認錯誤,批判這種虛假的浮誇作風,你怎麼還上趕著找罵?」
王大隊長委屈不已:「不是哥,我沒有……」
「你沒有讓社員在暖房裡頭育苗,還是沒有讓他們大冬天的把長出苗頭的油菜種到地裡頭?這要是春天也就算了,這可是大冬天,你裝樣子也得裝得像一點。」
「王黨,你以為這種小把戲能騙過我嗎?」
「我他娘的今天就告訴你,趕回去收拾趕,不然讓別人抓住你這把柄告你個**,我也救不了你。」
王大隊長更委屈了:「哥,真不是我。」
王書記猛地一拍桌子:「別我哥,我不是你哥,你還不認是吧,那你出去大院里大聲喊,就說這大冬天的你們村的油菜長大了,還長出了花骨朵,看看他們信不信。」
「但凡腦子正常的都不會信。」
「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趕回去收拾爛攤子,否則的饒不了你,你這個大隊長也別當了。」
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王大隊長沒了來時的興,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回到生產隊一看,得,一群閑漢婆娘都圍著油菜地看熱鬧。
「看看看,看個屁啊,有啥好看的?」
社員們也不怕他,還笑嘻嘻的問:「大隊長,咱們村種出了冬天也能長個兒的油菜,上頭有沒有獎勵?」
「獎勵個屁。」王大隊長罵道,一想到王書記的警告,他黑著臉罵道,「也不知道誰在搞鬼想害我,都給我拔了。」
他順著王書記的話想,也覺得是有人特意在家裡頭燒著暖房養大了油菜,結果弄到他們村來騙人,害得他還專程去鎮上報喜。
這哪裡是報喜,這是要命!
王大隊長想起生產隊隊長的位置該換任了,看著幾個目標任務充滿了懷疑,暗地裡打算好好打聽打聽,最近哪戶人家燒柴多就是懷疑對象。
他倒是也不想想,誰家能有這麼大的手筆,這可是幾畝地的油菜。
周圍的社員聽見要拔,頓時喊:「拔了多可惜。」
王大隊長卻罵:「趕的,今天不拔完都別回家了。」
社員們只得低頭幹起來,這時候一人抬頭問:「大隊長,這油菜拔了就沒用了吧?」
「你想幹啥?」王大隊長問。
那人嘿嘿一笑:「那咱們分了唄,多好的油菜啊,下鍋就是一盤好菜。」
王大隊長揮了揮手:「隨你。」
其他社員一聽紛紛效仿,於是這一天小河村生產隊吃上了油菜,別說,味道還真不錯,比野菜強多了。
王大隊長一瞧,也笑了起來。
暗的小人想害我,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油菜還能給社員們添菜,大冬天的菜吃多了,糧食就能吃一些,飢荒都顯得不那麼嚴重了。
哼,他果然機智,絕對不會讓暗地裡耍招的人得逞!
而此時罪魁禍首顧明東剛剛回到家,顧三妹一眼瞧見那大包袱,驚喜的出來。
顧明東瞧著弟弟妹妹亮晶晶的眼睛,索將大包袱扔到八仙桌上,攤開了說:「姑姑幫忙把棉做好了,都過來試試合不合。」
等得肚子的兄妹幾個也顧不得吃飯了,紛紛拿起自己的裳往放裡頭走,倒是那鐵皮盒子被放到一邊,無人關注。
顧四妹走的時候,還把雙胞胎和小服也帶走了。
顧二弟更是大呼小,恨不得當場了服換上。
一會兒功夫,幾個人都換上新棉出來。
別說,顧秀秀的手藝真不錯,只聽一個大概的尺寸就做得很合。
顧三妹滋滋的著自己的棉,上面還有兩個用碎花布的花邊。
「大哥,好不好看?」
顧四妹也換好了裳,難得滿臉喜氣,有些害的看著大哥。
棉能有啥好看的,但迎著妹妹期待的眼神,顧明東還是點了點頭:「不錯,合。」
雖然是棉,但換上新服人看著就神很多。
顧秀秀細心,在棉外頭了一件可以穿的褂子,比直接穿棉好看也方便,到時候拆洗也更簡單。
顧三妹惜的說:「姑姑手藝真好,我得下來好好放著,等大年初一再穿。」
都已經好多年沒穿新服了,其實這會兒家家戶戶都這樣,大的穿了小的穿,偏偏上頭兩個哥哥,以前穿的都是哥哥舊服改的。
兩個小姑娘興的滿臉通紅,顧二弟也滋滋的左看右看。
一聽見顧三妹的話,三個人一致要決定下來疊好,等大年初一再穿。
雙胞胎也只套了套,顧四妹幫他們收好了,大年初一穿。
做完這一切,顧四妹才問:「大哥,你怎麼不試試?」
顧明東笑道:「看著差不多大,要不先吃飯吧。」
顧四妹卻推著他進去換新服:「還是先試試吧,這樣哪裡不合早點改。」
顧明東只得拿著服回房,剛要裳換上,他忽然想起來口袋裡頭還有東西。
掏出來一看,細碎的黑末。
顧明東想起來這是黑珍珠沙化之後留下的東西,他將整個口袋翻過來,所有的沙粒堆在一起,還不如指甲蓋那麼多。
上一次玻璃珠直接消失,風一吹就全沒了。
可是現在,顧明東手一捻,發現看起來像是沙粒的東西,手有些糙。
顧明東挲了兩下,下意識的使用了異能,驚訝的發現沙粒居然有了變化,就像是泥土滲了水,居然能黏在一起,像是橡皮泥一樣,越越。
顧明東心底驚奇,這到底是什麼,是所有的能量沙化都會出現,還是黑珍珠特有的。
猛然,顧明東想起在吸收黑珍珠之前,異能對裡頭能量似有若無的應。
(本章完)
農科專家時卿落死後再睜眼,穿成了一名古代農家女。開局就是被全家賣了,正要被強行帶走,給縣城即將病死的富家公子成親陪葬。時卿落擼袖子就是幹。以惡制惡、以暴制暴,讓極品們哭爹喊孃的主動將親退了,還不得不供著她。轉頭她主動將自己嫁給了隔壁村,被分家斷親昏迷的蕭秀才當媳婦。時卿落看著蕭秀才家軟弱的娘、柔弱的妹妹和乖巧的弟弟,滿意的摸摸下巴,以後你們都歸我罩著了。從此擔負起了養家活口的重任,種植養殖一把抓,帶著全家去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全國首富。蕭寒崢一醒來。原本溺水而亡的弟弟活蹦亂跳,被抓去沖喜而死的妹妹依舊在家,爲了賺錢買藥進深山被野獸咬死的孃親還活著。關鍵是一覺醒來,他還多了個能幹的小媳婦。上到親孃下到弟弟妹妹,全對這個小媳婦依賴喜愛無比。他看著小媳婦:“你養家活口,那我幹什麼?”小媳婦:“你負責貌美如花,考科舉當官給我當靠山。”蕭寒崢早就冰冷的心一下活了,“好!”從此以後擼起袖子就是幹,從個小秀才,一路走到了最風光霽月有勢的權臣。京城裡的所有人都在等著蕭寒崢休了那個村媳,無數大家閨秀想等著嫁給他當繼室,誰知道他卻將媳婦寵上了天。只有他知道,從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小媳婦就是他此生的救贖。
《簪花少年郎》有個絕色夫君是什麼感覺?當然是爽啊!
【穿越+馬甲+醫毒+甜寵+天才+空間】一朝穿越,成為癡傻廢柴,從此,大女主的人生開始了。煉丹御獸,精通醫術毒術。成為鬼王,統領萬千妖族。馬甲被扒,身份層出不窮。神魔之軀,成為天道之女。“我不太懂喜歡,可我想走向你”“我想娶你,從拜堂之禮到舉案齊眉”她終究是在他的攻勢下敗了。“白云來去渡一時安懷,原來,見你,才見風動”
二十一世紀的醫學博士,穿越成了容顏盡毀、一無是處的寒王府棄妃。庶母登門叫罵,綠茶姐姐矯揉造作,渣男冷眼旁觀。開什麼玩笑?她斗極品、虐白蓮,拳打綠茶,腳踩渣男,打得那些宵小跪地叫姑奶奶。廢材逆襲,一路開掛。直到某位冷酷王爺欺身而上:“女人,你有點意思!”某女冷笑:“王爺,咱們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