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道是我你嗎?”
慕長珩可是一丁點憐香惜玉的表都沒有,甚至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眼神都帶著厭惡。
白闕跟韓浩銘兩個人臉上也是一副見鬼了的表,他們跟慕長珩從小一起長大,沒有誰比他們更加了解慕長珩了。
這個男人看似多,可骨子裏麵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淡漠絕。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會對顧挽瓷如此袒護。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們都覺得一定是假的。
“對啊,又不是長珩你們的,你們可以欺負別人,別人就不可以欺負你們嗎?”對於韓浩銘而言,即正義。
像顧挽瓷這樣長得好看的人,無論做什麽都是對的。
更何況,他的兄弟今天晚上是鐵了心要為顧挽瓷出氣,他們自然也樂其。
“慕,韓,白,今天晚上的事,其實就是一個誤會,顧挽瓷如果憑自己的本事,是絕對不可能穿得起這樣的服,所以珍珍誤會了也有可原,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是不要為這樣的事浪費時間了,你們說對吧?”
顧清秋這個時候便開始當和事佬。
如果是別人,或許會買賬。
可是慕長珩是出了名的桀驁不馴,又不按照常理出牌。
“怎麽?你想要跟潘珍珍一起跪?”慕長珩這一句反問,讓顧清秋徹底下不了臺麵了。
哪怕偽裝得再怎麽好,可是現在顧清秋也無法繼續偽裝了。
臉冷了下來,“慕長珩,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你非要這樣對待珍珍嗎?”
“顧清秋,如果顧挽瓷上穿著的晚禮服是假的,那你還會說這樣的話嗎?怎麽好的歹的都讓你們說了,做人不要太雙標。”
白闕瞥了一眼顧挽瓷,涼颼颼的嘲諷。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連忙跑了過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是BW的服裝設計師,顧小姐上穿著的這一套服,就是我親手設計的,對於我的作品,我可以很肯定,穿在顧小姐上的,是正品。”
潘珍珍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模樣之後,臉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了。
這個男人,前幾天才特意調查了他的信息,為的就是能夠投其所好,讓這個男人將他設計的這一套晚禮服借給。
如今……潘珍珍多想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所以,現在可以下跪了嗎?”顧挽瓷在這個時候,像是吃了一劑強心丸一般。
不想要惹事,可這並不代表怕事。
既然眼前的這個男人是鐵了心想要幫助,顧挽瓷自然也不可能讓人家白費力氣。
潘珍珍這個人,實在是太愚蠢,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其實顧清秋隻是把當槍使而已。
“顧挽瓷,你別欺人太甚。”潘珍珍一雙要吃人般的目惡狠狠的落在顧挽瓷上,是害怕慕長珩沒有錯,可是顧挽瓷也能在頭上拉屎撒尿,這是潘珍珍不允許的。
然而潘珍珍話音剛落,就看到一群人衝了進來。
其中有一個男人一腳往潘珍珍的膝蓋踹去,潘珍珍就那麽毫無預兆的跪在顧挽瓷的麵前。
無比狼狽!
周圍的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看呆了。
“萬寶堂舉辦的拍賣會,竟然還有人敢鬧事。”踹了潘珍珍的那個男人不耐煩的看著,“你要麽立馬道歉磕頭,要麽我們把你給扔到海裏麵去。”
“我是潘珍珍,潘家的千金,你們敢這樣對我,是不想活了嗎?”潘珍珍還想要從地上起來,可是有兩個男人用力摁住了的肩膀,潘珍珍疼得齜牙咧。
“在萬寶堂的拍賣會上麵,潘家算個屁。潘珍珍我告訴你,今天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做錯事也得給我道歉!”
男人一把抓住了潘珍珍的頭發,完全不理會潘珍珍是一個人,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啊……好疼,救命……”潘珍珍疼得慘著,顧清秋覺得這一幕實在是太丟臉了,已經往後退了一大截。
“你要不要道歉?否則我就直接打到你道歉為止。”男人說完,又一拳砸了下來。
潘珍珍鼻流出。
太疼了,太可怕了。
潘珍珍知道這個男人本不是在開玩笑,隻能立馬央求道,“別打了,我道歉,我現在就道歉,不要打我了。”
男人聞言,這才停下。
潘珍珍胡拭著鼻子裏麵流出來的鼻,爬到顧挽瓷的腳邊,哀嚎道,“顧挽瓷,我知道錯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你原諒我吧。”
“我不會原諒你,因為你跟我道歉,隻不過是因為勢所。潘珍珍,我送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顧挽瓷說完,便往出口走去。
顧挽瓷這麽一走,慕長珩顯然也不可能繼續呆在這裏。
他跟在顧挽瓷後,白闋跟韓浩銘兩個人也打算跟著走。
可是慕長珩轉過頭來,用滿是警告意味十足的目瞪了他們一眼。
白闋跟韓浩銘兩個人,嚇得立馬就停了下來。
“果然……慕長珩就是個有人便拋棄兄弟的渣男!”韓浩銘語氣裏麵滿是無奈。
白闋也是挑了挑眉憾道,“我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嫌棄為了電燈泡。如果今天晚上為顧挽瓷出頭的人是別的男人,我絕對不可能將這樣一個尤讓出去的。可是我沒想到,顧挽瓷這個人,竟然就是長珩口中的那一位神仙姐姐。看來以後我們是沒有機會了,哎……”
“所以……我跟鍾離,就有很大的機會了?”韓浩銘腦回路奇特,白闋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往他們原本的位置回去了。
至於潘珍珍,臉已經被打豬頭,尤其是還多次臉,如今看上去兩邊臉非常不對稱,看上去堪比車禍現場。
潘珍珍暈了過去,剛剛衝進來的那一群人,有兩個分別拽住潘珍珍的肩膀跟,把像死一般抬了出去。
這一幕,落了一雙鷙般的眸子裏麵,可是沒有誰發現這一雙眸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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