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彤滿臉的欣喜,但祈卻笑不出來。
下意識捂住肚子。
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冉彤看見祈的表,這不像是得知自己懷孕後幸福婦的反應,不由得皺眉:“怎麽了?”
過了好久,祈才從緒裏緩過來,在回憶自己和付浦鈺究竟是在哪一次中招的。
在這方麵,明明都很注意。
可就算是千防萬防,竟還是發生了意外。
冉彤問:“你不是結婚了嗎?怎麽?你們夫妻不好?”
這事,祈還真是一言難盡。
一直以來,都是將付浦鈺當自己的金主老板,契約關係,早晚要拆夥的。
就算付浦鈺曾說過“要是有了,就生下來”這種話,但有錢人去母留子的事多了,祈早早沒有了父母,的生命裏不想再經曆親人分離。
扶著額,思索了好久,才開口說:“冉彤,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冉彤頓了一下,沒等祈說是什麽事,就已經有了不好預,警惕的輕咳兩聲:“我是醫生,不管你要我做什麽,前提是,不能違反我的職業道德。”
祈翻了個白眼:“你想多了。”
說:“我隻是希,你能將我懷孕的事保。”
冉彤:“為什麽?”
祈沒有解釋自己要這麽做的原因,思索了兩秒,忽然開口問:“當年你沒追上的那個學長,現在你對他還有覺嗎?”
冉彤不知道祈怎麽會將話題轉到這裏,但聽到再次提起那個人,心髒還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怎麽會沒覺?
冉彤從小錦玉食,人漂亮,又優秀,想要什麽東西都可以唾手可得,追求的男孩子很多,隻要勾勾手指,那些男孩子都會前仆後繼的來到麵前。
可往往越是太容易的,反而越是不喜歡。
直到現在,關於那段初,關於那個沒有得到的人,都充滿了憾。
憾累積在心裏,隨著時間,越發的清晰而強烈。
思緒上湧。
連握筆的手都輕微的抖,許久後才出個笑:“陳年舊事了,提他做什麽?”
盡管上這麽說,但祈看到冉彤的表,還是悉了一切。
深吸一口氣,緩聲說:“我有那個人現在的聯係方式,微信和新的手機號都有,他還在荊州,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可以去找他。”
冉彤眼前一亮:“你有他的電話?”
工作以後,那個人的聯係方式就變了。
冉彤曾經也試圖找過他,在聽到手機裏傳來“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時,瞬間就淚如雨下。
還以為,自己和他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現在聽到祈能聯係上這個人,就仿佛又再次看到了希。
冉彤咬了咬,湊到耳邊,小聲問:“你要我幫什麽忙?說吧。”
在不違反醫生職業道德的前提下,願意為祈開綠燈。
祈眼神亮了亮,開心的笑了。
……
走出辦公室後,將手裏的診斷書遞給付浦鈺。
一臉的淡漠:“都和你說過了,我沒有懷孕,你還不信。”
付浦鈺接過,將單子仔細看了看,又抬起頭,看向祈。
祈麵不改:“你當做的措施是擺設?你以為自己真的那麽強?”
話音剛落,付聲晚就在旁邊走過來。
走廊十分的安靜,祈剛才說話的音量不小,猜,付聲晚應該是聽見了。
夫妻的床笫事,被外人聽見,怪尷尬的。
悄悄將頭偏向一旁,避開付聲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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