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周佳穎語氣很急,像是出了什麽事,但應該不是剛剛發生的那件事,畢竟已經大步流星地逃之夭夭,劉璿思並沒有追上。 我不解地反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出大事了,我想請你幫個忙。” “幫什麽忙?” “我現在就在藍靈KTV門口,你能來一趟嗎?” “沒問題。” 我立即攔下一輛的士,直接朝藍靈KTV奔去,估計應該是有社會上的混混在那裏鬧,所以讓我去救駕。 我在KTV門口下車的時候,遠遠地便看到周佳穎站在門口,異常焦急地東張西,兩條長焦急地流跺著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尿急。 “怎麽啦,佳穎?”我快步走過去問道。 “二虎,我……我……”周佳穎拽住我的胳膊言又止。 雖然是麵對麵的拽著我的胳膊,卻又不讓我想起挽著薑鵬輝胳膊時的樣子。 也許這是們孩子的一種習慣吧? 我在心裏極力為周佳穎開著,並不希跟薑鵬輝真的有那種事。 “沒事的,有什麽事盡管跟我說,是不是有人在KTV裏鬧?” 周佳穎拚命擺著頭,一副哭無淚的樣子:“二虎,這話我都不知道該跟你怎麽說?” 我抓住的胳膊:“不要的,有什麽你就直說。” “今天上午我在步行街逛街,無意中見了薑總,正好趕上了飯點,所以我們就進了一家餐館,可沒一會兒他未婚妻來了,大鬧了一番不說,還把狀告到孫總那裏去了。” 雖然的描述,聽起來那麽不真實,但我還是選擇相信。 我不屑一顧地笑了笑:“這有什麽,解釋清楚不就可以了嗎?再說了,不就一家私營企業,不行辭職唄,理會他們幹什麽?” “你又不是不知道,孫總可不是好惹的,沒聽薑總說嗎,可是曾經的一姐。” “那又怎麽樣?” “薑總的未婚妻,是孫總的外甥,恐怕給孫總打了電話,薑總被了過去,我估計是吃了皮之苦,剛剛薑總打電話又讓我過去。我……我該怎麽辦呀?” 我這時才明白,為什麽孫曉麗剛剛打電話劉璿思過去。 一定是孫曉麗接到的電話之後,立即把薑鵬輝找了過去,說不定真象周佳穎所言,薑鵬輝被暴打一頓,有可能屈打招,承認自己與周佳穎有關係,也有可能矢口否認,現在打電話給周佳穎,就是去對質的。 顯而易見,周佳穎是希我陪去,畢竟昨天晚上,親眼看見我把孫曉麗的人,揍得滿地找牙,找我去當保鏢,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問題是劉璿思剛剛過去了,而在步行街的時候,我不僅假裝不認識周佳穎,還當著劉璿思的麵,對周佳穎進行了品頭論足,現在三頭對六麵,我該怎麽解釋? 我不屑地說道:“沒什麽怎麽辦的,直接不理他們就是。按我說,這KTV本就不是你呆的地方,正好趁此離開唄!” “不行呀,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以孫總的厲害,找到我是分分鍾的事。” “那你知道薑鵬輝是怎麽對孫曉麗說的嗎?”
“我跟他之間本就沒事,他當然不會承認什麽,可孫總非要我去對質,我……我……” 我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跟薑鵬輝之間真的沒事嗎?” 周佳穎急得快要哭了,不停地跺著腳:“我跟他真的沒事,他都要結婚的人了,我又不傻,怎麽會跟他有事?” 雖然我知道,陷河的男,通常都是不可理喻的,但我寧可相信周佳穎說的是對的,畢竟我對充滿了期待和幻想。 “那你什麽意思,讓我陪你到孫曉麗的辦公室去一趟?” 周佳穎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又一臉乞求你說道:“我也不是讓你去打架,等會兒你就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好嗎?” 暈! 昨天我已經約了,而也已然答應,難道我們現在還不算是人嗎? 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一臉乞求的樣子,怎麽覺得是臨時抱佛腳,就想找個接盤俠,幫渡過難關呀? 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隻要跟薑鵬輝真的沒有那一,這個忙不僅要幫,而且我會認定就是自己的友。 我牽起的手,笑道:“你本來就是我的朋友呀,別忘了周六的約會?” 周佳穎苦笑了一下,而且笑得非常勉強。 我牽著的手來到路邊,攔停了一輛的士,直接朝徐氏集團駛去。 一路上周佳穎渾上下不停地哆嗦著,看來是被剛剛那個電話嚇壞了。 我握住的手,不停地用我手掌的溫度,向傳遞出一自信,同時又湊到的耳邊說道:“別怕,一切有我。” 周佳穎點了點頭,張的緒卻一點都沒消退。 老實說,對於即將麵對的一切,除了劉璿思外,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現在我就在考慮,等會兒見到劉璿思的話,我該怎麽說? 徐氏集團的辦公大樓,位於徐氏廣場的中間,樓層雖然不高,但卻奢華大氣。 徐氏廣場是一個集購、遊戲娛樂和食於一的大型綜合市場,也算是本市的地標建築之一。 的士在徐氏集團辦公大樓前停下,我們下車之後,周佳穎明顯抑製不住膽戰心驚。 我牽起的手,再次安沒事,帶著朝大門走去。 一樓大廳是自對開的玻璃門,門裏站著兩個著裝整齊的保鏢,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玻璃門自打開。 我正要邁步朝裏走去,卻發現周佳穎原地不地使勁拽著我。 我一臉蒙圈地回頭一看,隻見一臉恐懼的看著前方。 我再次轉過頭來,這才發現大廳的中間圍著一群人,把那個跪在人群中間的,居然是薑鵬輝。 本來我對薑鵬輝沒什麽好,可看到他當眾跪在地上,瞬間為他到義憤填膺。 大家都是男人,何況他還沒結婚,就算他在外麵有人又怎麽樣? 如果是在孫曉麗的辦公室裏也就算了,可這是徐氏集團辦公大樓的大廳,來來往往的人這麽多,讓自己集團下屬單位的一個總經理,當眾跪在這裏,這也太特麽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