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學姐!”男生撓頭一笑,只是最后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學姐,季昀……是犯什麼事了嗎?”
左凌溫和一笑,“現在不能說。”
聞言,男生也懂了,沒有再問,就離開了。
男生一走,左凌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來。
包廂里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一片安靜。
左凌把鋼筆蓋上,“現在可以確定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事了。我們下午兵分兩路吧,沈盡帶著樊星去找季昀的母親,范圍有點大,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去abbott家里那邊看一下。”
“可以。”沈盡沒意見。
樊星也應了下來。
把本子合上,左凌起收拾著背包,“有什麼事電聯。你們今天下午主要的任務就是找到季昀的母親,了解季昀現在的家庭況。他不回家肯定有原因。不管是什麼,查就完了。”
……
這一天,三人連軸轉,忙的不可開,晚上左凌先回了酒店,沈盡和樊星還在半路上,畢竟三人下午也不在一起。
剛進酒店大門,左凌就瞧見卡座上坐著的人了。那人也瞧見了,也沒有這麼驚訝,反倒很平靜的對一笑,算是打招呼。
“……你怎麼也來了。”左凌上前,把背包放在桌上,順勢坐在一邊。
左凌要了杯果,很快服務員就把果放在面前。
木淺淺語氣淡淡的解釋著:“老板通知我來的啊,tr發生這種事,我不是也該回來嗎?就是出來的時候家里人不同意,廢了點勁兒才趕過來。老板說你們昨天就到了。”
左凌嗯了一聲,喝了口果,猶豫了一下,放下吸管。“沈盡也在。”
木淺淺一臉坦然,“我知道啊。”
左凌:“……”
左凌抿了下,覺得這事不好辦。
“你現在住在哪兒啊?”沒繼續提沈盡,而是問著木淺淺的況。
木淺淺:“m國。”
左凌:“……”
這個國家,左凌太悉了,前不久被麻煩纏上,就是因為這個m國總統的小兒子。
不過拋開這些不說,m國鄰華夏,也不是很遠啊。
“沈盡還想去環游世界找你呢。”
“那我怎麼沒看到他。”
“這不剛有這個念頭,就被老板一個電話回來了嗎。”
“可是我走了也很久了吧。”
木淺淺一句話噎的左凌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好像一直在釘子,把沈盡的后路都給斷了似的。
“你現在對沈盡,是放下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不放下能怎麼辦?而且我一月十號就要訂婚了呢。”
一月十號……也就還有十天啊。
我的天。
左凌頭皮發麻。
“你也住在這兒?”
木淺淺嗯了一聲,“對,聽說你還沒回來,就在這里等你。”只是等而已。
左凌趁著木淺淺不注意,給沈盡發了微信過去,告訴他木淺淺來了。
左凌也不知道沈盡看到是什麼心,但是沈盡沒有回消息。
很快,大門打開,沈盡跟在樊星后走了進來。兩人也是一臉疲憊,回來的路上隨便吃了點。
看到木淺淺,沈盡表淡淡的,也沒有任何的驚喜。他朝著木淺淺微微點頭,“好久不見。”這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樊星離得遠遠的,在左凌邊坐下,開始和左凌說著他們今天下午的進展。
很快,沈盡也加了討論,沈盡把資料放在左凌面前,開始旁若無人的和左凌說道:“我們發現不,季昀的繼父其實是abbott的叔叔。親叔叔。所以這也就證實了這兩個人不可能沒有見過,不知道彼此,他們大學四年,表面上誰都不人是誰,私下里應該很。”
“還有,季昀被他母親帶到這邊的時候也才十幾歲,他妹妹被判給了他的父親養,為此季昀給記恨他的母親。季昀希母親帶著妹妹出國,可是母親執意帶他出國,不愿意養妹妹。這幾年季昀也有的給剛上大學的妹妹打錢。他妹妹也就比他小兩歲。在京都傳大學讀大二了。”
“我們順便也把季昀和死者之間的恩怨也查清楚了。這真的是個案中案。季昀來這邊讀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同一所學校,后來在學校和一個男老師多次發生過。而死者正是這位老師,以及當年的校長。”
沒錯,季昀這次殺了兩個人。男老師今年已經四十歲了,而當年的校長早就退休了,今年都五十多歲了。
“我們之后走訪學校,找了那一屆的學生,有人說季昀當年初三了個朋友,后來這個孩割腕自殺了,原因不明,被校方直接了下來。”
“經過我們的調查。季昀的初友,應該是被這個老師辱致死,不排除qj的可能。聽說季昀那個時候和這位老師發生過之后,這位老師給他使絆子,導致季昀的高中生活不是很好,可以說生活的很抑。當年季昀應該是想試圖報警,可是被校方制止并且關了起來。”
一路聽下來,左凌有些心寒,但是還依舊平靜的復述著:“所以季昀殺了這個老師,是為幾年前的初友報仇,而他的初友是因為這個老師的原因自殺的,而校方不作為,直接下了這件事,沒有給死者一個公道,導致季昀也一并殺了當年的校長。”
“而之后這個案子被tr理,abbott接了這個案子,查到最后就發現兇手是季昀,看在往日分上,他放走了季昀。因為殺了兩個人,這要是定罪的話,季昀也就毀了。后來abbott知道自己會到牽連,干脆就一起消失了。”
沈盡:“按照目前的所有已知證據和線索來看,是這樣的。”
“嘶……”左凌了后頸,連連嘆氣。
他們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況。
你說這種案子,很難不摻雜個人進去。季昀殺的這兩個人,可謂是死有余辜。可是,以暴制暴,這種行為,不能被贊同。
季昀是為了自己的初友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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