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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官運亨通》 第2086章 事以密成

劉浮生在旁邊笑而不語,他心知這番話,一方面是教育謝澤華,另一方面也是敲打自己呢。

這時候,自己如果裝糊涂,那謝家這兩位老同志,恐怕就要生氣了。

想到此,劉浮生微微一笑說:“當初我提到曾云飛,也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其實我都沒想到,曾家和謝家,會有這麼深的淵源。”

謝振生擺手道:“小劉,你不用想太多,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和趙秋偉到人攻擊,我們都很震驚,理曾云飛的決定,也是我下的,澤華去執行的,和別人都沒關系,如果謝家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又如何在粵東立足呢?”

“今天找你過來,主要是談談燕京之行。”

謝振生越是這麼說,劉浮生就越是不能回避。

“大先生,此事也算我惹的,我自然要做一些說明。”

謝振生笑呵呵的說:“莫非從一開始,你就想到了,事會發展到如今的狀態麼?”

這家伙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仿佛本不存在似的。

劉浮生在他的注視下,坦然說道:“我確實設想過,如今的況,不過,我沒有能力左右事的走向,一切都是曾云飛自己的選擇。”

“哦?”謝振生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劉浮生從公文包里,拿出幾張照片,遞給謝振生說:“這是我請人去曾云飛的礦場拍攝的照片,曾云飛被謝旅長教訓之后,不思悔改,心心念念,想要報復,他所采用的報復方式,就是去找了一家印刷廠,批量印制這些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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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生和謝振奇,分別看過照片上的容,臉都有些難看。

謝澤華看完,更是一拍桌子,沉聲說道:“曾云飛真是找死!”

謝振奇說:“小劉,是你派人把傳單都收繳了,阻止此事的發生嗎?”

劉浮生搖頭道:“謝司令員高看我了,我哪有這種手段?我只是派人跟蹤調查而已,搶人傳單,甚至錮曾云飛的事,我萬萬不敢做啊。”

謝振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你甚至沒把這件事告訴我們。”

劉浮生說:“確實,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這件事告訴大先生,可是隨后,我又忽然想到,曾云飛和謝家的關系已經勢如水火,如果大先生知道這件事,我會不會有煽風點火,甚至火上澆油的嫌疑呢?如果造人員傷亡,我豈不是了罪人嗎?”

謝振生似笑非笑的說:“所以你選擇讓唐英知道這件事?”

劉浮生說:“大先生睿智,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您。”

謝振奇皺眉道:“所以說,把曾云飛推到唐邊的人是你?你什麼意思?唐英對謝家也不懷好意,同時和你之間,更是水火不容吧?”

劉浮生正想著,如何開口解釋,謝振生已經發出一聲嘆息:“小劉,你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此話一出,謝振奇和謝振華全都愣住了。

謝振奇問:“大哥,你什麼意思,別打啞謎。”

謝振生說:“如果曾云飛沒有到宣揚謝家的黑料,他在唐英眼里,本就不值一提,但是他拿著傳單,想到羊城去宣揚謝家的丑事,就讓唐英發現了,此人的愚蠢和惡毒,覺得這個小人,有一些利用的價值。”

“至于小劉,則想把這個蠢貨,扔給唐英,等他再次犯蠢時,肯定會讓唐英付出代價……我說的對嗎?”

劉浮生豎起大拇指說:“很正確!”

謝澤華沒理清頭緒,疑道:“現在曾云飛有了唐英做靠山,豈不是更加囂張跋扈了?”

謝振奇也說:“小劉,這件事關系到謝家,我們應該有知權,你就仔細說說吧。”

劉浮生點頭道:“曾云飛的格,就像個定時炸彈,我想利用他,炸傷唐英。”

謝澤華說:“曾云飛的煤礦手續,確實是唐英的書授意批準的,可這種事,在羊城每天都會發生很多,并不足以證明,曾云飛和唐英有什麼關系,如果他炸了,反而是我們謝家,在輿論上要承擔更大的力吧?”

劉浮生搖頭道:“謝旅長,你應該沒有仔細了解過,曾云飛返回明市的全過程,他敢在市委市政府那麼囂張,依靠的可不是省里的文件,而是送他回來的那個人。”

謝澤華皺著眉說:“明市那邊,跟我反映過,曾云飛是坐警車回來的,省公安廳的錢希林就在車里,不過,錢希林從頭到尾都沒下車,沒說話。”

劉浮生笑呵呵的,又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照片上拍攝的況,正是錢希林和曾云飛一起,出現在明市的市政府門口。

謝振生點頭說:“你準備的很充分,想怎麼做呢?”

劉浮生笑道:“煤礦手續這些,不夠拖唐副書記下水,那錢廳長親自護送曾云飛回到明市,并且給他坐鎮撐腰,讓他如此囂張跋扈,這位錢廳長,應該有辦法,和唐書記扯上關系吧?”

謝振奇點頭道:“錢希林確實是唐英一手提拔的,可是,錢希林如果不認賬,咱們也沒辦法說,這件事幕后是唐英指使的。”

劉浮生笑道:“想用曾云飛去引英,恐怕千難萬難,只有利用多米諾骨牌的連鎖反應,才能讓勝算大大的增加,到時候,錢希林為求自保,應該會說出實。”

謝家爺仨看出來了,劉浮生果然有更深的算計,他琢磨唐英,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

謝振生問:“你有辦法把錢希林和唐英捆綁到一起?”

劉浮生點頭說:“是的,如果沒把握,我就不會主把曾云飛推給唐英,因為這樣做,很可能讓謝家蒙名譽上的損失。”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暫時不能向你們出所有的況,因為這里面,涉及到了一些,還不能公開的,請大先生,謝司令員和謝旅長見諒。”

說完,他就閉口不談了。

劉浮生的意思很清楚,謝家想要知權,我都告訴你們事的前因后果了,至于作上的細節,那就不方便對外了。

這麼做不太禮貌,卻有絕對的必要。

誰該知道的事,就讓他知道,不該知道的,絕對要保

這是劉浮生做事,一貫的原則,事以,絕對不是說說,不能嚴格保,肯定要橫生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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