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樣殺了他們?”
“你要明白啊我的舅舅,結局無非就只有兩種,他們開槍打死我們,或者我們反抗殺了他們,你不應該跑來質疑我,要學會恩!”
趙邵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向上帝保證,真誠地謝你,我的好外甥。”
酒館里的氣氛越來越融洽,大家看向蘇禾的眼神也和了起來,他們拍著脯向蘇禾保證,可以向警方作證,善良的蘇禾面對窮兇極惡的三個歹徒,迫不得已才反抗的…
“不,他們是死于意外!”那個小說作者實事求是地說道:“那個男人搶走了手雷,卻不小心拉開了手環,手雷炸的同時,產生的碎片瞬間割下了這兩人的腦袋,你們看脖子上的斷口如此平整,怎麼可能是人力可以辦到的?”
說完,小說作者扭頭看著蘇禾,淡笑道:“我這樣分析很合理吧?”
蘇禾還沒開口,李潤棟直接摟著他的肩膀,笑道:“哎,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直接就道出了真相!”
……
凜冽的寒風刮在臉上,一陣陣刺痛,每一腳下去,積雪都能將膝蓋淹沒,真正踏足荒野叢林的時候,才能確切到,在這種環境下,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安德魯走在最前面,他的手中有一張蘇禾給的地圖,上面有一個坐標,就是他的目的地,已經超出了他之前到過的極限距離。
他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裹,里面裝滿了各種資,雖然延緩了他的腳步,卻可以支撐他走得更遠。
雪地里,一行八人緩慢地移著,除了蘇禾他們三人,還有三個賞金獵人,一個小說作者。
蘇禾走在最后面,看著白茫茫的一片樹林,心嘆道,雷克頓真的是一個狠人,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都能生存下去。
而64獵人游戲的主辦方更加牛,竟然能準的提供雷克頓的位置,看著李潤棟在雪地里蠕的樣子,不知道誰會那麼倒霉,能作為雷克頓的獵犬。
一連三天,眾人都腳步堅定地往前走著,期間也遇見過棕熊,不過并沒有對他們發起攻擊。
“不行了,我走不了!”
李潤棟直接往礁石上一趟,他一直想不明白,作為一個純純的廢,吃的多,走得慢,為什麼蘇禾卻執意帶上他這個拖油瓶。
坐下來休息,安德魯看了一眼地圖,按照這個進度,就算半個月都走不到目的地,他扭頭看著圓滾滾的李潤棟。
李潤棟被安德魯看得有些骨悚然,坐起來,激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拖后了,要不然我先回去,準備好吃好喝的,等待你們凱旋而歸!”
安德魯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蘇禾,什麼都沒有說。
這時那個小說作者坐到了李潤棟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看見你的樣子,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一對在攀登雪山的時候,遇見了雪崩,幸運的是,他們掉進裂都還活著;不幸的是,孩的摔斷了,失去了知覺,他們還失去了攀登的裝備…”
李潤棟急忙爬了起來,大聲嚷嚷道:“你這個故事太老套了,無非就是男孩一直鼓勵孩要活下去,卻一直在吃孩上的…你的心太黑暗了,我的老大才不會有這種想法!”
李潤棟扭頭看著蘇禾,笑道:“老大,我說的對嗎?”
蘇禾看了一眼那個小說作者,又看著李潤棟,淡淡地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
李潤棟一臉期待地等著蘇禾回答,然而他什麼都沒有說,心里咯噔一下,扭頭瞪著小說作者道:“你永遠不知道一個胖子在極端環境的潛力,我會比你走得更遠,我會親手割下雷克頓的腦袋,然后合影留念…你記得把我寫進你的書里,偉大的屠龍勇士——喬治。”
蘇禾走到一旁,坐到趙邵的旁,遞給他一碗熱水,說道:“你還在想酒館里發生的事嗎?”
趙邵接過熱水,著傳來的溫熱,看著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淡淡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我之所以想當一名刑警,就是為了找到殺害我全家的兇手,在這個過程中,我懂得了很多道理,關于正義、善惡、法律…”
“你說的沒錯,當時他們拿著槍指著我們,如果你不出手,我就看不到這麼的風景…不是嗎?”
蘇禾把一只手放在趙邵的肩膀上,沉聲道:“你說錯了,我之所以殺了他們,是需要立威,從李潤棟炫富開始,就是我布下的一個局,他們不過是最先經不了…當然,我更喜歡你那個單純的故事,至聽上去,我沒那麼邪惡。”
趙邵扭頭看著蘇禾,笑了笑,喝了一口熱水,起說道:“你變了,變得越來越看不了…不過,或許這樣的你,才更容易活下來吧!畢竟,你背負的東西,太沉重了。”
弱強食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也是永恒的法則,趙邵又回想起那個詭異的夢,如果那一天他真的死了,會很憾吧?
沒能找到兇手,也不能和人共度余生,而想要走出這片白雪覆蓋的荒野叢林,需要一顆冰冷的心,那三個賞金獵人,還有安德魯,他們隨時都可能反水,能依靠的,只有蘇禾。
陡然間,落起了大塊的雪片來,狂風怒號著,雪花飄起,一切都看不見了。
“是雪崩!”
安德魯一聲大吼:“拉繩子,死也不要松手!”
地山搖,蘇禾著大自然的威力,那呼嘯著,翻滾著的雪遮天蓋地而來,傾天而泄,瞬間將他們吞沒。
當一切歸于平靜,蘇禾掙扎著從雪堆里爬了起來,他只記得雪崩來的瞬間,李潤棟那碩的子直接將他撞飛,他就抓不住繩子。
手不見五指,蘇禾掏出充電寶,借著微朝著四周看著,漆黑的巖石,他應該掉進了一條裂中,朝著一旁看著,李潤棟倒進雪里。
蘇禾將他拉出來,弄醒之后,李潤棟第一句話就是:“我怎麼覺不到的存在了!”
蘇禾笑著安道:“沒事,你的了點傷,你一定不要輕言放棄,好好活下去,我們會撐到安德魯來救我們的!”
李潤棟看著微下蘇禾詭異的笑容,吞了吞口水,說道:“你是現在開吃,還是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