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注意看它的角。”霍魚把鏡頭聚焦在那對牛角上,“麝牛在外形上很像普通的牛,角也似牛,但是普通牛類的角是從頭頂側面長出,而麝牛和其他羊類一樣,是從頭頂上長出。”
“它的臼齒與山羊類似。麝牛學名的意思就是“羊牛”,說明它是牛與羊之間的過渡類型,是一種稀有而又神奇的生!”
聽著霍魚口中專業而有趣的科普,直播間觀眾們也是驚訝連連。
“唔,好大的牛!”
“這麼稀有,豈不是說明我們很幸運。”
“可以的,跟著魚爺混,啥都能看見。”
“這玩意香嗎?”
“那個問香的,你可太刑了……”
霍魚看著彈幕,心頭暗自苦笑。
幸運嗎?
如果不是幸運戒指發揮了作用,而是這群麝牛本就在這里活的話,他倒是覺得這是人類的不幸。
倒不是他故意販賣焦慮,而是因為麝牛這種生一般不會進北極圈活,更別說是緯度極低的這里了,北極圈的低溫度并不適合它們生存。
但現在在這里看到它們的影,進一步說明了如今溫室效應的嚴重程度。
不過,凡事有利也有弊。
離121科考站越來越近了,卻還能看見這麼多的生,這說明附近應該不會有盜獵者基地。
的覺是很敏的,如果一個地方經常有盜獵者出沒,時不時被捕殺幾只,那麼久而久之其他都會下意識遠離這里。
從附近的生度來看,這種況應該沒有出現。
這無疑是個好消息,盜獵者通常都是喪心病狂的,他們大多要錢不要命。
雖然霍魚并不懼怕他們,但不代表自己要像個愣頭青似的非要鐵著腦殼找他們麻煩。
解決盜獵者是極地維和海軍的事,專業的事還是給專業的人比較好。
守冰人的職責有制止任何形式的狩獵行為這一條,但同樣規定了制止盜獵行為必須要在保證自生命相對安全基礎之上。
而哨所級的科考站是不備武裝力量的,這也是為什麼最開始霍魚需要申請一支手槍都很費勁,因為原則上哨所級科考站的守冰人是不需要配備武的。
同樣,哨所級科考站的守冰人在發現盜獵行為時,要做的是上報,而不是制止。
這一規定是為了保護底層守冰人,但幾乎所有守冰人在發現盜獵者進行活時都會選擇出手阻止,每年因為盜獵者直接或間接犧牲的守冰人不在數。
霍魚沒有在此逗留很久,控制小黑球在附近搜尋一圈,這群麝牛是一個小型族群,一共有十三只員。
認真地給每一頭麝牛編號,并留下影像,霍魚才駕車離開這里。
把影像上報后,相信守冰人生部的那些科學家會對這群憨厚的大家伙興趣的。
一路向南方駛去。
不多時,一座灰的建筑便闖霍魚的視野中,建筑頂端那禿禿的旗桿似乎在訴說著它的無奈和孤單。
121科考站到了。
這里本是由一支三人的羅斯國守冰人駐扎,而出事后守冰人便撤去了這里的旗幟,宣告這座科考站停止使用。
雪地托在科考站的大門不遠停下,霍魚從上面一躍而下。
他抬起頭看向那桿禿禿的旗桿,心中不免有些傷。
曾經駐扎在這里的人,是和他有著相同信仰和理想的人,這份羈絆讓他即便未曾和他們見面,仍能產生強烈的共鳴。
“來到這片土地之前,他們或許只是理想主義者。”霍魚凝著眼前的121科考站默默說道,“但踏上這片土地后,他們就化為藍星環境的守護者。”
“哪怕他們已經魂隕在這片土地,依然是極地環境的守護神!”
“誰說站在里的才算英雄?”
霍魚面向科考站,鄭重敬禮。
“說得好,誰說站在里的才算英雄,向英雄致敬!”
“我不曾認識他們,但是這一刻魚爺讓我知道了,他們是為我而死。”
“一路走好,英雄。”
“一路走好,英雄。”
。。。。。。
評論區中皆是對逝去的守冰人的緬懷之聲。
只要有人還在思念他們,那麼死者就沒有真正死去!
右手重重放下,霍魚似乎在恍惚間看見了三位絡腮胡子的北歐大漢,對著他豪爽地笑了笑,舉了舉手中的伏特加。
“唉。”霍魚長嘆一口氣,轉而重新振作起來,“好了,接下來該開始干活了!”
霍魚開始整頓上的裝備,將復合弓背在上綁,并出腰間的手槍。
科考站部況復雜,每個國家,甚至每個小隊的科考站結構圖都是不一樣的,在這種況下,使用手槍要比使用復合弓更加靈活,便于應對各種可能出現的突發況。
這還是霍魚第一次把手槍暴在鏡頭下。
好在藍星的直播尺度要大于前世,而且霍魚的工作多還帶一些方的質,手槍出現后并沒有引來警告。
霍魚思考片刻,還是打開了未年限制。
接下來他也不知道將會面臨突發況,萬一有一些腥畫面,或是必須要開槍的況,容易給未年人留下心理創傷。
倒不如等到他確認里面沒有危險,再把限制打開也不遲。
檢查了槍和彈夾的況,霍魚的眼神有些異樣。
這把手槍是經過系統升級的,而且還是小魚送給他的極地大禮包里面的無限子彈升級改造。
但是無論是從外表看來,還是從彈夾的況看來,這把手槍都和普通的手槍沒什麼區別。
不過這是一件好事,自己現在只是初級守冰人,每開一槍都要到限制,甚至還得打報告。
萬一系統真是把手槍進行大改造了,那麼開槍后的報告這一關自己都容易過不去。
121科考站的大門早已經破損,霍魚上前輕輕一推,殘余的門便掉了下來。
門后是一片黑的,一夾雜著腐朽的氣味傳出,讓人看著就心生忌憚。
“小魚,我們上。”
霍魚手持手槍,輕聲了后的小魚一聲,便毅然決然地一腳踏121科考站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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