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塵慫了一下肩膀,真是無奈至極。
不久之後,蘇暖暖據那個地址的位置,抵達了林瑤的家門口,他仍然還不確定是不是這裏,看著旁邊的門牌號,隻聽到突然有一個男人,喊了他的名字。
“蘇暖暖!”
蘇暖暖聽到的聲音,朝那邊忘了過去,是陸聿白在喊他,兩個人對上了雙眼,“你們竟然也來了,那為什麽還不進去啊!”
“老白這不是說要等著你嗎?”裴清塵故意全都說了出來,卻再說完了以後,遭到了陸聿白的肘擊。
蘇暖暖並不打算在外麵停留,現在是幹正事的時間了,他直接地走到了門口去敲門。
有一個下人看見了他們的到來,接著,為他們打開了門。
並跟他們說,“幾位應該是我們小姐的朋友吧,小姐現在在二樓。
我們先生和夫人,今天都因為工作,出差去了,目前隻有我們小姐在家裏,我送幾位去樓上吧。”
“不用了,我們自己上去找他。”蘇暖暖冷冷的回應了一聲。
下人也沒有阻攔,看著他們幾個人,去到了二樓。
這期間,他們來這裏,沒有一個下人,先去樓上匯報一下。
連他們的來意都還不知道,但顯然這群下人,並沒有把林瑤他也放在眼裏,畢竟他平時的德行,是怎麽對下人的,他們都能看得到。
今天他說是發生了什麽,那也隻是他自己該。
跟誰都沒有關係。
蘇暖暖走了上去,敲了一
下臥室的房門,屋子裏的林瑤此刻還什麽都不知道,聽到了敲門聲,又以為是哪個嚇人,打擾了他睡覺呢,起來的時候罵罵咧咧,滿臉都皺了起來。
“誰呀?!”
他的眼睛還沒有睜開,卻在“啪”的一生當中,臉上開始泛起了刺痛,打著他兩眼發暈,一下子便沒有了困意,意識清醒了過來。
林瑤的臉上,非常的疼痛,他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看向了眼前的人,竟然是一個他從不認識的人,“你是誰,你竟然敢打本小姐?”
蘇暖暖嗤笑了一聲,一點都不帶慫的,“打你就打你了,難道還要挑日子嗎,你這種賤人,就是該打!”
蘇暖暖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覺得不過癮。
對比這姐姐到的傷害,這算個什麽呢,下一秒,他又起了手,重重地打在了林瑤另一邊臉上,這一遍比剛才更響,更加用力。
林瑤差點被他打倒在地上了,眼淚水都打了出來,一副非常狼狽的樣子,“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不怕我跟我爸媽說,讓你們好看嗎!我告訴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記住你了,你死定了!”
林瑤看著蘇暖暖,說的話鏗鏘有力,字字珠璣。
陸聿白便立馬把蘇暖暖攔到了自己的後,很怕他,在接下來冷不丁地遭到對方的攻擊,便用維護在前麵,耐心的說這一些話,“林小姐,有些
事,確實是你這邊做得不太地道,你也可以盡管把今天的事告訴你爸媽,但是難道你以為我們就是空手而來嗎。
你覺得我們會沒有什麽事可以告訴你爸媽媽,如果讓你爸媽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覺得這個家裏還能容得下你嗎,你覺得你還能在這裏繼續做你的千金嗎?”
一各個非常難以回答的問題,拋了出來,確確實實,提醒了林瑤,雖然他現在已經坐上了千金大小姐,但怎麽樣都是代替別人的真實份,一輩子都隻是寄人籬下,可以被人隨時趕走的背景,他確實不敢隨便造次。
在細細回憶他們剛才說的話,說的應該是傅靳言和蘇妤漾吧。
畢竟他這麽久來,也沒有做過其他的事,唯獨在這個事上麵,差了不的手,也確實破壞了他們之間久違的。
這幾個人,謝謝想來,應該就是他們的朋友了,專門替他們過來出氣的。
而聽剛才那個男人的話,難不他已經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是他設計的了嗎?
林瑤眼珠子一轉,故意讓自己保持冷靜。
應該不會的,那天晚上的事,唯獨知曉的隻有傅靳言和蘇妤漾。
而現在這兩個人,都對這件事深信不疑,且他們兩個人,暫時沒有更多的空閑,來理這件事的真偽,所有的事全部都放在了和對方修複,和離不離婚這件事上了,又怎麽有閑暇來調
查?那天晚上的真相呢?
他絕對不能被炸出來。
下一秒,他抱起來手臂,臉上雖然刺痛的做燒,卻依然還想保持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是誰呀,你憑什麽在本小姐麵前說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家的事不到你手。
你們這群人怕是在異想天開吧,我有什麽必要設計陷害他們呢,隻有你們像裏的螞蟻,天天會覺得別人,隻會做壞,你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再來這裏擾我了!”
“你還是欠打是吧!”蘇暖暖聽到他的話,頓時激起了怒火,挽著袖子就想上去再打他一頓。
陸聿白手攔住了他,並不想讓他來前麵,有時候人扯在一起,會比男人,在那種打架的場麵裏,更加激烈。
他並不想蘇暖暖,淌進混水裏,一切都有他和裴清塵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我們和老傅是多年的好朋友,他是什麽樣的為人,他們夫妻之間的又是什麽樣的,我們早就已經一清二楚,至於你,你的目的也是非常明顯的,到底誰是裏的螞蟻,我想你比我們更加清楚。”
裴清塵也接過的話來,誰都不客氣,“老白別在這裏跟他囉唆了,這個人,裏沒有一點實話,早晚都得被我們一點一點出來!”
聽到了他們的自我稱呼,竟然都是傅靳言的朋友。
林瑤是有充分的了解的,能稱之為,他朋友的人,沒有幾個,而他也清楚,他
的朋友,也都份顯赫,個個都是大家族裏的爺們,難道眼前的兩個人……
剛才好像都聽到了,其中一個人喊另一個人老白,難道他就是陸氏的陸聿白。
說到這裏,他也確實不敢多,一時害怕自己爸媽有一天要去跟他們兩家合作的話,因為他的緣故,而合作不了,把這一切都怪到他的頭上。
寄人籬下的時候,總會刀口,必須要把很多事都想得清楚一點。
“你們到底是誰,能不能在這裏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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