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並不意外。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自己理。”
能夠有這麽大能力的,怕也是隻有池熠能做到。
僅僅五年的時間,這男人就靠著那副玩世不恭的態度,在頭年一連拿下了好幾個項目,直接讓池家的商業價值翻了一倍。
如今,在帝都,池熠幾乎是可以隻手撐天。
如果池熠出麵,這個項目,實在是不好拿下。
黎夏地攥著手機,視線落在池熠的號碼上,卻遲遲地沒有撥出去。
次日,黎夏剛出門便遇到了蘇清晚。
“聽說,新城這個項目你一直想要?”
咖啡廳裏,蘇清晚舒適地靠在沙發上。
黑的長發披在的肩頭,五不算特別致,隻是眉眼畫了清純的妝容,櫻桃小的。一眼瞧過去,看著還算可以。
挑釁地看著黎夏:“不好意思啊,我就隨便和阿熠提了一,沒想到阿熠就給我了。”
黎夏掃了一眼,輕揚著眉眼,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是提了一還是求著池求了一夜,你自己心裏清楚。”
說實話,黎夏實在不清楚,池熠那樣的條件,怎麽就看上了麵前的蘇清晚。
和蘇清晚自小就認識,結下的梁子比那長城的磚還多。
本以為這人得了池熠會安分些,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前段時間搶了青梅竹馬的男朋友,現在又來搶的項目。
“你什麽意思?別以為你靠著勾引阿熠就能高枕無憂,阿熠心裏麵隻有我,和你不過是一時間玩玩!”
“噢,那池還大方的,隨便玩玩出手就是闊綽。”黎夏笑意地開了自己的頭發,出了纖細的脖子。
上麵戴著一條項鏈,紅的寶石襯得皮越發的白皙。
蘇清晚的臉僵了僵,這項鏈認識。
價值上億,還哀求過池熠送給,沒想到轉眼間竟然在這個人上。
蘇清晚清純的表幾乎繃不住,死死地瞪著黎夏:“在這裏嘚瑟了,阿熠不過對你是玩玩而已,要不然怎麽會把新城的項目給我?”
黎夏不怒反笑,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學曆造假,抄襲他人作品。如果讓池知道這些,你覺得他還會把項目給你嗎?”
蘇清晚表大變,指著黎夏怒視:“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放下咖啡,黎夏直接握住了蘇清晚指著自己的手,緩緩地發,握得臉都猙獰起來:“蘇清晚我勸你安分些,我若是心裏不痛快了,指不定,會拿你找痛快。”
從咖啡廳出來,一個電話便打進來了。
接起,是綠了的前男友的。
“夏夏,你總算是願意接我電話了。”傅權溫低沉的聲音傳來。
黎夏懶洋洋地看了一眼天:“傅權,大白天的,你詐?”
“我……”傅權似是想說什麽,又很快地止住了:“新城項目的事,我知道了。夏夏,我可以幫你。”
黎夏掛電話的作一頓。
新城這個項目不一樣,原住址便是外公的老宅,黎夏自開始,便是在那長大。
如今要規劃重新開始,那麽也是來負責,而不是給蘇清晚那樣的半吊子。
語氣緩和了一些:“你怎麽幫?”
傅權一喜,很快道:“我現在準備到海天公寓了,我上去找你。”
海天公寓,便是黎夏新買的住所。沒想到這傅權跟蘇清晚勾搭在一起還不夠,私底下還在調查自己的行蹤。
“行,等我十分鍾。”
黎夏打了輛車,很快地就到了海天公寓。
傅權乖巧地在門口站著,簡單地長T恤加牛仔,整個人看上去幹淨而又溫和。
聽到後的靜,傅權,那雙好看的眸子帶著幾分漉漉的期待,像極了以前養的一條小狗。
隻是可惜,狗不會背叛。
領著傅權進去,黎夏隨手拿了一瓶飲料遞給傅權,瞧著他眼下的青黑:“昨晚沒睡好?”
“這幾日都沒睡好。”傅權苦笑一聲,視線掃過脖子上的項鏈,更是低落了幾分:“你和池熠是認真的嗎?”
黎夏揚了揚眉,坐在了傅權對麵:“有什麽問題?”
一說到池熠,就忍不住想是因為誰,把害了這樣。
“傅權一頓,換了話題,把一份文件遞給了黎夏:“這個項目是我和池熠共同招標,我們各自有一半權利決定設計師,池熠決定的是明……,蘇清晚,而我,可以選擇決定你。”
他說的是可以。
黎夏明了了,長卷的睫微微垂了下來,落在臉上的影格外好看:“這個項目對我很重要,你如果能幫我,可以提出條件。”
傅權一頓,那張好看的臉上有幾分期待:“夏夏,我們重新開始吧。”
黎夏抬眸,目薄涼地看著他。
傅權愣了下:“我和蘇清晚那天隻是意外,夏夏,你相信我。”
黎夏打斷了男人,淡淡地看著他:“這是你幫我的條件對嗎?”
“不是……”傅權自嘲地笑了笑:“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隻是我希,你能再給我個機會。”
黎夏覺得好笑,看著麵前這個喜歡了很多年的男人,神複雜:“你知道我的,我最討厭背叛。”
“可是是人都會犯錯,你就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傅權的聲音近乎祈求。
他溫且堅定地扣住了黎夏的手,把在了沙發上:“夏夏,我們重新開始。”
黎夏皺了皺眉,掙紮著看向傅權,聲音已經冷了下去:“放手!”
傅權力道未減,反倒是慢慢地朝著黎夏近。
“你門沒關……”門口傳來一道悉的聲音,卻瞬間戛然而止。
黎夏額角一跳,有些頭疼。
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男人隨意地站著,長被包裹在西裝裏,顯得格外修長。那致的臉上帶著玩味不恭,卻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緩緩地沉了下來。
“嘖。”池熠角雖是帶笑,狹長幽深的眼眸裏卻冰然一片:“我的未婚妻,這是打算和前男友死灰複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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