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楠急忙解釋道：“我沒有裝，念禾，我真的可以為了你……”

“夠了！”嘲諷的問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幫我還有什麼意義呢？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是晚了一點，可是事還有轉機的！”

涼念禾搖了搖頭：“沒有了。我的人生，就這樣了。”

寧以楠著，想上前走到面前去，卻又被眼裡的無給刺傷。

這樣的，好陌生。

涼念禾見他還不死心，只能繼續說著更狠的話：“寧以楠，一開始你的確可以救我的。只要你不和艾藍靜訂婚，堅定的選擇和我在一起，那麼涼家就不會把我嫁給司墨離。沒有這門婚事，也就沒有那一晚，我也不會懷孕，更不會陷今天這個局面。”

“可是你都做了些什麼呢？如今事發展到這個樣子，你又口口聲聲的說要救我了，呵，賤不賤？惡不噁心？是，你是買了我又不出現，想要保住我的清白。但你做這些，也是為了能讓你的良心能夠安寧一點吧！”

“在你完全可以給我一個好人生的時候，你逃跑了，留我一個人接未知的命運。你明知道我是涼家的養，地位低下，沒有自主權，可你還是丟下了我。”

咬著牙，像是夾雜著無盡的恨意：“聽好了，寧以楠，我涼念禾就是去討飯，就是死，也絕不想和你再沾染上任何關係！從今以後，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寧以楠張了張，沒有說話，眼眶先溼潤了。

而涼念禾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說的夠狠夠絕了吧，寧以楠，不要再手的任何事了。

否則，他只會被連累！

曾經的也好，後來的恨和誤會也罷，就這樣吧，不去追究什麼對錯、誰虧欠誰了。

兩個人，到此為止！就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

司墨離穩穩當當的抱著涼念禾，大步的往外走去。

遍地狼藉，但是毫不影響他的穩健步伐。

一矜貴氣場強大的司墨離，渾上下都和這家醫院格格不，周圍的一切都淪為他的背景板，只是陪襯。

他懷裡的人，靜靜的靠在他的膛上，一不，乖巧安靜。

凌晨，萬籟俱寂，一點點聲響都能起迴音。

司墨離將涼念禾放在了副駕駛。

給系安全帶的時候，他低頭看了一眼的，然後抬手去。

“怎麼，”涼念禾麻木的坐著，也不阻止他的作，“我都這樣了，你對我還有興趣？”

司墨離也不回答，手指探到了的。

右側有一道傷口，他的指腹上去，疼得“嘶”了一聲。

“手刀傷的？”

“……嗯。”

頓了頓，涼念禾又主說道：“為了節省時間，艾藍靜等不及麻醉藥起效，打算直接給我做流產手。我打碎了燈，只能舉著手電筒給醫生照著。估計就是在那個時候不小心劃傷的吧。”

手刀看起來細細的長長的，還不如一把水果刀， 但其實相當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