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誓言，夠毒了，把自己最看重的孩子都用來發誓。

可見的決心和真實。

如此毒誓，司墨離……不信也得信了！

“所以，”他沉下聲音問道，“都是涼家害的你？”

“對！從頭到尾，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涼念禾問道，“司墨離，你告訴我，我錯在哪裡？我憑什麼要遭你的辱和折磨，忍這麼大的誤會？”

“懷上這對雙胞胎，不是我自願的。嫁給你，也不是我自願的。我活得如此不由己，被涼家人算計了一道又一道，像品一樣被賣了一次又一次，到頭來所有的苦難都是在我承……”

“就因為我是孤兒，沒有爸媽保護，就因為我沒有背景沒有人撐腰，我就活該嗎？司墨離，你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錯，我明明是害者啊！”

“我一個人揹負著，而罪魁禍首涼家呢？”問，“涼家活得瀟灑肆意，涼佳雲呢？是你護著的人。他們逍遙法外，我卻痛不生！”

涼念禾的手，無力的從司墨離的袖上落。

司墨離眼疾手快，一把握住，欺近：“那麼，涼念禾，那晚買你的富豪，是誰？”

心頭一驚。

“說，是誰！”司墨離問，“誰買下了你的第一次，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我……我不知道。”

關鍵時刻，涼念禾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瞞。

一開始確實不知道是誰，是後來寧以楠自己親口告訴的，才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就當不知道！

涼念禾的目的是揭涼家的所作所為，而不是把寧以楠拉下水啊。

會落到這個境地，被司墨離變本加厲的折磨欺負，都是因為涼佳雲先穿了懷孕的事！

“一個和你翻雲覆雨，得到你的第一次的男人，你說你不知道他是誰？”司墨離追問，“你們明明那麼親過！”

涼念禾回答：“房間裡漆黑一片，我本看不清他的臉。而且他全程沒有說話，做完就走了。畢竟這只是一場買賣，他不想暴他的真實份。我又渾無力，絕得甚至想輕生……哪裡還有心思在意他的模樣。”

“司墨離，你想知道他是誰，你應該去問涼家。他們將我賣給了誰，他們最清楚。”

“事就是這樣了……我沒有背叛你，我也沒有刻意的給你戴綠帽子。從開始到現在，我都是被的，沒有任何自主的選擇權利。”

涼念禾苦笑道：“你這麼的恨我，怨我，怪我，認為錯都在我。司墨離，你知道了全部過程，你還怨我恨我怪我嗎？我又該去怨誰怪誰，去恨誰呢？”

“你說，我有錯嗎？我錯在哪裡了？錯在不該被涼家收養？然後被他們像品一樣賣來賣去？還是錯在我沒有竭盡全力的去反抗富豪買主？”

起子，想遮住自己在外面的，給自己留幾分面。

“既然是涼家害的你，你一開始為什麼不說？”司墨離的眉眼依然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