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涼念禾聳聳肩,“盛總,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我要是你……”盛雋致拖長了聲音,了下,言又止。
涼念禾沒追問,好像對這些都不興趣。
倒是盛雋致先憋不住了,繼續說道:“我要是你,我就去找司墨離撒,再不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個說法不可。因為你本來就沒錯,還是害者。”
“或者,你別在公司鬧,直接捅到司家。怎麼說都是司文辰用了下三濫的手段,他討不了好,你也出了氣。但是……”
“涼念禾啊涼念禾,你怎麼就這麼能忍呢。”
揚起角,笑得有些苦:“盛總,像您這樣出高貴,養尊優的人,是不會懂得我這種人,為了活著就已經拼盡全部的力氣了……哪還有這麼多的心思,去爭一口氣。”
“可你是司墨離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司太太。”
“他有一秒鐘將我當過他的妻子對待嗎?”
一開始,涼念禾只是司墨離的沖喜新娘,是他的一步棋。
現在呢。
是他發洩怒火的工,是他可以隨意踐踏的傀儡。
盛雋致皺起了眉:“你和他之間鬧矛盾了?”
涼念禾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
“也正常,”盛雋致說,“他那脾氣……確實沒幾個人得了。但是過兩天就沒事了。”
“盛總,這一次,怕是不行了。”
只要有一天懷著孩子,司墨離就一天不會放過。
盛雋致有些奇怪:“為什麼?出什麼事了?”
看來,司墨離並沒有告訴他。
也是……誰會願意將頭頂冒綠的事,到宣揚呢。
“家事,不方便了,盛總,”涼念禾嘆了口氣,“但是請你放心,只要我還擔任沫禾的配方師,我就會盡我的全力做好我的工作,將沫禾這個牌子做大做響,不辜負你對我的期。”
盛雋致想了想:“其實我看得出來,司墨離對你還是特別的。”
聽得想笑。
特別?
嗯,確實是,他特別折磨,辱,欺負!
這份特殊,確實是只有才能到。
別人,哪裡得到司墨離親自手呢?吩咐手下去辦就行了。
多大的殊榮啊,他折磨都不需要借別人的手,親自上場。
涼念禾在實驗室裡待到下午六點,才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走出公司的時候,正巧看見了司文辰。
“二爺。”涼念禾非但沒有躲開,反而還迎了上去,“你都上任好幾天了,我今天才見到你,這不得打聲招呼啊。”
司文辰看見,臉變了變。
涼念禾又說道:“司二看起來有些虛弱啊。發白,氣不足,這是哪裡不舒服?”
怎麼說司文辰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爺,就算現在落魄了,這脾氣架子還是在的,被涼念禾這麼連著諷刺好幾句,再加上洗了胃難得不行,這火氣也上來了。
“呵,在這裡裝,明知故問。”司文辰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我真是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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