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老哥把自己從這里趕出去,他肯定告訴老媽,臥室里藏了個人——
“……”霍二夫人皺眉,他們已經睡了?
“……”在屋里聽的江南呲牙,霍白那個混蛋,以后他可別有事求我!
說話難聽,還在背后捅刀子,以后非收拾他不可。
“我和做避孕措施了,就算懷孕了,我也不會讓生下來。”霍云州看了眼弟弟,對老媽沉聲說。
江南聽到他的話,瞥,誰稀罕生你的孩子似的。
霍二夫人聽到兒子的話,沒找他的麻煩,手里撥著佛珠又問,“那你還想跟談多久?”
“一切隨緣,這不是老媽你經常說的嗎?”霍云州疊著長靠在沙發上,臉上略帶笑意。
“那我也不能讓你再隨緣好幾年!沒有結局的,有意思嗎?”
他勾回了老媽三個字,“有意思。”
霍二夫人看著寶貝大兒子,都想翻他的白眼了……
“你們一個兩個都不想結婚,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再看了眼他們兩兄弟,不高興問。
“老媽你還這麼年輕,也這麼好,急什麼?”霍白過去坐到邊,給敲著肩哄道。
“別給我灌迷魂湯,你們倆至一人今年把婚事訂下來,到底是誰先訂婚,你們自己商量。”
“霍白。”
“老哥!”
兩男人同時出聲。
“老哥比我大,反正他結婚了,我才會結。”霍白冷聲說。
“老媽,老實跟你說吧,我前幾天在街上遇上一個大師,讓他給我們全家算了一卦,我們其他人都很好,那大師就說霍白命犯孤星,若是26歲之前還不能訂下婚事,必定會一生孤獨,多災多難,還會刑克六親。”
霍云州說得一本正經。
霍白怒看著老哥,角狠狠了……
“真的?”一直很迷信的霍二夫人張問。
“老媽你忘記了,我弟弟從小到大禍事不斷了?你看他現在又摔斷了胳膊,還是從山上摔到山下的,這就是在給我們最后的警示了。”
他說的更像真的了,霍母轉頭看著傷的兒子,又相信了幾分。
“老媽你別聽我哥的,他就是一肚子壞水,他肯定是騙你的!”霍白急得都快頭頂冒煙了。
老哥就是個老六!
“你的確是從小就禍事不斷,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就這麼定了吧,我會盡快給你合適的結婚對象的。”霍二夫人拍板說。
霍云州淡定拿起咖啡杯,清冷的臉上著一抹笑意……
在屋里的江南,聽到某男人剛才胡謅的話都差點笑出聲……
“老媽,你這次來準備待幾天?”霍大律師問。
“幾天哪里搞的定你弟弟的婚事?再說,他現在傷這樣,我想留在這里多照顧照顧他。”
“你們想都別想,我是不會現在結婚的!”霍白冷聲再反駁。
霍云州站起,走到老弟邊,一手搭在他肩上,微用力的了下,霍白轉頭看了眼臭老哥,卻見他投來腹黑的眼神……
“他的結婚對象就包在我上吧,我認識的人多,保證讓他挑到滿意為止。”
“你不會給他介紹那些七八糟的人吧?”霍二夫人不放心的問。
“老媽你覺得我會認識那些七八遭的人嗎?你對我這麼不信任?”霍云州故意皺眉問。
霍母怕傷了寶貝兒子的心,選擇了相信他,“好吧,給你就是了。”
“哼……你們兩母子倒是把我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不用在乎我的是嗎?”
霍白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魚,靠在沙發背上,擺爛。
霍云州看著老弟,忍笑,
“老媽,我晚上想吃你做的海鮮,好久都沒嘗過你的手藝了,你去附近超市買下吧,我來做老弟的思想工作。”
“好吧。”霍二夫人看了眼他們兩兄弟,站起走了出去。
大門剛關上,霍白看著太壞太腹黑的老哥,冷哼,
“你別想我替你背這個黑鍋,老媽明明是來安排你的婚事的,你居然拉我下水,幾句話就讓老媽把婚事安排到了我頭上!你說你壞不壞?!”
霍云州一手優雅在兜,一手輕了下鼻尖,輕咳了聲對老弟說:“你現在反抗也沒用,要麼被老媽安排,要麼被我安排。”
“去……別想我聽你的,我是不會結婚的。”霍白的腦袋轉向另一邊,生他的氣了。
他就不該來壞老哥這里住。
“真不聽我的?我可以讓你不用真結婚——”
霍白立馬轉回頭,坐直問,“怎麼不用真結婚?”
霍云州看了眼從臥室走出來的江南,眼里是看不的高深莫測,笑對老弟說,
“只要找個人演場戲,讓老媽安心離開,不就行了?我可是冒風險替你打掩護。”
江南雙手環的看著這個‘壞’男人,也是從心底服他呢,真是幾句話就把火引到了弟弟上,最后他還是那個掌控全局的支配人!
這狗心眼子,比八萬都多。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給我甩了這個鍋?”霍白冷哼。
“謝什麼,誰讓我是你親哥?”霍云州笑拍了下老弟的肩。
“你準備找誰來演戲?萬一我被那人纏上了怎麼辦?我現在可不能隨便和人傳緋聞。”他又正經問。
現在,他也只能聽老哥的了,總比讓老媽真給自己安排一個人強。
而且,老媽選的人,他肯定不會喜歡。
“老媽不好糊弄,肯定得找專業的演員,咳,比如……江茜,我看就很會演戲,給另外安排個符合的世就可以了。”
霍云州剛說完,江南就不高興的拒絕了,“為什麼找我妹妹?演員多得是,別拉我妹妹下水!”
“因為你爸還需要我救,讓你妹妹來幫這點小忙,有問題?”他轉頭,挑眉看著問。
江南呲牙,一句話就把反問得沒脾氣了——
麻蛋,他還真是一個人,把所有人都擺在了他的棋盤上!!
“而且,江茜不喜歡你,以后肯定不會纏著你,又一心想在娛樂圈出名,更不會跟你傳出緋聞,影響自己的事業,如何?”霍云州又問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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