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涼看了眼跪在地上,一手捂著下面,一手捂著上面的男人,暗暗驚了下,這個人表面笑盈盈,居然這麼狠?
本到底是什麼樣的?
“嗯,我們不是朋友嗎,你們集團舉辦周年慶,我肯定是要來捧個場的。”他說著,目再看向這個男人,示好的問:
“需要幫忙嗎?”
“不用,已經理好了。”扔了手里的瓶子,拍了拍這死胖子的肩:
“王總,明天記得把貨款打到宏城集團,如果我再去找你……你會吃不消的,對了,以后別隨便調戲人。”
說完,去茶幾上扯了幾張紙巾,了手上沾的紅酒漬,將紙扔進垃圾桶,隨后開門走了出去。
薛涼再看了眼地上的一灘紅,應該是紅酒吧?
“江律師狠起來還嚇人的。”他出去走到邊笑說,他還沒完全好,走起路來還輕薇有些顛簸。
“如果有人當眾你的屁,調戲你,你會選擇忍氣吞聲?”江南挑眉問。
“當然不會,我只是第一次見到你那麼打人而已……
不過,那個男人也該教訓,我聽到他和幾個老板說你的污言穢語了,還以為你和他進房間會吃虧。”
薛涼很關心的語氣說。
“那多謝薛先生關心了。”疏離的笑了下,盡量跟他保持距離。
“我怎麼覺江律師好像對我疏離了?是我做錯了什麼,讓你生氣了嗎?”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笑問。
也是,突然疏離他,這男人定然會懷疑……
江南默了片刻,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前天,你搞大肚子的那個人找到了我,警告我離你遠點,還讓我魅你。
薛先生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還是好好對那個孩子,和你的親骨吧。”
“我和真的沒關系,我本就不認識那個人!”薛涼立馬解釋,真相信了的話。
“說實話,我討厭渣男的,不好意思啊,我去應酬了,對了,你別再往律所送花了。”
江南跟他說完就走了,把不信任他的樣子演到了極致。
薛涼眸有些沉,那個大肚子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一看就是想故意破壞自己和……
會不會是江曼茹?
他正想著那個人,江曼茹就突然在他后幸災樂禍的輕笑了聲:“呵……怎麼不理你了?”
薛涼轉回,看了眼周圍,低聲問:“那個孕婦是不是你找來的?”
“什麼孕婦?”一臉懵。
“別跟我裝傻,你最好別在我面前玩花招,還有,不許再讓那個孕婦去找江南。”
他沉聲警告完就走了開,以免江家人看到了懷疑。
江曼茹沉著臉了下手……到底什麼孕婦?他是不是有病?
看他就是被江南那個狐貍迷失了理智!
在人群里的江南,瞥到了堂妹和薛涼……他們好像鬧崩了?
“他該不會懷疑,那個孕婦是江曼茹找來的吧?”不由笑了,沒想到無意間離間了那兩人。
真棒!
江曼茹去了酒水區那邊,看到一個服務生正在整理這里的自助糕點,從黑手拿包里拿出一張小額支票,遞到他眼前:
“想掙外快嗎?”
服務生看了眼,立馬收下支票,“小姐想讓我做什麼?”
再從包里拿出四粒‘糖果’,放進旁邊的一杯紅酒里,輕晃了晃——
……
江南正和幾個老板在寒暄應酬,剛喝完杯子里的紅酒,一個服務生走到面前,拿起一杯紅酒恭敬給遞了過去。
“謝謝。”接下隨口說了聲。
又有幾個老板過來跟寒暄,了下杯,喝了口杯子里的酒——
站在酒水臺的江曼茹親眼看到喝了酒,勾笑了,“今晚就讓你在這里出個名!”
“不知道你當眾和別的男人睡了,薛涼還會不會喜歡你,想娶你?”
本來放一粒就已經很厲害了,直接放了四粒!等會兒就有好戲看了,都迫不及待了呢。
此時,那個服務生走了過來,給遞去一杯酒說:“已經喝了。”
“嗯,我看到了,做的不錯。”江曼茹接下酒,笑夸獎了他一句,走了。
突然瞥到薛涼的影,正想去找他,卻見他又去朝江南走了去!
著手里的紅酒杯,一口喝了杯子里的酒!
十多分鐘后——
江南去了趟洗手間,在里面上了江曼茹,站在洗手臺前,用水拍著脖子和口。
“堂妹換發型了?現在這個短發還真是別致,不過和你白蓮花的本不太像呢,現在應該裝不了白蓮花了吧?”
江南過去站在洗手臺前,一邊洗著手,一邊笑問。
這丫頭剪了短發后,上的戾氣都重了幾分,看著不招人喜歡的。
江曼茹兩手撐在洗手臺上,驟然轉頭怒看向,息著問:“你是不是在我酒里做手腳了?!”
“在你酒里做手腳?”再上下掃了眼這人,剛才還以為是酒喝多了呢,原來是被人設計了。
江南笑了,“你這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
“你……你是什麼時候在我酒里做手腳的?”實在是想不通,明明自己看著喝下那杯酒的,怎麼會沒事?
而中藥的卻是自己!
“我可沒在你酒里做過手腳,你這罪有應得。”江南冷笑看了眼,說完就進了后面的廁所間。
也沒管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白蓮花可是三番五次的想嘎自己,會管才怪。
“江南你給我等著……”江曼茹回頭怒視了眼,拍了下洗手臺,好熱,好像要被煮沸了般。
腦子也一片迷糊。
再用水拍了拍臉,一點用都沒有,咬了咬,搖搖晃晃的拉開洗手間門走了出去,準備去找薛涼……
倏然,在走廊撞到一個男人,意識不清的以為這個男人就是薛涼,立馬摟抱著他,吻了上去:
“涼……我想做你的人……讓我做你的人好不好?”
中年男人看著自己上來的人,抓著的臉仔細看了眼,這不是江家那個千金嗎?
“這可是你自己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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