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董炫耀的目的達到,也沒有糾纏,趾高氣揚的走了出去。
當著合作夥伴的麵,顧北不能發火,等把人送走了,就徹底憋不住了。
“霍言琛,你剛才怎麽不幫著我懟那個姓周的?還是不是兄弟了?”顧北像隻炸的貓,兩隻手在腰間,氣得口翻騰。
霍言琛著遠去的車輛,沉默許久,才又幽幽的說,“我懷疑祖母是姓周的派人害死的。”
“什麽?!”顧北大為吃驚,扯鬆脖子上的領帶,就擺出一副要手的狀態,“出來混的都知道,禍不及家人,姓周的這不是在破壞規矩嗎,我就說祖母怎麽會死的這麽突然,不行,我必須得讓我哥把他抓監獄,給祖母報仇!”
說著就拿著手機準備給顧爵打電話。
霍言琛手按住他,若有所思的說,“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報警對那種人無關痛,我自有我的辦法,我霍言琛不是隻有被玩的份!”
——
一個月後。
自從霍老夫人離世,紅姨就一直頭痛難忍,在江城久治不愈,簡凝幹脆買了機票,帶去帝都找更好的醫生。
接機的是裴宴,他將們帶到一幢三層樓的小洋房,簡凝本以為這是裴家在帝都安的家,進門之後,卻隻看到抱著孩子的曲楚珊。
將紅姨送上樓休息之後,裴宴才將緣由娓娓道來。
加貝非上市不久,就遭到了季家的狙擊,連著兩個季度,銷售額大幅下降,公司價也到影響。
孩子出生之後,更是丟掉了兩個大客戶,裴雲鶴認為都是因為私生子的緣故,所以就連著裴宴一起掃地出門,他們一家三口,索就自立門戶了。
簡凝看著盡顯溫的曲楚珊,激的在裴宴口捶了一拳,“我今天才發現你原來這麽有種!”
“靠,”裴宴做作的捂了一下口,“你哥我任何時候,都是最帶種的那一個OK?”
“OK,OK。”簡凝敷衍著擺擺手,隨即做到曲楚珊旁邊,“快讓我抱抱。”
曲楚珊小心翼翼的把孩子送到懷裏。
“我好久沒抱過這麽大點的孩子了,太可了。”
簡凝著小家夥丁點兒大的手掌,想起了多年前照顧大寶他們的場景,那時候,他們也這麽瘦小,現在都快到腰一般高了,時間過得真快呀。
“起名字了嗎?”簡凝欣喜的問。
“裴俊彥,”曲楚珊笑著說,“小名俊俊。”
“俊彥?好名字,肯定是你取的,裴宴才想不到這麽好的。”簡凝故意調侃。
“我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的總經理,給我留點麵子好嗎?”裴宴不服氣。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你更適合給孩子取名字,畢竟你見過那麽多,一定知道什麽名字,讓人一聽就能想起的貌。”簡凝拿他開玩笑。
“還真是,滿華夏都找不出一個男人,比我更了解。”裴宴也不避諱,照單全收,引來曲楚珊一個白眼。
裴宴自覺沒趣,連忙扯開話題,“行了,不說這些,你也上樓早點休息吧,明天掛的是第一醫院的專家號,可不能遲到。”
——
翌日。
帝都第一醫院。
簡凝扶著紅姨從專家辦公室出來,裴宴讓他們在走廊稍後,自己去繳費,然後再一起去做檢查。
裴宴剛走沒一會兒,沈安歆從旁邊路過,看見簡凝,立刻便挽著母親上前打招呼。
“簡設計師,真巧,又見麵了,這位是?”沈安歆主問候。
“這是我姨媽,紅姨就好,這位,應該是傅夫人吧,傅夫人您好。”簡凝在新聞上見過沈安歆母親的照片。
“你好。”傅夫人和善又健談,不免多聊了幾句,“你們這,掛的是張教授的號?”
“是啊,我姨媽年輕的時候出海落下的病,想著張教授是國的權威,就來運氣。”簡凝實話實說。
傅夫人思考了一下,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過去,“尼克遜教授是這方麵的權威,近期應該有來華夏的打算,簡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試著聯係一下,相信應該對你家人的病有所幫助。”
“那真是太謝了。”簡凝接過名片,激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傅夫人,真是謝謝您,改日我一定親自登門道謝。”
“不必了。”傅夫人滿懷欣的拍了拍沈安歆的手,“安歆經常同我說,簡小姐是個博的人,你為公益事業盡心竭力,到福報是應該的。”
擔心簡凝們不自在,趕忙又找了個借口走人,“好了簡小姐,我們還要去看病人,就先不打擾了,回見。”
“兩位再見。”
簡凝心的激無以複加,一直目送著們走進電梯。
之前還很好奇,什麽樣的父母,能教出沈安歆這麽好的兒,如今看到傅夫人,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那麽溫善良的人,難怪會為首富夫人。
裴宴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於是湊上來,故作隨意的問了一句,“剛才那兩個是首富夫人和兒吧,你們怎麽認識的?”
“沒錯,是他們,沈小姐之前出資捐助過福利院,又找我幫忙設計婚紗,一來二去就了朋友,剛才媽媽還很熱心的給紅姨介紹醫生呢。”簡凝笑著說。M.ggdoWn8.org
“是嗎?”裴宴神複雜的看了一眼他們離開的方向,轉過臉又盯上了簡凝手裏的名片,“是這個嗎?拿來我看看。”
簡凝想著反正都是裴宴在幫忙,就直接把名片給了他。
——
在醫院跑了一天,最終也沒檢查出個什麽結果。
所謂的專家,也隻是和江城那些醫生一樣,給紅姨開了一堆七八糟的藥,就將人打發回家了。
不過沒有壞消息,也算另一種好消息,但簡凝還是睡不著。
晚上,等大家都關了燈,又單獨下樓,到後花園獨自喝悶酒。
始終想不明白,霍言琛為什麽會變現在這樣。
他那麽高高在上的人,居然為了錢鋌而走險,這不合理,可就實在想不到其中的原因,就隻能用喝酒的方式,來發泄心裏的鬱結。
“借酒澆愁愁更愁啊。”
曲楚珊的聲音忽然靠近,簡凝轉頭的功夫,人已經走到跟前。
“這麽好的興致,我沒打擾你吧?”
“沒,你才剛出月子,大晚上別著涼了,還是回房早點睡吧。”
“不礙事,饞酒好久了,請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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