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塵。”
君淩霄的臉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對梨塵使了個眼,梨塵立刻準備去追。
“等等!”司玉卿突然開口把梨塵住,“你在這裏伺候你家主子喝藥,我去追。”
“不可!”
君淩霄立刻出言製止。
“我闖禍闖慣了,但是你不能出問題。不管他去找誰報信,看我去鬧一個底朝天!”
司玉卿的臉上浮起邪肆的笑意,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君淩霄眉頭皺,下床去抓的時候,司玉卿已經飛奔出去,上了夏荷,消失在了院子裏。
“主子,皇子妃好氣魄。”
梨塵看著司玉卿消失的方向,忍不住的誇讚一句。
君淩霄犀利的目投過去,梨塵瞬間閉上了,收回目,老老實實的低著頭把藥碗遞了過去。
……
夏荷跟著司玉卿一路尾隨那鬼鬼祟祟的小太監到了宮門口。
“主子,讓奴婢直接把這小太監抓回去一審就行了,您何必費勁親自跟蹤?這眼看著他就要出宮了……”
夏荷有些著急,總是私自出宮,總歸不好吧……
司玉卿卻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出宮也要跟著,抓回去審,是肯定審不出什麽來的,咱們不如玩個放虎歸山,看看這隻紙老虎,到底是哪座山上的!”
司玉卿盯著那小太監的眼神裏流著狡黠的。
幸好,這小太監沒有走遠,而是直奔城南去了。
皇城南部,大多是一些朝中員的府邸。
司玉卿有些不淡定了,難道跟朝中大臣有關係?
那小太監看見把有毒的舊藥倒進了花盆,就立刻出宮通風報信,那必然是報給了下毒的人!
終於,小太監在一牆角停了下來,警惕的環顧著四周,沒發現跟蹤的人,才轉進一個小門裏。
“這是誰家的後門,他從後門進,咱們從大門進。”
司玉卿邪邪的笑著,拉著夏荷繞道了院牆的正門。
蕭家大院。
看到門匾,倒吸了一口涼氣。
竟然是蕭家大院!
這裏住著的家主,蕭鴻遠,說起來,能算得上是司玉卿的親戚了。
二娘蕭氏的親弟弟,司宛的親舅舅!
蕭鴻遠和蕭氏的親爹是前任皇城衛軍統領,手握重要的兵權,如今那些兵權都落在了蕭鴻遠的手裏。
衛軍統領的位置,也在他這裏,了世襲。
正因為這層原因,娘家背景深厚,蕭氏在安國公府的地位才能穩如泰山。
而且蕭鴻遠監軍巨嚴,暴戾,甚至是心狠手辣,司玉卿對他沒什麽好印象。
這些勢力,在前世,都了君逸恒的……
但是前世跟蕭鴻遠基本沒有集,那麽現在,跟君淩霄上的毒,八就是跟他有關係了!
之前覺得是良貴妃下的毒,現在想想自己還是太年輕%想到這裏,司玉卿覺得頭疼不已。
上輩子竟然活的不明不白!這些幕,從來都沒有去追查過……
所以現在,定要進去一探究竟才行。
這個時候,蕭家大院的門口很是熱鬧,陸陸續續的有人帶著賀禮前來。
像是有什麽喜事。
蕭鴻遠穿著一暗紅的錦緞袍子,印著仙鶴雙飛的圖案,黑銀的腰帶係在魁梧的腰上,盡顯剽悍的武將氣質!
們躲在暗,蕭鴻遠還沒有看見他們,而司玉卿往那些絡繹趕來的賓客中發現了一個無比悉的人影。
抿一笑,“夏荷你在外麵等著接應我,我去去就來。”
夏荷點頭。
司玉卿便跳出來朝著蕭家大院的大門口去了。
“爹!”
甜甜的喚了一聲,滿臉的笑意讓司淳儒愣了愣。
“卿兒?你怎麽在這裏?”
“我在宮裏待的悶了,出來逛逛,本來想回家的,卻看到這裏人多,來湊個熱鬧。”
司淳儒寵溺又責備的瞪了一眼:“七皇子不是子不好,你不多陪陪他,盡想著出宮玩!”
“我也想爹呀!”
司玉卿撅著搖晃著他的手臂,司淳儒瞬間招架不住,帶著,到了蕭家大院的門口。
“姐夫!您來了。”
蕭鴻遠聲音獷,但禮數還是很周到,拱手作揖後,目卻落在了司玉卿的上。
“恭喜,喜得貴子。”司淳儒送上賀禮,拱手回禮。
喜得貴子?
司玉卿挑了挑眉,這個半親不親的舅舅,該有四十多歲了吧。
別人抱孫子,抱重孫,他抱兒子嗎?
記得蕭鴻遠的正房夫人,年紀也不小了,隻有一個兒,而且常年子不好的,能給蕭鴻遠生兒子的,想必不是正房……
“卿兒。”司淳儒低喚了一聲,提醒行禮。
司玉卿勾了勾,翩翩行禮道:“卿兒恭喜舅舅,喜得嫡子,日後這個世襲的衛軍統領的位置,終於是有人繼承了呀!”
這話一,這門庭若市的地方,突然安靜了下來。
蕭鴻遠洋溢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司淳儒說的是貴子,而說的嫡子。
差一個字,卻是天壤之別!
“卿兒!”司淳儒臉不佳的給使了個眼,“你舅舅的兒子,並非嫡係,不要胡言。”
“哦!”司玉卿一臉無知,又恍然大悟般的笑了笑,“原來是庶子啊!哈哈哈。”
蕭鴻遠的臉瞬間變得鐵青!
“卿兒!別說話了!”司淳儒又給使了個眼,然後對蕭鴻遠抱歉道:“卿兒不懂事,胡說八道都是被我慣壞了的,恕罪,恕罪!”
蕭鴻遠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滿臉漲紅,在司淳儒的麵前,卻隻能強行下這怒氣。
整個皇城都知道,這個曾經的安國公府大小姐,如今的七皇子妃,上至太後,下至親爹,上下通寵,被寵壞了,是出了名的!
跟計較,至現在是不會計較出一個結果來的。
“無礙,裏麵請。”
蕭鴻遠黑著一張臉把他們請了進去。
白梨宮書房。
“蕭家大院嗎?”君淩霄又緩緩的凝起了劍眉。
“是,皇子妃還沒進大門,就把辦滿月宴的蕭將軍氣的臉紅脖子的!”
梨塵興的描述著。
君淩霄的臉卻不太好。
“蕭鴻遠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說著,他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主子去哪兒?”
君淩霄薄一勾:“出宮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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