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能出去就好。”
狼狽不堪的男人將重量依托在夏特助上,勉強直軀。
直到這個時候,夏特助才知道,原本他的雙早就被砍斷了。
男人看到夏特助眼里的震驚,苦笑著說:“我歐浩,是一名研制特效藥的研究員,本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夏特助便急切地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你也是研究員?”
“是。”
歐浩苦笑著應了一聲,張了張干涸的瓣,繼續說道:“我本來是在江市的一地下研究室里做研究的,誰知道突然有一天有個人找到我,說是我父親在家賭博,跟他借了十幾萬,他是來討債的。”
“我震驚對方能出我父親的姓名,可我還是想打個電話回家確認一下,誰知道不知怎的就失去了意識。”
他說到這里,忍不住低頭吃力地息了兩口。
夏特助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一把抱到旁邊的床上放好。
男人平躺在床上,兩行清冷順著眼角落下。
他頓了頓,張繼續說道:“等我醒來之后,有一個戴面的男人坐在我對面跟我談判。”
夏特助關切地追問道:“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只要我配合他們做事,我父親欠的債,他們幫我還。”
歐浩說到這里,再次出口的緒,變得更加激了。
他握雙拳,拳頭用力地砸著床板。
“那個男人是騙我的!從頭到尾我父親都沒欠什麼賭債,他們就是想騙我給他們做研究!”
“后面我發現他們老是抓無辜的人做實驗后,我就罷工了,他們就把我關機起來,不給我飯吃!”
他憤恨地說完這話,氣惱地用手捶著床,“我尋著機會想逃出去,可還沒跑多遠就被抓回來,雙也被砍斷了,但偏偏留我一條命,就是要折磨我,讓我當活實驗品!”
“靳家的這些畜生,我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男人惱怒的詛咒聲響徹整個房間,讓陸珩年和夏特助的臉跟著變得更加難看了。
陸珩年強大的威充斥在房間里,臉沉又可怖。
這幾年他盯著靳家老宅這里,都盯得這麼了,靳家人是怎麼抓到研究員和無辜的人做實驗?
他的布控有?
他想到這里,俊眉擰得更幾分。
半晌后,他掀眸看向站在眼前的夏沉,“靳家老宅的布局圖帶了嗎?”
“帶了。”
夏特助沉聲回答完這話后,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圖紙遞給站在面前的陸總。
靳家老宅的圖紙是他們這幾年多次探完善出來的,如果要看哪里還有通道只怕不是那麼容易能發現的。
陸珩年接過夏沉遞過來的圖紙后,眸沉地盯著整個靳家老宅的布局。
現在的宗祠位于靳家老宅的東南方向,這邊臨山,主做研究,如果是這地下有道的話……
不對,臨山的這一面,他派人日夜堅守,如果真有道,早就發現了。
他眉頭擰得更了幾分,轉頭視線落在躺在床上的歐浩上,“你還記得你是怎麼進來的嗎?”
歐浩吃力地搖了搖頭,“當時我昏迷了,醒來就在室里,我本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他的話音剛落下,陸珩年清冷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夏沉,隔壁房間的那個男人呢?”
夏特助聽到這話,瞬間明白了陸總的意思,立馬開口回答:“陸總稍等,我就去把人帶過來。”
他說完這話,轉朝外走去,很快就帶著人回來了。
男人被挾兩個夏特助的下屬挾持著,臉上滿是驚惶失措的神。
“你……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你是誰?”
夏特助眸沉地盯著被挾持的男人,出口的語氣滿是森。
男人渾一,想到自己剛剛遭的待遇,沒有任何要反抗的意思,很快就將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我是靳家二房的靳辭,是……是我爸讓我參加神類病毒的研究的。”
“他說如果我不參加,地下研究室里的人就都是大房的人,我們二房遲早會敗落下去,所以我是不得已才加研究的!”
站在他眼前的夏特助聽到這話,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忍不住粹罵道:“我們想聽的是這個嗎?”
“啊!”
靳辭慘了一聲,瑟著往后躲了躲。
他不知道靳家老宅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嚴如鐵通的宅院會突然被人侵,還沒有人來救他。
就在剛剛,此刻挾制著他的這兩個男人把他按倒在房間里,胖揍了一頓,還……還差點給他注了展架上的毒劑。
他一想到那些毒劑在人上會發生的反應,就忍不住心下發寒,背后冷汗直冒。
不要,他不想變這樣的人!
他想要活著!
下一秒,夏特助沒好氣的低吼聲打斷了靳辭的思緒。
“還不快說!”
“說……說什麼?!”
靳辭抖地了子,臉上滿是害怕的神。
夏特助沒好氣地又踹了他一腳,再次出口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說,你們靳家老宅的地下道在哪里!還有,你們的最終實驗室在什麼地方!”
“我……我不知道。”
靳辭眼神一閃,聲回答著。
現在這些事被出去,已經會讓靳家名譽破損,要是……要是剩下的事也被出去,那靳家以后還有什麼面繼續留在海城。
如果那些事被人知道了,靳家別說再繼續留在海城了,只怕會牢底坐穿!
他不能說,他絕對不能說。
夏特助一眼就看破了靳辭的伎倆,不等他開口說話,陸珩年森冷漠的聲音便率先一步在房間里響起。
“把那支毒針,打進他。”
夏特助聽到陸總的聲音立馬轉頭看去,順著他的手指一眼就看到了展架上的針管。
針管上著一個標簽,標簽上寫著初代神類病毒。
這個病毒,是陸總老師中的那個病毒。
陸總這是想報仇了。
夏特助回神后,立馬上前手拿過那個針管快步走到靳辭面前站定。
他的手下看到這一幕,立馬會意地拉開靳辭的上的袖。
靳辭見到他們不是在威脅他,瞬間又被嚇尿了。
“不……不要給我打毒針,我說,我現在就說。”
他親眼見過被打了這個毒針的人會出現的反應,怎麼可能不害怕。
他地往下,哭喪著說:“地下道在靳家老宅的后花園那里。”
“只……只要站在那個噴泉旁邊,就能到一條鎖鏈,拉住鎖鏈就可以打開通道了。”
他的話音剛落下,陸珩年森冷的聲音便跟著響起——
“通道的出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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