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靳東小聲地應了一句,乖乖地站起來,下意識地往后挪了幾步。
老大這個狀態不對,他有危險。
唐柒看到他的作,杏眸微微瞇起,手勾了勾手指,“過來。”
站在不遠的男人聽到這話,臉上的笑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上一臉苦瓜相。
“老大,我錯了。”
“過來站好,轉過去。”
在唐柒的聲音再次落下的時候,靳東認命地往病床邊走過去站好,轉。
他剛轉,唐柒就手狠狠給他的后腦勺一掌。
“多工作發瘋,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派去非洲干苦力!”
靳東后腦勺挨了一掌后,苦兮兮地轉頭看向唐柒,“我這不是覺得這個方法也不錯嘛!”
老大雖然不會吃回頭草,但是陸渣男這麼糾纏不休也很煩人,偏偏他又沒有那個實力將他打退,所以才會想著直渣男心窩,讓他知難而退。
下一秒,唐柒冷不丁地吐出一句話。
“那你收下的好呢?”
“呃……”
靳東瞬間噤聲,害怕地了脖子,“老大你別誤會,方天佑給我送的車那是正常朋友之間的節禮。”
“誰家正常朋友送節禮送世界限量版跑車?”
唐柒意味深長地盯著靳東,大有他敢著頭皮再抬杠,現在就把他丟去非洲的趨勢。
站在病床邊的男人一眼就看懂的眼神,噤聲不語。
嗚嗚嗚,他被欺負了,他還不敢吱聲,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接下來的一周,方天佑每天都帶著不同的水果和零食來探唐柒,陪著說說話再離開。
這一天,他來之前,唐柒剛巧接到了在病毒研究院里的徒弟林澤輝的電話。
“師父,你最近怎麼樣?”
“好的。”
唐柒語調清冷地回答了一句,另一只手用力地按了按太。
這幾天一直在調查汝菱的事,當每次查到一點線索的時候,汝菱的線索都會不知不覺被人抹掉。
這些況,也在側面驗證了那兩個人背后還有更強大的勢力。
回神后,眼瞼低垂,沉聲問:“研究院又出事了?”
“研究院沒有出事,潛藏在研究院里的叛徒也沒有最新行,我們還是沒找出叛徒是誰。”
電話那邊的林澤輝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垂頭喪氣。
為了揪出這個叛徒,他們假裝實驗了好幾次都沒引這個叛徒上鉤,出半點馬腳。
他想到這里,拿著手機的手用力收。
“師父,研究院的新項目實驗有點新果出來了,我們現在都不敢再進行下一步實驗。”
唐柒眼瞼低垂,杏眸里的異一閃而過。
“怕實驗結果會再次被?”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了良久后,悶聲回答:“是。上次那個抑制癌癥的藥被了,研究那一批藥的研究員總是掛心,之后做的研究也都魂不守舍,出了好幾次錯誤后,院長便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研究院里的其他研究員,也因為這個事做研究的時候畏手畏腳的。”
畢竟,誰也不舍得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果,助益了其他人,或者其他國家。
林澤輝想到這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下一秒,唐柒瓣輕啟,清冷的語調傳來——
“你跟院長說新實驗照舊,我會找時間去京市一趟。”
電話那邊的林澤輝眼睛一亮,臉上滿是欣喜異常的神。
“師父,你要回來了嗎?”
自從師父離開病毒研究院后,他總覺得這里沉悶沒有歸屬。
再后來,好不容易實驗出來能短暫抑制癌癥病毒的藥也被盜了,他其實也快待不下去了。
鬼的存在就相當于定時炸彈,辛苦研究出來的技,一朝付諸東流,這種結果任誰也接不了。
“嗯。”
唐柒低聲應了一句,又跟林澤輝簡單說了幾句接下來的安排后掛斷了電話。
現在被汝菱那伙人盯上,要去京市還需要一個正大明的理由。
這個理由用什麼比較好?
就在唐柒心底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的時候,病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叩叩叩。”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唐柒側目看了一眼病房門的方向,“進來。”
的話音剛落下,病房門應聲而開,西裝革履的方天佑拿著一些致的甜品走進病房。
“今天覺怎麼樣了?”
“好的。”
唐柒溫聲吐出三個字后,低頭繼續吃午飯。
方天佑走到病床邊坐下,角微揚,“你們醫院的伙食好的,每天的菜都不重樣。”
正在吃飯的人聽到這話,怔愣了一下,黛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仔細想來,每天吃的飯菜好像確實都不一樣。
方天佑也沒在意,將手里的甜品放在病床床頭的桌子上。
“我問過院長了,院長說你恢復得很好,甜品什麼的可以正常吃了。”
“天佑哥,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來看我。”
自從唐柒上次正面拒絕過他之后,他再也沒有提起過表白的事,也就一直以朋友的份跟他相。
二人跟之前一樣,閑聊了幾句后,方天佑便以在海城還有公事要忙先行離開了。
其實他哪兒有什麼公事要忙,他不過是怕他在這里待得太久了,會耽誤唐柒休息,會惹厭煩罷了。
他離開后,唐柒打了個電話給靳東。
“送來我病房的飯菜,是你特意安排廚師做的?”
“不是啊!”
電話那邊的靳東想都沒想直接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等他回神過后,登時怔愣在原地,手心里跟著沁出一層薄汗。
老大發現飯菜不對勁了?
這段時間都吃得好好的,也沒說什麼,怎麼突然察覺到了?
就在他惶惶不安的時候,唐柒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東拿著手機的手一,再次出口的語調小聲了很多,“老大,其實你每天吃的飯菜,都是白家的人送過來的。”
雖然唐柒心里早有猜測,但是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底里還是有幾分的。
所以他們一早就知道了傷的事,只是選擇了不打擾。
眼瞼低垂,溫聲追問了一句。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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