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秦奕,秦氏集團。”
主持人的聲音剛落下,眾人的視線立刻落在秦奕上。
秦奕笑著站起來,視線在評委委員會上停頓了片刻后,直直看向臉沉的陸珩年,笑著說:“各位專家和同仁請放心,城西規劃地的項目,我秦氏一定會爭取做到盡善盡。”
評委委員會聽到這話,紛紛點了點頭,很是滿意他們做出的這個選擇。
其實他們這些人在招標后,就了解過參加競標的公司實力況。
原本他們最看好的是陸氏集團,因為陸氏集團不管是實力,還是口碑,在圈都有很高的評價。
可誰能想到,秦氏提的投標方案并不遜于陸氏,還有個好口碑的老牌建材公司為輔,減了一筆不小的費用,相比之下陸氏也就變得沒那麼優選了。
陸珩年在聽到競標結果后,沉著臉起離開競標大廳,跟在他后離開的是同樣面凝重的夏特助。
競標大廳里,簽約儀式還在進行,秦奕笑容滿面地簽完合約后,留下助理理剩下的事宜,便跟著離開競標會大廳。
京市,林家。
林婉寧聽完唐柒說的關于小被子的進展后,心疼地抱住。
“柒柒,你別灰心,我早就讓我家的人去各地派出所查看報案信息,看看有沒有景姓丟失的案件。”
“嗯。”
唐柒低聲應了一聲,紅輕啟,“我回來的時候,也讓靳東去查海城當年的所有航班和火車站信息,只是年代久遠,信息量巨大,查起來還需要時間。”
“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林婉寧一邊安唐柒,一邊拉著朝廚房走去,“林媽說今天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甜心,我們一起下樓看看。”
與此同時,另一邊競標會大廳外面的一輛豪車上,氣氛十分凝重。
陸珩年上車的時候,因為太過惱怒狠狠甩上了車門,隨其后的夏特助深其害,現在耳朵都還在嗡嗡作響。
坐在后座的陸珩年薄抿線,臉沉如墨,車的溫度急劇下降至冰點。
夏特助心里著急,時不時過車后視鏡看向陸珩年,心里不斷地推敲著到底是誰背叛了陸氏。
陸氏對老員工一向很優待,福利待遇在海城是絕無僅有的,秦奕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讓陸氏老員工背叛陸氏?
還說那個鬼是很早之前秦奕安進來的?
當夏特助再次過后視鏡看向后車座的時候,剛好對上陸珩年沉又冰冷的重瞳。
男人的聲音森冷低沉,讓夏特助渾一,“回去先查查接過競標底價的員工,是什麼時候進陸氏的。”
他剛剛上車后,在腦海里仔細回憶著能接到競標底價的人,看著都沒有可疑的地方。
那有可能那個鬼,是從幾年前就開始安進陸氏,只為在關鍵的時候給陸氏致命一擊。
以他對秦奕的了解,他不可能心思那麼深沉在幾年前就開始籌謀,但是事無絕對,查一查才能放心。
“是。”
夏特助一臉嚴肅地應了一聲,啟車子朝陸氏駛去。
陸珩年靠在后座的座椅上,側目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景,突然他眸一沉,冰冷的聲音在車響起。
“停車。”
夏特助連忙剎車,疑地轉頭看去,“陸總,怎麼了?”
坐在后座的陸珩年沒有說話,手按下車窗。
落后車幾步的秦奕,看到陸珩年的車在他意料之中地停下,眼底閃過一抹戲謔。
好戲要開場了。
他散漫地走過去,站定在車旁,臉上掛著肆意的笑容。
“這次辛苦陸總白忙活一場為我陪跑,不如我請陸總吃個飯表達一下謝意?”
陸珩年下心底的惱怒,神淡漠地看向站在車窗外的男人,“不用,陸氏還不至于因為一個項目就吃不上飯。”
“陸總說笑了,陸氏一直都是圈的龍頭大哥,可這以后誰能吃得準秦氏會不會遙遙領先?”
秦奕似笑非笑的模樣落在陸珩年眼里,只覺得分外礙眼,但他面上沒顯出來分毫。
“秦多努力,我拭目以待。”
陸珩年冷聲說完這話后,掀眸看向坐在駕駛座上的助理,“夏沉,開車。”
“慢著。”
秦奕眉眼微挑,笑弧漸深,“陸總就不想知道誰是鬼嗎?”
“陸氏的事,就不勞秦心了。”
男人清冷的聲音剛落下,秦奕意味深長的聲音跟著響起——
“與其讓陸總回去抓瞎盲找,不如我給陸總點提示。”
秦奕說到這里,故意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在陸氏的核心員工里,他是工齡最長的一個。”
陸珩年腦海里很快浮現出一個名字,剛出現,便被他矢口否認。
“不可能是他。”
“陸總果然聰慧,一眼就看出來我在誆你,那我認真給你提個醒,小心你的枕邊人。”
秦奕挑眉輕笑,幽幽開口又補充了一句,“有些人的存在看似無關痛,實則最能給人致命一擊。”
他說完這話,擺了擺手,勾笑著轉朝自己的紅跑車走去,臉上的表玩味十足。
好戲開鑼了。
秦奕離開后,夏特助心驚膽戰地轉頭看向陸珩年,“陸總,他說的是唐小姐嗎?”
“他給的信息不一定是真的。”
陸珩年面上看似淡漠,實則懷疑的種子已經在他心里種下。
他掀眸對上夏沉看過來的視線,出口的聲音依舊清冷,“開車回公司,先查接過競標底價的人是什麼時候職陸氏。”
“是。”
夏特助恭敬地應了一聲,立馬驅車朝陸氏集團駛去。
他們回到陸氏半個小時后,夏特助帶著查到的資料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陸總查到了,這些人都是在幾年前職陸氏的,最晚職的人是在七年前。”
陸珩年看著放在眼前的資料,薄抿線,手翻看著那些人的資料,半晌后一言不合地合上資料。
城西規劃地的競標底價被封存后,他放在了南山區別墅c幢的書房里。
那個時候,他和唐柒還沒離婚,確實有可能看過競標書的底價。
鬼真的會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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