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他們問蘇緋有多把握的時候,蘇緋答不出來,可如今聽到玉璇璣這話,他們的心里就莫名的涌出了一力量。
玉璇璣和蘇緋是什麼人
別說是他們兩加起來了,就是單單他們其中的一個都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人,而他們說出來的話,也不是一般的分量,他們的命......更是珍惜無比。
如今,他們竟然愿意拿出他們自己的兩條命來賭這一局的輸贏......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有多把握,這籌碼卻已經足夠讓他們信服,足夠讓他們誓死跟隨了。
“恩和親王和齊國皇上以命做賭,保草原平安,我們也絕對不會讓恩和親王和齊國皇上就這麼輕易喪命的,我齊格對天發誓,從此刻開始,我齊格愿為恩和親王和齊國皇上的馬前卒,只要馬前卒不死,定然不會讓主帥傷到一分一毫。”齊格猛地豎起三指頭,便斬釘截鐵的說道。
而齊格的話音落,跟在他后的禿茨九城眾人也立刻學著他的模樣,豎起三指頭,放在耳邊,高呼起來:“我......對天發誓,從此刻開始,愿為恩和親王和齊國皇上的馬前卒,只要馬前卒不死,定然不會讓主帥傷到一分一毫......”
草原人的聲音本就洪亮,如今一齊開口,頓時聲音震天,那氣勢......席卷風云,驚跑方圓百里的鳥畜。
愿為馬前卒......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把自己的命出來,愿意為玉璇璣和蘇緋先士卒了。
齊格等人用命保他們不死,他們又用命保草原和禿茨九城不滅......一群沒有任何緣關系的人,如今卻命連接著命,這種覺......真是人熱沸騰
......
“長老,不好了......”儀狄大步走焱諾的房間,面帶張的說道。
看到儀狄的這副模樣,焱諾的眉頭就立刻皺了起來:“怎麼了”
“回長老的話,不知長老可還記得玉璇璣手下的那名小太監就是那個桌子......”儀狄問道。
桌子
焱諾思索了片刻,這才終是輕點了點頭:“就是那個擅長醫的小太監有點印象,怎麼......可是他趕到宜城,把宜城的毒給解了”
“長老料事如神,真是一猜便中。”見焱諾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儀狄也就不再多說,直接進正題了:“不過......宜城的毒被解開,只是小事,真正讓小的覺得不妙的是,蘇緋和玉璇璣似乎已經下定了要和我們杠上的決心,所以......宜城的危機一解除,他們就立刻糾集了蘇緋從禿茨九城帶出來的那些人馬,如今......正朝死亡深林的方向奔去,長老,這死亡深林可是我們的大本營啊,若是真讓玉璇璣和蘇緋闖進去,那......我們的......”
“果然......蘇緋和玉璇璣果然已經料到了死亡深林的......”焱諾眼底的殺意濃烈,卻沒有半點的驚訝和驚慌。
早在他們推測出這件事的時候,他便已經料到,玉璇璣和蘇緋總有一天會闖死亡深林了,既然是早就已經料到的事,那......又有什麼可驚訝,可驚慌的呢
“長老,他們如今可不是已經料到了,而是已經往那里趕了啊......”儀狄提醒道,那樣,就好似要讓焱諾趕想出個辦法解決這件事一般。
“就算他們不死亡深林,這件事既然已經被他們料到了,想要繼續瞞下去,就不再可能了,就算......他們真的有心瞞,不對外言說,留著他們兩個患,我們的心里也始終不會安穩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讓他們自己闖死亡深林,讓他們自己......過來送死。”焱諾一字一頓的說道,語氣冷,之中,似乎還著一期待。
期待
自己的大本營都已經要被闖了,焱諾為什麼還會覺得期待呢
儀狄詫異,可詫異的同時,卻又有種莫名的安心。
因為......焱諾的這個反應就表示......對于他而言,玉璇璣和蘇緋闖死亡深林,并不是什麼非常嚴重的事,甚至......他已經想到了對策,可以對付他們了。
想到這,儀狄就趕開口:“長老,您可是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嗯。”焱諾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還需要儀狄去辦,所以......他的計劃,就不必瞞著儀狄了:“之前我們之所以會和李熯合作,完全是因為我不愿意讓諸天閣自己手,更不愿意因為這一次的對上,讓雪國暴,可......如今死亡深林的已經暴了,我們也再不需要李熯這個擋箭牌了,既然如此的話......諸天閣也沒有再養一個閑人的必要了。”
“長老這話的意思是......要放棄李熯”儀狄小心翼翼的問著焱諾的意思。
“放棄那麼好的一顆棋子,若是直接放棄了,還真是有些可惜啊,所以......在放棄之前,還是應該讓他發揮一下應有價值的。”焱諾說著,從袖袍里掏出一封信便朝儀狄遞了過去:“想個辦法,讓李熯在一無意之中看到這封信,記住了,是無意之中。”
無意之中
焱諾這話是什麼意思,儀狄自然是明白的了,只是......
焱諾的這封信是直接從袖袍里掏出來的,也就是說......焱諾是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切,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一切......
看來......這一次玉璇璣和蘇緋死亡深林是兇多吉啊
畢竟,他們所走的每一步,都早已經被焱諾給計算到了,在這種況下......玉璇璣和蘇緋又要如何逆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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