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十萬兵馬,若沒點自己的人看著要他如何放心
所以,宋凌俢只好又派了十萬虎軍,明看著是增加人馬,實際卻是用來監督福將軍的。
福將軍沒那麼多花花腸子,也不代表就是傻子,自然明白宋凌俢此舉的用意,可一聽到整整六十萬兵馬,他簡直樂得連都合不上了,趕磕頭謝恩:“夠夠夠,六十萬,微臣都好久沒帶過那麼多兵了,多謝皇上,多謝九千歲。”
聽見福將軍竟然謝完他又謝了玉璇璣,宋凌俢就忍不住瞇了瞇眼。
該死的,明明是他發的兵,功勞卻落在了玉璇璣頭上。
玉璇璣將宋凌俢的表看在眼底,不由角輕勾起一抹倨傲的邪笑,宋凌俢想和他斗還太了
“謝就不用了,你若真有這個心,好好打場勝仗回來讓皇上和本督還有宋國的所有人都開心開心。”玉璇璣輕挑了挑眉,笑得幽幽帶魅。
“九千歲放心,微臣定不辱命”福將軍篤定的說道。
“那就行。”玉璇璣的角微揚,抬起眸,目就落在了宋凌俢上:“去找皇上拿虎符吧,沒有虎符,如何調兵”
聽見虎符這兩個字,宋凌俢心頭的怒火更盛了。
他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把虎符從玉璇璣手里弄過來,如今還沒熱,就要被福將軍輕而易舉的拿走了,他怎麼能不生氣
福將軍猛地拍了一下額頭:“對對對,沒有虎符怎麼調兵,還好九千歲提醒。”
拿他的虎符,結果又是玉璇璣的功勞
宋凌俢皺了皺眉,這才極其不愿的朝后的公公做了個手勢:“還不快去,把虎符給福將軍送上來。”
公公常年跟著宋凌俢,一看宋凌俢的臉便知道他心不好,毫不敢怠慢,很快便把虎符送到了福將軍面前,雙手奉上:“福將軍。”
福將軍看著那明明很悉,卻又好像隔了半生沒見的虎符,眼眶頓時就潤了,出手抖的了兩下,這才猛地將虎符握進手里:“微臣這就出發,還請皇上和九千歲靜待微臣的好消息”
說罷,福將軍轉便大步離開了祭天臺。
見福將軍離開,蘇緋松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這件事......怎麼覺那麼奇怪是不是有些太微妙了
“皇上,邊疆有福將軍在,您就放心吧,福將軍是經驗富的老將,一定不會讓您失的。”蘇靜一邊拍著宋凌俢的后背為他順氣,一邊的說道。
好似安,可的目卻充滿了算計。
剛剛想把話題轉移到宮上,卻被玉璇璣給打斷了,這一次,絕對不能失敗。
云妃既然想和玩,那就奉陪到底。
“是啊,皇上,您別怒,怒傷子,來,先
喝點水。”見此,云妃也不甘示弱,趕端著茶水便湊了過來。
宋凌俢不是傻子,兩這舉是什麼心思,他清清楚楚。
眼底的芒猛地一厲,好似隨時可以殺人的利刃。
云妃和蘇靜互相制衡,是他最樂意看到的,所以不管們兩怎麼斗,他都不會手。
可如果這斗爭牽扯到大臣,牽扯到朝堂,牽扯到軍事,甚至......牽扯到齊國,那他絕不手
不管是云妃還是蘇靜,不管是李家,楊家還是禹王,統統得死
想到這,宋凌俢立刻擺手讓云妃和蘇靜安靜,這才朝著宮冷冷說道:“你什麼名字,又是如何認識這個幕后主使的”
他明知道這宮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云妃唆使的,可他還是要問。
因為只有問了,聽了,他才更能準確的判斷云妃此舉的用意,究竟是單純的想對付蘇靜和李家,還是......有其他不單純的想法。
特別是撰柳亭的暗格,究竟和禹王有什麼關系,云妃是怎麼知道禹王這個的,云妃和禹王之間又是什麼關系。
還有這勾結齊國的人,究竟是誰
“回皇上的話,奴婢做......招弟,前幾日的一個晚上,正好到奴婢當值,奴婢和往常一樣在祥云宮巡邏,查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沒想到......可疑的人沒看到,卻撿到了一袋銀子,奴婢從小家里就窮,此生從未過那麼多銀子,所以......所以奴婢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銀子藏起來......”招弟面無表,按著云妃讓說的說道:“奇怪的是,從奴婢撿到銀子的那一天起,奴婢就總覺得有人在后跟蹤奴婢,本以為這一切只是錯覺,直到......奴婢有天回房,在枕頭下發現了一張紙條,這紙條上寫著讓奴婢到撰柳亭去找暗格,只要奴婢乖乖聽他的話,幫他辦事,那一袋銀子只是一點小甜頭,事之后,還會有更多。”
“就為了這一點銀子,你連下毒這等毒的事都敢做”明知道宮說的這些都是無中生有的話,宋凌俢卻只能順水推舟的陪演下去。
宮點了點頭,雙眼空,似乎是對這個世界已經絕了:“是奴婢鬼迷心竅,奴婢以為他讓奴婢辦的只是一些小事,沒想到會惹出那麼大的禍端來,奴婢罪該萬死。”
“繼續說,大錯已經鑄,你若能提供更多關于這幕后黑手的線索,也算是戴罪立功,朕或許可以饒你一命,可如果你依舊有所瞞,那就別怪朕不客氣了。”宋凌俢威利到。
饒一命
宮苦笑,看了云妃一眼,這才繼續說道:“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對不敢有毫瞞,奴婢剛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還以為是有人故意惡作劇,和奴婢鬧著玩,沒想到......奴婢果然在撰柳亭找到了暗格,不僅如此,暗格里還放著一錠銀子。”
“一錠銀子除了銀子呢可還有紙條,他想讓你做什麼”宋凌俢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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