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璣點了點頭,見此,蘇緋猛地就從他懷里坐了起來:“你瘋了沒了兵權,那......”
不等把話說完,玉璇璣就用手指擋住了的,那奇特的香味順著手指撲鼻而來,迷得蘇緋心醉:“那點兵權算什麼,東廠在一日,宋凌俢就不敢對本督如何。”
這......
的確如此。
蘇緋曾經為了宋凌俢全心全意的對付過玉璇璣,所以這方面的事,很清楚。
不過如今虎符都了,再多說什麼也沒用了。
玉璇璣為付出的,總有一天,會一件一件幫他討回來的
蘇緋咬了咬牙,不再和玉璇璣糾結虎符這件事,而是轉頭朝依舊站在門外的桌子說道:“桌子,你先喬裝大夫去外面談談病,究竟是瘟疫還是毒,究竟該如何理這件事,等你回來本妃再做決定。”
“是。”這個決定和桌子心里所想的一模一樣,桌子頓時就欣喜應下,轉去準備了。
而桌子才走不久,邵青和般若便來了,見蘇緋和玉璇璣一起從房間里走出來,皆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你們......”邵青不似般若,沒有那麼多九千歲府的規矩,直接抬起手就指著蘇緋和玉璇璣,可口吃了好半晌,也沒把你們后面的話說出來。
玉璇璣不是太監嗎
他們兩怎麼能同房
還是......
蘇緋畢竟是和邵青一起長大的,邵青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不角了,卻沒有解釋。
昨晚的確和玉璇璣睡在一起,還是同床共枕,但兩人和而眠,玉璇璣并沒對做什麼。
早在選擇嫁給玉璇璣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
即便是這樣,一輩子,什麼都沒有,也不要孩子,只要能在他邊,也愿意。
見蘇緋眼底的神轉換,玉璇璣的眸不微暗,那芒流轉,各種緒復雜難解,好似有什麼東西即將發,卻又強被忍著。
般若看玉璇璣的表不對,以為他是在生邵青剛剛那句話的氣,趕開口轉移話題:“九千歲,王妃,禹王那里已經和云妃勾結上了,屬下懷疑,今日京城百姓出現病癥,就是他們兩搞的鬼,不僅如此,屬下還查到禹王和云妃有意讓人放話出去,說京城出現病癥,是......是......”
似乎是覺得后面的話太大逆不道,般若遲疑了。
蘇緋挑了挑眉,般若查回來的,果然和玉璇璣預測的一樣。
既然如此,那他后面的話不說,也清楚。
“是本妃和璇璣大婚導致的,除了這些,禹王和云妃還有什麼東西”蘇緋冷冷的問道。
如果沒猜錯,這些應該只是一個開始,或者說是一個引子,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
般若搖了搖頭:“暫時沒收到消息。”
“那邵青呢”蘇緋轉頭看向邵青。
邵青這才尷尬的回過神:“我探到的和般若探到的差不多,不過......我覺得這些百姓應該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中毒,因為我親眼看到禹王將一個瓷瓶給下人,讓下人轉宮,那瓷瓶里裝著的,應該就是百姓病癥的源頭。”
“瓷瓶”蘇緋瞇了瞇眼。
玉璇璣立刻接了下去:“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讓那麼多的百姓中毒,除了空氣傳播,只有利用水源,空氣傳播的可能不大,也太過危險,畢竟云妃和禹王自己也要呼吸,那剩下來的就是水源了,般若,你立刻去查查云妃和其宮中各人昨晚到今早的一切態,這毒既然要在百姓之間傳播,就不可能下在井里,應該是某條河流。”
“是。”般若得令,立刻下去。
“邵青,你也去查查這些中毒的百姓和沒中毒的百姓區別在哪里,中毒的百姓又有什麼共同點,特別是喝過什麼地方的水,吃過什麼地方的東西,一旦找到毒源,立刻將其隔離,然后取一些回來讓桌子檢查,看看到底是什麼毒,有沒有解藥。”蘇緋吩咐道。
玉璇璣的人都忙起來了,的人又怎麼能閑著
而且,與其去查云妃他們的行蹤,這種找不同的方法可能更快更管用。
蘇緋的話音落,玉璇璣的眼底立刻流出了毫不掩飾的贊許:“小東西,比本督想得還周到”
“老東西教得好”蘇緋淺笑著回應到,完全沒有因為邵青在場而覺得不好意思。
有什麼
和玉璇璣現在是夫妻。
不論如何,只要彼此相,那就是有名有實的
邵青看著蘇緋臉上洋溢出來的幸福,角也忍不住欣的勾了起來。
不論如何,只要蘇緋是真的開心就好,前世的......活得太累了
“九千歲,王妃,圣旨到了。”斷云匆匆進來,神似乎還不太好。
“圣旨”蘇緋的眉頭輕擰:“璇璣,你說會是什麼事”
“聽聽不就知道了。”玉璇璣牽著蘇緋就在院子里的榻坐下,又將摟坐在自己的大上,這才朝斷云擺了擺手:“讓他進來吧。”
“是。”斷云應聲退下。
沒多久,宣旨的公公便跟著斷云進來了,他一看見玉璇璣和蘇緋,也不管懷里是不是揣著圣旨就趕恭敬跪下:“奴才見過九千歲,見過九王妃。”
見宣旨公公這樣,蘇緋就忍不住心里暗笑,要是宋凌俢看到這一幕,還不得活活氣死。
自古只有領旨的人給宣旨的人行禮,這宣旨的人又通報又行禮的,恐怕也只有在九千歲府有這個待遇了。
玉璇璣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昂了昂首,濃的睫羽如翅膀般輕扇了兩下,這才緩緩開口:“起來吧,圣旨上都說了些什麼”
“多謝九千歲,多謝九王妃。”宣旨的公公起。
他看慣了主子的眼,雖然蘇緋沒有開口,但他一看蘇緋正舒坦的坐在玉璇璣大上,立刻不敢怠慢:“九千歲,九王妃,皇上有旨,讓兩位即刻宮,有要事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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