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想,宋凌修突然覺得全的神經都繃了起來。
除了皇位,玉璇璣還有什麼得不到
多麼恐怖的事
試想一下,如果滿朝文武都是玉璇璣的人,那就算玉璇璣不能坐上皇位,也能控宋國的整個朝政。
更何況,如今玉璇璣還有東廠和兵權在手......
“那就依九千歲的,朕立刻下旨,為九千歲和蘭陵郡主賜婚。”宋凌修當機立斷到。
不管他愿不愿意這麼做,相不相信蘇緋的話,這或許就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禹王是個危險人,玉璇璣又何嘗不是個定時炸彈
而且,禹王的消息他還能派人打探,但玉璇璣......
他就好像是個連蒼蠅都飛不進去的銅墻鐵壁,所以,他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只希蘇緋不要讓他失。
“那本督就多謝皇上了。”玉璇璣平淡的說到,似乎對這個結果一點不驚訝。
他早知道宋凌修會抵擋不住在他邊安眼線的,最終妥協,來這一趟,也只是為了讓事變得更順理章而已。
否則他不開口給宋凌修這個臺階,宋凌修本找不到理由往他九千歲府里塞人。
就算塞了,他不拒絕,也顯得格外奇怪。
既然如此,不如他自己來。
宋凌修沉思了片刻,眼中快速閃過一道:“只是......九千歲以這個份迎娶蘭陵郡主似乎不太合適,不如朕在加封九千歲為九王,這樣蘭陵郡主嫁過去,便是九王妃的份,九千歲覺得如何”
九王
玉璇璣挑了挑眉,心中冷笑。
看來這宋凌修果然不做虧本的生意,這麼快就把心思打到他頭上來了。
“九王妃的確不虧待蘭陵郡主,皇上想得真周到。”玉璇璣故意拉長尾音。
聽得宋凌修全都不太舒服,卻只能著頭皮扯開角:“丞相府雖然敗落了,可蘭陵郡主畢竟還是丞相府的三小姐,朕曾經答應過不會讓們姐妹兩苦,如今四小姐發生意外,朕心里已經很愧疚了,蘭陵郡主大婚,朕又怎麼能不多上心幾分只是......”
“只是什麼皇上有話直說即可。”玉璇璣的手指在桌案上輕敲的,對于宋凌修要說的話,他心里早就有數,也已經做好了決定。
“只是我宋國歷朝都有王爺不得掌控兵權的慣例,即便出兵打仗,回京以后也得立刻上兵權,這是老祖宗未免有人造反,特意定下的規矩,當然,朕知道九千歲對我宋國忠心耿耿,不可能有逆反之心,但無規矩不方圓,要是朕這次為九千歲破了例,那今后朕還如何管理宋國”宋凌修終是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玉璇璣要和禹王斗,要蘇緋,可以
但要拿他手中的兵權來換。
蘇緋的確有些本事,但一個小小子,始終抵不過真真實實的千軍萬馬。
只要能把兵權握在手里,多一個蘇緋,一個蘇緋,對他而言又有何妨
宋
凌修打的果然是他手中兵權的主意,玉璇璣揚了揚眉,笑得極度詭譎:“哦那依皇上之見,本督應當怎麼做”
“朕知道九千歲手中的兵權是先帝賞賜的,朕沒有權利收回,但九千歲若真封了九王,娶了蘭陵郡主,那份可就不同了,即便是先帝也無法忤逆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宋凌俢生怕直接讓玉璇璣卸下兵權,會怒玉璇璣,只好循循善。
沒想到玉璇璣倒比他想象中的要灑許多,直接大手一揮,便朗聲說道:“為臣子,豈能讓皇上為難反正本督常年呆在京城,又不去邊疆打戰,要這兵權也實在沒多大用,不如就給皇上保管,皇上以為如何”
宋凌俢等得就是這句話,如今聽到,差點沒拍手好。
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不能如此失態,只好強忍住,但眼中的興還是一覽無:“九千歲與朕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不,不應該再喊九千歲了,應該改口喊九王了。”
“皇上不必開口了,九千歲好的,大家習慣了,本督也聽習慣了,不過一個代號而已,只是......兵權可以上,東廠卻隸屬宮機構,不在兵權范圍,還應該由本督繼續管理。”玉璇璣淺笑著說道,眸中的芒忽明忽暗,滿滿的全是計謀。
就憑宋凌俢也想算計他
用九王的虛名來換他手中的兵權,還其名曰是為了蘇緋好。
哼,真當他是傻子嗎
不過,在宋凌俢眼中蘇緋不如兵權,在他眼中,蘇緋卻能抵上整個天下。
所以,小小的兵權算什麼,宋凌俢要,他就給。
反正......他掌控著東廠,掌控著京城的命脈,宋凌俢就是有了兵權又能奈他何
一聽玉璇璣不肯出東廠,宋凌俢的眉頭就擰了。
東廠是什麼地方
是整個京城最神的地方。
恐怕除了東廠的創始者先帝和玉璇璣,本沒人能清楚的了解整個東廠。
他只知道,先帝和玉璇璣在東廠里培養了大批死士,而這些死士一個個武功高強,如暗夜黑影,讓人不及防。
最可怕的是,他本不知道這些所謂的大批死士究竟有多大批。
十萬二十萬三十萬甚至更多,幾百萬......
如果是幾百萬,那手握東廠,又和手握兵權有什麼區別
這也是他這些年一直不敢玉璇璣的原因。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宋國的老底玉璇璣一清二楚,可玉璇璣的老底,他卻一無所知。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公平可言,又談何勝利
但玉璇璣說得沒錯,東廠是先帝創辦的,隸屬后宮機構,不屬于兵權范圍。
所以即便是他用冊封九王這件事當借口,也只能讓玉璇璣出兵權,無法讓玉璇璣徹底放下東廠。
這......可怎麼辦
見宋凌俢遲遲答不出話,玉璇璣險些失笑,卻依舊一本正經的開口:“怎麼難道皇上還想讓本督連東廠都放下難道皇上冊封本督為九王只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是想架空本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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