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楊祥瑞的表瞬間就僵住了。
不是他沒那麼多銀子,而是逛個青樓,若不是早有準備,誰會帶那麼多銀子在上
可如今李培都殺上門來了,他要是直接說沒錢,豈不著了李培的道
楊祥瑞思索了片刻,這才開口:“區區六千二百兩,本爺會拿不出來一萬兩”
什麼
一萬兩
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
也紛紛咋舌這花魁的運氣好,竟然能上兩富家爺相爭。
不然怎麼可能開出這麼高的價錢。
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蘇緋早就安排好了的。
“一......一萬兩”李培用手扶了扶桌子,只覺得有些腳。
他本是想激激楊祥瑞,讓楊祥瑞下不了臺,沒想到楊祥瑞出手如此闊氣。
這下,他該怎麼辦
站在臺上的老鴇卻并沒表現出太大驚訝,冷冷開口:“哦一萬兩不知楊爺可有現銀”
一句話直接把楊祥瑞給問倒了,支吾了半天:“現銀倒是沒有,不過可以先幾千兩定金,剩下的本爺自會讓人送來。”
“喲,沒現銀啊,這可不行,留君閣可沒有賒賬的規矩啊。”老鴇毫不客氣的說道,和剛剛奉承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楊祥瑞聽見這話,雙眼頓時就瞪大了:“留君閣沒這規矩,難道就不能為本爺破例一次本爺可是當今云妃娘娘的弟弟”
“楊爺,您這恐怕不好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搬云妃娘娘出來仗勢欺人,不知道云妃娘娘知道這件事以后會什麼反應更何況,宮里有人的可不止你楊家,也沒見我把妃娘娘搬出來啊。”蘇靜和李培的關系并沒云妃和楊祥瑞的親,所以拿出來說肯定會被人笑,但是這時候反駁,倒起了襯托的效果。
戲都演到這份上了,誰還會在乎親姐弟還是表姐弟。
都瞪大眼睛等著這花魁究竟花落誰家了。
“你......”楊祥瑞氣紅雙眼,恨不得現在就把李培丟出去。
可老鴇本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揮手:“六千二百兩銀子,恭喜李爺,花魁是您的了,還請李爺先到房間等候。”
六千二百兩就這麼沒了,李培心中猛疼,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那本爺呢你們留君閣不會想這麼就把事給算了吧”楊祥瑞看著花魁離去的背影,不甘大喊。
只見老鴇早有準備似的勾一笑:“楊爺放心,今天的確是我們留君閣得罪了,留君閣同樣給您準備了一間上房,里面的姑娘絕不比花魁差,最重要的是,一切免單,都由留君閣請客。”
“什麼”李培差點沒昏過去。
一切免單,都由留君閣請客。
那他剛剛那六千二百兩......
楊祥瑞聽見這話,心里終于舒坦了不,不疑有詐,直接丟了李培一個挑釁的目就朝留君閣準備的房間走去。
見此,李培趕也要跟過去,他可是花了銀子的,怎麼能比楊祥瑞慢
可他才剛邁步,留君閣的小廝立刻上前遞給了他一杯酒:“李爺,這是花魁酒,喝了才能上樓。”
“哎喲,還有酒啊,這花了銀子的,果然就是不一樣。”李培接過酒便一口飲盡,故意說得很大聲要讓楊祥瑞聽見。
只等楊祥瑞憤憤回頭,他這才放下酒杯悠悠哉哉的朝房間走去。
奇怪的是,這酒喝起來沒覺,下肚卻很烈。
沒走兩步,李培已經覺得視線模糊,連腳步都不是很穩了。
推開門,映眼簾的便是一張掛著紗的大床,床上躺著一名子,青散開,未著片縷,白皙的在瑩瑩燭里極致。
李培下意識就咽了口唾沫,果然是個極品,不枉費他花了六千二百兩。
一熱直沖上頭,瞬間,李培就好似著迷般的朝那子一步步走去......
為了避免蘇靜甜臨時壞事,蘇緋特意命人給下了迷藥。
可即便是如此,那撕裂般的刺痛也迅速襲上的大腦。
猛地睜開眼,眼淚順著眼角落,木已舟,再沒有反悔的余地了。
所以只能按著蘇緋的安排進行,否則將什麼都得不到
“你......你是誰你要對我做什麼”蘇靜甜故作驚慌的從床上爬起來。
李培正痛快著,突然看見蘇靜甜的臉,瞬間嚇得從床上滾了下去:“你......怎麼會是你”
怎麼回事
他明明花了六千二百兩賣了留君閣的花魁,這個花魁為什麼會變蘇靜甜
完了完了,他竟然把蘇靜甜給睡了,這事要是傳出去.......
李培只覺得腦中一陣轟鳴,好似被雷擊中。
“李培表哥......你......你竟然對我不軌......”蘇靜甜的聲音抖,眼淚嘩啦啦便了下來。
雖說是演戲,但把貞潔給李培這種沒用的男人,是真難過。
“誰說我對你不軌,分明是你不潔自好,堂堂丞相府的小姐竟然跑來留君閣當花魁,本爺可是花了六千二百兩銀子把你買下來的。”李培趕反駁,想到那六千二百兩,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留君閣青樓這里是青樓”蘇靜甜大驚失,又迅速打量了一眼四周,這才痛哭了起來:“怎麼回事我明明走在街上......對了,我走著走著,腦后突然一疼就昏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就......”
走在街上被人敲暈
聽見這話,李培立刻意識到了是有人算計他
該死的,竟然算計到了他頭上,到底是誰
“李培表哥,我們如今該怎麼辦,要是讓人知道我在這里,你還把我給......我們兩都別想活了。”見李培遲遲沒有開口的意思,蘇靜甜干脆先說話。
“你......你不怪我”蘇靜甜的反應讓李培有些詫異,卻又忍不住心里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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