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茶茶起了個大早去了附近的錢莊將畢子睿給的票據兌換了黃金。
所有的黃金都被趁著無人時裝到了空間里。
與此同時,一群殺手出現在茶茶藏黃金的地方。
顯然,他們是知道茶茶去錢莊兌換黃金的。
可惜他們一無所獲。
“不可能啊,我親眼看到那個人讓人將黃金放到這里的。”
“那黃金呢?怎麼只剩一堆空箱子!”
“我也不知道啊,難道還能飛了不?”
茶茶悄無聲息出現在他們后,“也有可能被我藏起來了。”
此話一出,那些殺手瞬間轉過。
為殺手,他們武功高強、知敏銳。
竟然無一人察覺到有人出現在后,這不得不令人覺得匪夷所思。
殺手們面面相覷,直接出手。
他們哪里是茶茶的對手,三兩下就被茶茶解決了。
打完后,茶茶拍了拍手,轉離開。
又是為武林除害的一天呢!
一邊走,一邊吹口哨,好不快活。
此時,兩道影擋住了茶茶的去路。
來人竟是司寒和黎甲。
茶茶毫不慌,吹著口哨淡定朝兩人走去,假裝不認識兩人。
走到兩人面前,見兩人沒有反應,茶茶輕咳一聲,淡淡道,“兩位,借過。”
司寒目直直落在茶茶上,卻并沒有讓路的打算。
片刻后。
他緩緩開口,“我該你風兄弟還是該你風姑娘呢?
亦或者是......紅殺手。”
想不到吧。
茶茶此時用的是自己的第二個馬甲。
三馬甲暴了二馬甲,看樣子下次得多穿幾個馬甲。
等司寒一個一個開。
“若是四皇子喜歡,我亦可以是四皇子妃。”茶茶靠近司寒,眼角眉梢,盡是風。
司寒下意識后退兩步,“離我遠點。”
在得知風云是子后,司寒懷疑過的份,甚至覺得有可能就是阿茶。
卻不料,換上裝竟是這樣一副容貌。
雖說依舊很,卻不是阿茶。
司寒哪里想的到,他的阿茶有無數馬甲呢。
茶茶在他面前站定,聳了聳肩,握住手中的兵,“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份,那我只能......”
說話的同時,黎甲也握住兵,進備戰狀態。
司寒送的刀被茶茶放在南霄莊,此刻手中拿的是自己的黑劍。
茶茶的劍在的手里轉了一圈,角勾起一抹淡笑,“那我只能求你們別說出去。”
黎甲:......
司寒淡淡掃了一眼,“你究竟是何來歷?”
據他所知,即使是紅殺手這個份,也只是江湖上最近出現的。
的來歷本無人知曉。
“四皇子,想要知道別人的,是不是要先拿自己的換呢?”茶茶直勾勾盯著他。“你出現在保寧縣的目的是什麼?
為何參加上牧的生辰大典?
朝廷想染指江湖事務嗎?”
司寒眸子瞇了瞇,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人是敏銳的。
他沒有直言,而是淡淡道,“事出在江湖,目的卻在朝廷。”
茶茶挑眉,瞬間明白了司寒話里的意思。
江湖怕是要不太平了。
作為回報,也跟司寒說了一個名字,“聽說過天機閣嗎?”
司寒眸中閃過一詫異。
茶茶已然越過兩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沒錯,天機閣就是給自己想的第三個馬甲。
江湖傳聞里曾有過天機閣的記載。
傳說這是一個神的門派,只有在世的時候才會出現,閣中弟子各個懷絕技,十分優秀。
但這個門派也僅僅出現在傳說里,本沒有人見過天機閣的人。
久而久之,大家都覺得天機閣應該覆滅了亦或者本不存在。
“主子,莫非真是天機閣的人?”黎甲疑開口。
若非天機閣的人,怎樣如此年輕就擁有如此高超的武功。
若非天機閣的人,怎麼解釋這一的本事?
刀客、劍客、醫、易容......似乎沒有不會的。
司寒眸中閃過一抹深思。
他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
走遠后,茶茶回頭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兩人,角勾起一抹笑。
又是給自己穿馬甲的一天!
重回南霄莊,茶茶已經換回了男裝。
方便行事。
而且的江湖第一刀的目標還要繼續進行呢。
司寒和黎甲回去后看到男裝的風云,眼中閃過一抹復雜。
不過誰都沒有提起之前發生的事。
三天期限結束。
茶茶將解毒丹給畢莊主服下,“莊主,你安排人將令尊上的服盡數褪.去,然后放到浴桶里,并時刻盯著,若是浴桶里的水變黑,及時更換,等最后浴桶的水不再變黑為止,再將令尊從浴桶里撈出來。”
畢子睿不疑有它,乖乖照做。
司寒和黎甲一直在外面守著。
他很好奇,茶茶這個解毒丹的療效。
若是效果好的話......
換水的下人一波又一波,很快,里面傳來一道咳嗽聲。
接著就是畢子睿激的聲音,“爹,你終于醒了。”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畢子睿興的從房間里走出來,“多謝風神醫鼎力相助。”
畢子睿對茶茶行了個大禮,他眼眶通紅,整個人看起來異常激。
茶茶微微頷首,頗有大師風范。
“畢老莊主如何?”林野問道。
“一切都好。”畢子睿開口,“對了,爹說要見各位,還請進屋細聊。”
幾個人走進房間。
畢莊主已經換了干凈的服,雖然看起來還很虛弱,不過臉已經與常人無異。
看到茶茶時,他愣了一瞬,“風神醫果然英雄出年。
不知師從何?”
茶茶發現,武林這群人可喜歡問人家的師傅是誰了。
淡定回答,“一個不起眼的小門派罷了。”
真要算起來,出于殺手堂。
在江湖上也排名也就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