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北晚上過來接的安瀾,蘇家父母決定手再往后推遲幾天,蘇沫現在神狀態太差,真的不適合立馬就手。
安瀾把新提的車鑰匙給了蘇母,讓他們這幾天出去轉轉,也別一直待在家里,有什麼事隨時和聯系。
蘇母拉著安瀾,一次又一次的表示謝,安瀾道:“阿姨,你們之前毫不猶豫借錢給我,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就真的別跟我客氣了,沫沫也是我一輩子的好朋友。”
“行,那叔叔阿姨就不跟你客氣了。”
“真的別客氣,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蘇沫這邊還不做手,安瀾就先去事務所報道了,雖說已經可以獨立執業了,但差不多小一年沒做案子了,就想先跟著跟著以前的老師打打下手,找找狀態。
偶爾個空去蘇沫那邊看看,蘇沫的狀態倒是慢慢好了起來,蘇父對s市不,蘇沫就帶路,蘇父開車,一家三口在s市玩了幾天。
之后,一家三口又飛去了避暑城市旅游,安瀾每天都會刷朋友圈,照片上的一家三口十分溫馨,安瀾卻看得鼻尖發酸,這樣的日子多好啊。
蘇沫吃午飯的時候,給開了一個視頻過來。
安瀾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叔叔阿姨呢?”
“他們去取餐了,我現在就主打一個休息,只要他們能做的,絕對不讓我一下,又小公主了。”
“那肯定啊,你可是他們的心頭,你要堅強起來了。”
“我知道的,我會努力的。”
安瀾,“對了,宋輝這幾天有聯系你嗎?”
“他也想跟著我們出行,我沒讓他來,我爸媽現在對他意見很大,還是不要讓他們湊一起的好,省得大家都不開心。”
“他們都是心疼你,連帶著也牽連了宋輝。”
“我當然知道,我也不會怪他們。”
兩人就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了,安瀾趕著去接秦淮北,秦淮北出差,已經走一個星期了。
安瀾剛到機場,就看到秦淮北走了出來,還是那般長玉立的模樣,走在哪里都是焦點。
他手里抱著個什麼東西,后還跟著一個幫他拖行李箱的男人,別說,還有派頭的,不知道的肯定會以為這是哪個公司的老總。
安瀾給他打了個電話,他的視線就準不誤朝著看過來,然后接過他的行李,大步朝著走了過來。
“是不是等很久了?”
“還好,等了一會會。”事實上來得有點早了,還在車上睡了一覺。
秦淮北將懷中的花遞給了,安瀾有些意外,“送給我的?”
“嗯,送給某個去山上摘花的小姑娘。”
安瀾撇撇,把小臉埋在了玫瑰花中,有些氣鼓鼓的,“你真的不考慮把這事忘掉嗎?”
“不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小姑娘有沒有去外面招花惹草?”秦淮北摟過安瀾,了的腦袋。
“這種話不是該我問你嗎?”
秦淮北一本正經的,“本人一正氣,潔自好,與別的妖魔鬼怪不一樣。”
安瀾白了他一眼,這個自狂。
秦淮北笑了笑,將自己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備箱,然后自覺去了副駕位,“還沒坐過你的車,車技怎麼樣?”
“看不起人了,我可是高考完就考的駕照了,老司機一個。”
“哦喲,好了不起。”
“秦淮北,不許再鬧我。”
安瀾發車子,秦淮北看作流暢的,不慌不忙,也就閉眼假寐了。
“秦淮北,你有黑眼圈了,最近是不是沒休息好?”
“這幾天趕工作。”
“急什麼呀,慢慢來啊。”
秦淮北睜眼,似笑非笑地盯著安瀾,“當然是忙著回來見你。”
安瀾輕輕咳了一下,“我才不信。”
“你這幾天是不是都沒想我?”
“還行,就那樣吧。”
其實他不在的這段日子,是有點不習慣的。
秦淮北也知道這丫頭有些口是心非,沒有拆穿,“帶我去吃飯吧,我在飛機上都沒吃什麼東西。”
“好。”
安瀾帶秦淮北去了一家中餐廳,秦淮北在這方面一點都不挑,基本都是看安排。
現在這個點生意很好,樓上剛好有一間小包廂空出來,安瀾直接挽著秦淮北的手上了樓。
到拐角的包廂時,安瀾無意中瞥到包廂里的兩個人,都已經走過去了,又頓住了腳步。
“怎麼了?”
“剛才包廂里的那個人是不是宋輝?”
秦淮北搖搖頭,“我沒留意。”
安瀾臉一變,立馬折返回去,果然看到了宋輝,他對面坐著一個年輕子,兩人正有說有笑的。
“我現在就是銀行實習,要下半年才能轉正,本來家里是想讓我讀研究生的,我覺得還是工作經驗更重要,所以就早早出來上班了。”
“這種事看自己選擇吧,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宋輝哥,那你現在就是在家里的廠子上班嗎?”
“嗯,家里安排的。”
“好的,進自家的廠子,總比去外面打工的好,太氣了。”
這聊天容,安瀾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火氣蹭一下子就上來了,你老婆現在患絕癥,你竟然還有閑工夫在這和人相親。
你有心嗎?
安瀾的作太快,秦淮北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已經快速走了進去,直接拿起茶杯上的水就潑在了宋輝的臉上。
“宋輝,你這是做什麼?你單,你有資格坐在這里和人相親嗎?”
宋輝看到安瀾,有些慌了手腳,“瀾瀾,你聽我解釋,這是我媽安排的,我先前并不知道。”
他也是來了才知道上當了,媽是安排他來相親的。
這姑娘是他從小就認識的,以前算是鄰居,也不可能不給人家面子,所以就坐下來和聊了聊。
“你媽你媽,張口閉口就是你媽,你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嗎?是你媽把你五花大綁抬來這里的嗎?還是你媽撬開你的,讓你和人談天說地的。”
合著什麼都是他媽做的,就他一個人無辜。
他要是心里不愿意,在知道上當之后,就該立馬走人。
“瀾瀾,我絕對沒有背叛沫沫的意思。”
安瀾都氣笑了,“那你這是在干什麼?”
這人怎麼說的和做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