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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番外:婚后生活(13)

穆如酒微微瞇了瞇眼睛,就看到祁君羨了外,躺在了一旁的位置。

翻了個,穆如酒背向祁君羨,想要繼續睡。

后的男人出手,將穆如酒攬進了懷里。

穆如酒有些不舒服地,便聽到祁君羨悶沉的聲音:“我只抱著你,不。”

這話說的完全沒有什麼說服力。

但是穆如酒現在實在是太困了,只是黏黏糊糊地應了一聲,便闔上了眼睛。

祁君羨確實沒有來,只是安安分分地抱著,那只手緩緩落在的小腹上,一雙眼睛微微低垂,讓人看不清緒。

“穆如酒。”

黑暗中,祁君羨暗暗了一聲的名字。

“嗯?”

穆如酒實在是有些累了,有祁君羨在邊的時候,穆如酒總是能睡得很踏實。

所以現在祁君羨低聲,穆如酒黏黏糊糊地應了一聲,并沒有經過什麼思索。

祁君羨瞇了瞇眼睛,聲音依舊低沉:“你還會很我嗎?”

他這樣問,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的悵然若失。

聲音太小了,穆如酒實在是沒有聽清,只是應著點點頭:“嗯,你。”

見小姑娘確實是困得不行了,祁君羨也不忍心打擾,只是將抱得更了些,笑意更沉:“不鬧你了,快點休息吧。”

穆如酒又“嗯”了一聲,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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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君羨看著懷里的小姑娘,眼中緒涌

其實,祁君羨想要告訴穆如酒,他最近在生氣來著。

因為將更多力放在腹中的胎兒上,所以祁君羨其實是在生氣來著。

但是這麼累,祁君羨只是看一眼,心便得不樣子了,哪里還會有責備的想法?

他抱著,像是抱著自己摯的珍寶一般。

“穆如酒,你知道嗎?”

祁君羨沉沉開口,聲音輕低沉,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其實我并不喜歡孩子。”

大概是因為見證了親的脆弱,所以祁君羨對于親,對于孩子的出現,并沒有太多的歡喜。

“但是我一想到,你有了孩子之后,就會一直留在我邊,我們會有相的證明,我就會覺得開心。”

祁君羨是個自私的人,他從來都不覺得孩子有多好,哪怕是親生孩子也抱著淡淡的敵意。

——就像現在,對于祁君羨來說,腹中的胎兒就像是搶走了穆如酒關注的小壞蛋一樣。

他不喜歡。

不喜歡穆如酒將目停留在任何人上,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喜歡。

大概是偏執的占有作祟,比起一個圓滿的家,他更想讓穆如酒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祁君羨自己也覺得,自己大抵是個瘋子。

這樣的緒,他沒有說給穆如酒聽。

他擔心穆如酒會傷心難過,了這麼多苦,十月懷胎的痛楚,不該聽他說這種話的。

但是祁君羨總是忍不住。

忍不住想著,孩子生下來之后,穆如酒應該會花更多的時間來照顧,那時候,祁君羨大概會更生氣吧。

不清楚。

祁君羨自嘲地笑笑,抱著懷里的,心中像是被幸福填滿一樣。

“穆如酒,你要最我才行。”

祁君羨一字一頓,說得認真,就算是知道現在的穆如酒聽不到,祁君羨還是固執地開口這樣說。

“若是世上有了什麼于你而言,比我更重要的人或事,我會忍不住毀掉的。”

什麼都不行。

他不喜歡孩子,但是因為有了孩子,能夠讓穆如酒更安穩更踏實地在他邊,能夠讓更開心,所以他會給。

但是如果孩子會奪走穆如酒的關注,祁君羨應該是會很生氣的。

“穆如酒,你要最我。”

大抵是想要回應祁君羨,穆如酒睡夢中緩緩翻,正對著祁君羨,在他的懷里安穩睡去。

祁君羨看著穆如酒恬靜的睡,終于出一抹笑容。

還好。

還好,苦盡甘來。

是真的。

--

穆如酒生產的那一日,整個寢殿都被圍得水泄不通。

進進出出的婢們手上都端著水盆等什,臉凝重。

祁君羨穿了明黃的長袍,是直接從朝堂上趕過來的。

此時的他,正在寢殿外來來回回地踱步,神難看。

寢殿中,有嬤嬤一直喊著什麼“用力”“不要睡過去”之類的,祁君羨攥了手心,從沒有這般張過。

“不、不好了!娘娘崩了!”

有嬤嬤急忙走出殿外,滿頭大汗地對殿外的人喊著。

祁君羨聞言,似乎覺到一陣耳鳴,瞳孔劇烈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推開眾人,堅持要去寢殿的!

“陛、陛下!您現在不能進去!”水墨眼眶都紅了,明顯是剛哭過。

饒是如此,還是攔在了祁君羨面前,大聲阻止:“太醫和嬤嬤們都在里面,你現在不能進去!”

“朕要見。”祁君羨的聲音又冷又僵。

像是終于從萬丈冰淵里瞧見天的浪子,只是那天只是出現了一瞬,便被云層遮擋得沒了蹤影。

“真要見。”

他只是這麼說。

“陛下!您不能進去!”流蘇也擰眉走過來,攔在祁君羨面前。

“主子!太醫們正在給主子止,您莫要著急,一定會沒事的!”

江舟和江青也攔住了祁君羨,忙聲勸阻著。

現在小姐的況不明,主子若是真的看見了,肯定會出事的!

祁君羨凝眸,語氣卻說不出地堅定:“朕要見。”

他現在,只想見,除了見,祁君羨什麼都想不到了。

江舟和江青對視一眼,半晌,江舟終于嘆了口氣,拉著流蘇躲開了。

江青見狀,臉雖然凝重,但也將水墨拉了過來。

主子想做的事他們其實從來都是阻止不了的。

寢殿里,祁君羨剛一踏足,就聞到了一濃重的腥味。

無數的太醫與嬤嬤都在床榻周圍作著,臉說不出的難看。

那經驗最為富的老太醫額頭上也滿是汗水,他一邊給床榻上的人止,一邊說著什麼。

“娘娘!娘娘!您若是現在失去意識的話,可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祁君羨再次覺到了耳鳴。

只是這一次似乎來得更加劇烈,他呆愣地看著下人們端出去的一盆盆帶著的水,那一瞬間,似乎什麼話都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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