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初念清了清嗓子，角間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道：「王上，我倒是覺得許姑娘說的很有道理。我也不護著楚裳，其實我也一直覺得楚裳來到這裡一直不離去，或許是有什麼連我都不知道的事。為了北國的安危，還請王上先將他們關押，然後仔細盤查。」

從什麼時候開始，裳兒姐姐在的心裡慢慢的變了楚裳。

然後，這個世界上便再也沒有了裳兒姐姐這個人。

因為，那個軀殼早就被一個骯髒的靈魂所替代，早就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人了……

「言之有理。」北天寒輕點了點頭道：「來人，將們兩個都關起來仔細盤問，若是真的盤問出什麼，格殺勿論。」

當北天寒說出格殺勿論四個字的時候，初念和許安寧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們的計劃之中。

而唯一沒有晃過神來的只有楚裳和雪梅。

只是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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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似乎已經塵埃落地了。

至在初念看來，這場戰已經獲得了勝利。

而被關在大理寺的兩個人，本就沒有明白們那『完無缺』的計劃，為什麼會失敗。

翌日清晨。

初念起了個大早前往了大理寺，站在大理寺門口的時候，正好見了同樣來到大理寺的許安寧。

穿了一襲絳紫的蝶戲水仙衫，腳上穿一雙雲煙如意水漾紅翼緞鞋，青梳著凌雲髻，頭頂斜著一支玫瑰晶並蓮海棠的修翅玉鸞步搖簪。

雍容而華貴。

初念倒是愣了一下，畢竟之前看見許安寧的時候穿的裳都偏於淡雅。

唯獨今日，格外華麗。

「許姑娘這麼穿，還真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初念微微瞇了瞇眼，眉眼中閃過一抹細碎的微。

許安寧淺淺一笑道：「我想哪怕是在某一個瞬間，哪怕不是在那個屬於我的世界，也可以一下勝利者的滋味。」

而不是一次一次又一次，被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彈不得。

「所以，這就是你這麼早來這裡的原因嗎？」初念問道：「來見們？」

「是。」反問：「你呢？」

「楚裳說無論如何都要見我一面。」初念微微瞇著眼道：「我倒是很想要知道，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怎麼辦？」晚風輕拂，許安寧將額前細碎的髮挽過而後道：「我也想知道能說出什麼？」

「那不如一起去看看？」

「好。」

牢房中。

楚裳和雪梅關在同一間牢房，其實按理來說們兩個不應該被關在同一間牢房，避免不好盤問。

但是初念覺得無妨，因為知道盤問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

「秋秋——」楚裳見走了過來，急忙走到鐵柵欄前道：「秋秋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我問你嗎？」初念冷笑一聲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都是為你好！」楚裳大吼一聲，眼眶通紅，彷彿真的是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看著初念道：「你怎麼可以相信一個外人，而不相信我！許安寧都是騙你的你知道嗎？」

楚裳一邊說著，眼淚一邊往下掉。

空氣中突然陷了一片沉默，似乎只能聽見楚裳哽咽氣的聲音。

直到初念冰冷如霜的聲音緩緩開口——

「就演到這裡吧楚裳。」停頓了一秒鐘後繼續道：「或者我應該你——北慕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