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南從霍景席床上醒來,認命嘆了口氣後繼續睡了回去,又是一天休息日,在家裡當了條鹹魚,哪都不去。
期間丁俊先打了個電話過來,問還好嗎,笑得明,「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丁俊言又止,南南率先掐斷電話,「我還有事,先去忙了哈!」
電話剛掛,顧妮的電話也接了進來。
「南南,你的臉好了嗎?」
「已經好啦,不用太擔心,我沒事。」
顧妮鬆了口氣,「那就好。」
繼而話鋒一轉,「你知道我剛剛在醫院看見誰了嗎?」
南南心下一個咯噔,「誰啊?」
「你后媽母!真是天降報應我跟你講,你那個后媽,被車撞瘸了一條,現在正在住院!」
南南一驚,「怎麼會突然被車撞了?」
顧妮幸災樂禍,「聽說倆人是在會所門口等司機來接的時候被一輛失控的寶馬撞到的,而且本來是要撞到你那個妹妹的,你后媽及時將你妹妹推開了。」
「撞人的司機喝醉了酒,我真是從來沒覺得酒駕這麼給力啊!」
「怎麼會這麼巧?」
顧妮哼道,「巧什麼巧,我跟你說,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天道好迴,蒼天繞過誰!」
饒是如此,南南心底還是有些狐疑,「你在哪家醫院到們的?」
「第一人民醫院。」
掛了電話,南南靜默沉思,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最後決定問問霍景席,可那人卻一直沒回來。
下午南南待不住了,換了套服讓陳叔送去第一人民醫院。
問了前臺柳英的病房后,上樓,vip樓層人很,看了四周一眼,輕輕靠近柳英的病房。
房中不見南遠,只有南玥陪著,南玥哭泣不止。
柳英緒波極大,面猙獰,「一定是南南那小賤蹄子乾的,我絕不會放過!給我等著,這仇不報,我就不姓柳!」
南玥哭道,「怎能如此心腸歹毒,竟然找人撞車,如果不是媽媽,現在斷了的就是我了!我去找算賬!」
柳英拉住,「你這個傻丫頭,一筋,什麼都不懂,去了只會遭欺負,你別急,不是只有一個人會玩招!」
南南起了一的皮疙瘩,轉迅速離開醫院。
以後可得好好防著柳英,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損招。
原本還想是不是霍景席找人乾的,現在也不想管了。
不管有沒有這一出,柳英母都對充滿惡意,不肯讓好過。
既然如此,還考慮那麼多做什麼?
晚上霍景席回到帝錦苑時,南南已經睡著了,輕輕將人抱起來,只見無意識往他懷裡拱了拱。
他抱著走回主臥,吻了吻的將摟懷裡,滿足眠。
翌日清晨,南南醒來看見自己躺在霍景席懷裡,認命起,衝進洗手間洗漱完後下樓吃早餐。
今天霍景席沒和陳叔一起送南南去上班,南南樂得自在。
然而從車上下來,往公司跑去的時候,突然被兩個男人攔住。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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