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就被帶走了。
錢瑟瑟站在晚安側,朝賀聞洲點點頭,“出現及時,態度分明,表現還行。”
賀聞洲抿了下,目落在晚安臉上,低聲道,“還好嗎?”
晚安輕輕點了點頭,“還好。”
男人眸微深,“配不配不是們說了算。黎晚安,在我眼裏,你就是全天底下跟我最配的人。就算是配不上,那也是我配不上你。”
晚安原本心裏還有些不快,此刻也都消散了。
晚安點點頭,“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們要拍照了。”
賀聞洲,“那我一會兒過來找你,流星雨應該快開始了。”
“好。”
兩人拍了會兒照片,流星雨就開始了。
開始隻有一顆,兩顆……然後越來越多。
“哇,好漂亮!”
錢瑟瑟驚歎道。
賀聞洲跟蔣昀這時候一起過來,蔣昀拿著遠鏡在錢瑟瑟眼前晃悠,“用這個看更好看,怎麽樣,想要嗎?想要的話喊聲哥哥來聽!”
錢瑟瑟冷哼一聲,“不想給就不給,還讓我你哥哥,惡心誰呢?”
說完錢瑟瑟轉就要走,蔣昀連忙把遠鏡遞上去,“哎別走啊!給你還不行嗎?!”
“這不就對了!”
錢瑟瑟立馬拿起遠鏡來看,蔣昀湊上去,“我教你調。”
錢瑟瑟拍開男人的手,“誰要你教?”
蔣昀,“你別調……”
兩人打打鬧鬧就走遠了,賀聞洲跟晚安站在原地,漫天的流星,畫麵震撼。
賀聞洲餘落在晚安臉上,“不許個願嗎?”
晚安點了點頭,難得遇到流星,自然也是要許個願的。
晚安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願。
人今天一白的長,搭配藍的貝雷帽,耳垂上的珍珠泛著溫潤的澤。
賀聞洲看許願許得認真,男人扯了下,也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晚安睜開眼睛,剛好看見一顆閃亮的流星從眼前劃過,轉,就看見男人仍然閉著雙眼,很認真的模樣。
過了幾秒,賀聞洲這才睜開眼睛,男人看一眼,扯了下,“好了。”
夜越來越深,氣溫也越來越低。
兩人坐在椅子上看夜晚的流星,賀聞洲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條毯搭在晚安上,晚安裹著毯,整個人隻了一張臉出來。
“黎晚安,你剛才許的什麽願?”
賀聞洲遞給晚安一杯熱茶。
後者捧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看了眼賀聞洲,輕聲道,“跟家人有關的願。”
上次在南山寺,也是祈願家人健康。
這次也一樣。
賀聞洲聞言就“哦”了一聲,“就許了一個?”
晚安挑眉笑了一下,“嗯。”
賀聞洲看了眼晚安,“黎晚安,那你想知道我許的是什麽願嗎?”
晚安收回視線,忍著角的笑意,輕聲道,“那你許的什麽?”
賀聞洲起過來,然後緩緩蹲在人側,仰頭看,“黎晚安,跟我在一起,讓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賀聞洲從口袋裏掏出一樣東西來,男人打開盒子,裏麵躺著一對鴛鴦鐲,在夜中散發出瑩潤的芒。
“這個鐲子,是我前不久拍下來的,寓意雙對,和諧滿,讓我給你戴上好不好?”
“我保證,我會是一個滿分的男朋友,以後,我也要做一個滿分的丈夫。晚安,答應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對你好,對你的家人好,我用我的一切發誓。”
晚安睫了一下,就猜到,男人會許這個願。
看著賀聞洲,能覺到男人似乎張得都在發抖。
晚安眼底一片,輕聲道,“賀聞洲,你有這麽張麽?”
“怕你不答應。”
賀聞洲聲音都在發,男人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啞聲道,“晚安,答應我,好不好?”
晚安隻覺得自己此刻輕飄飄的,心髒那一甜得發,晚安眼眸微潤,出手,輕聲道,“賀聞洲,你買的鐲子還好看的。”
賀聞洲一隻手握著人手腕,一隻手拿過鐲子,男人目落在晚安臉上,啞聲道,“黎晚安,給你戴上,你就是我朋友了。”
晚安聲音很輕,“好。”
聞言,賀聞洲心頭像是有一萬頭小鹿在撞。
男人將鐲子給晚安戴上,人的手腕白,纖細,鐲子戴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悅耳聽。
忽然,四周炸起煙花,眾人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吉他手站在人群中,彈奏著浪漫的樂曲。
蔣昀不知道什麽時候趴在地上,手裏麵還正拿著相機。
錢瑟瑟也拿著手機正在錄視頻,一臉。
晚安,“……”
都不知道這些人什麽時候過來的,剛才不都在看流星嗎?
賀聞洲握著晚安的手帶著一起站起來,男人手把摟在懷裏,低頭看,“晚安,這麽多人都見證我們在一起了,你可不能耍賴。”
晚安雙手落在男人腰上,眸溫,紅微微上揚,聲音如夜風般溫,“知道了,男朋友。”
周圍人都在歡呼,兩人的眼底卻隻有彼此。
賀聞洲隻覺得腔那一被填得滿滿的,似乎都變得滾燙。
男人眼裏是人溫漂亮的臉,鼻尖都是上溫涼好聞的香氣,賀聞洲結滾了一下,“晚安,我好想吻你。”
晚安,“……”
晚安臉頰有些發燙,“但這裏好多人……”
賀聞洲扯了下,低頭在人額頭上了一下,他也不想讓外人看到被他親得意迷的樣子。
告白結束,賀聞洲牽著人的手,看著眾人道,“你們繼續玩,我們就先走了。”
這時候,蔣昀拿著相機跑過來,“洲哥,別走啊,今晚就在山上過夜唄?帳篷都搭好了!何況今晚夜這麽!我給你和嫂子多拍幾張照片!”
賀聞洲拿過蔣昀的相機,翻了一下男人剛才拍的照片,“拍得還可以,發給我。”
蔣昀點了下頭,又問,“真要走啊?”
賀聞洲,“晚上山裏溫度低,我怕我朋友凍著,你們好好玩。”
蔣昀,“……”
賀聞洲帶著晚安走後,有人忍不住道,“昀哥,我怎麽覺洲哥現在有點像腦了啊?”
蔣昀,“不是像,他就是!”
……
賀聞洲忍了一路,一直到回了家裏,這才捧著人的臉深深吻了下來。
黑的床單上,皎潔的月格外明朗。
男人作溫又狂浪,晚安雙手圈著男人的脖子,將臉埋在男人口,聲音得不行,他名字,“賀聞洲……”
人的手鐲因為晃不停發出清脆的聲響,心跳聲也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楚。
賀聞洲開淩微的發,男人溫的吻落在人額頭,眼底的深仿佛滿得要溢出來,啞聲道,“晚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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