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7回 你不要臉

    興許是能屈能起到了作用，周謙佑後來就真的隻是抱著，沒有再做什麽了，徐若水雖然被抱著不舒服，但困意襲來，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神經逐漸放鬆下來之後，整個人靠在了周謙佑懷裏，竟然開始他的溫。

    徐若水睡得正舒服的時候，環在上的力道卻忽然消失了，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正要睜眼睛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道清晰又遙遠的聲：“我下月回國，見一麵嗎？”

    徐若水攥住了被角，掌心滲著汗，睫微微抖著——即便很多年沒聽見過了，但依然能第一時間辨認出這道聲音的主人：許嫣然。

    說的是……下月回國？是短暫地回來一下，還是說，以後就留在北城了？如果是後者，那就說明，周謙佑和是很有可能複合的。

    徐若水思考期間，聽見周謙佑回複：“嗯，我等你。”

    ——我等你。

    這三個字的分量實在太重了，徐若水覺得，它是比“我你”還要聽的承諾，是的象化表現，也是安全和責任心的化，周謙佑不是沒有這些東西，他隻是把這些都給了許嫣然而已。

    “你找工作了麽？”許嫣然沉默了一番之後才問的這個問題，徐若水想，可能也是被周謙佑的三個字到了吧——這個旁觀者聽了都覺得，何況是許嫣然這個當事人。

    “暫時還沒，說不定再去讀個博，或者MBA。”周謙佑主和許嫣然分著自己對未來的規劃。

    許嫣然：“MBA吧，你爸爸的事業需要你。”

    周謙佑：“我對他的事業沒什麽興趣。”

    許嫣然：“你還在生他的氣？”

    周謙佑：“你說呢？”

    許嫣然：“他就你一個兒子，舍不得你一直待在國給人打工，也很正常，隻是辦法用得不太對而已。”

    周謙佑：“你還善解人意。”

    許嫣然：“原來你才發現？好了，那邊很晚了吧，你早點休息，下個月見。”

    這通電話到這裏徹底結束了，臥室裏重新回歸了寂靜，徐若水地抓著被角，到周謙佑在邊躺下來，但周謙佑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再抱，等他關掉床頭的燈之後，徐若水終於睜開眼睛，地往旁邊的位置瞄了一眼——周謙佑背對著，隻能看見他的後背，看不清他現在的表。

    不過，周謙佑現在應該很不想看見才是——如果不是，現在被他抱在懷裏睡覺的人應該是許嫣然。

    許嫣然下月要回來了……聽他們剛剛聊的，許嫣然是知道周禮強行留下周謙佑的人，但似乎並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

    那他們分手了嗎？徐若水回味著他們聊天的容，以及周謙佑對許嫣然說話時的態度，怎麽都無法和“分手”聯係到一起——如果他們還沒分，那現在和他這樣算什麽？徐若水口悶了一口氣，酸楚翻湧。

    因為這一通電話，徐若水睡意全無，一整夜蜷著閉著眼睛，怕被周謙佑發現沒睡著，也不敢頻繁翻、製造出來太大的靜，免得吵醒周謙佑，這樣了一整夜，到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困得意識模糊，上的酸痛比昨夜翻了倍。

    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徐若水的黑眼圈很重，眼底也都是，周謙佑略略掃過，一眼便注意到了的異常，他擰起眉來，“你沒睡覺？”

    “睡了的，可能是換了床沒睡踏實。”徐若水低著頭避開他的視線，隨便為自己找了個理由。

    周謙佑聽見的這話，下意識地就覺是在抱怨他找過夜的事。

    周謙佑冷笑了一聲，咄咄人地反問：“是換了床沒睡踏實，還是因為邊不是想睡的人輾轉難眠？”

    徐若水蹙起眉來，著實沒想到隨口一句話，周謙佑又開始冷嘲熱諷——想起了昨晚的那通電話，他對許嫣然承諾的那句“我等你”。

    ……明明他才是害一夜沒睡的罪魁禍首，現在還要倒打一耙諷刺，真可笑不是嗎？

    興許是因為沒睡好，徐若水的脾氣也不似平日那樣好了，特別是知道周謙佑和許嫣然沒分手這事兒之後，徐若水更不想忍了，低著頭，攥住拳頭說：“床不是喜歡的，人也不是喜歡的，失眠也很正常吧。”

    周謙佑扣扣子的作驀地頓住。

    三秒之後，他一把掐住徐若水的下，住，將困在下，慍怒地看著，“你再說一遍？”

    “床不喜歡，人也不喜歡，所以失眠了。”徐若水倔勁兒也上來了，就算被他威脅了也沒有退，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還是看著他的眼睛說的。

    “不喜歡也不耽誤你被我*得哇哇哭。”周謙佑被的話刺激得雙眼猩紅，說出來的話赤而鄙，“不喜歡還能**，你要臉？”

    “你也不要臉。”徐若水想起那通電話，可以肯定他還沒有跟許嫣然分手。

    他現在的行為就是腳踏兩隻船，一邊威脅和他保持這樣的關係，一邊又對許嫣然做出那種承諾。

    這種行為才是真正的不要臉吧？

    “你學氣了是麽？”周謙佑被徐若水氣笑了，直接分開的，“你有本事待會兒也這麽氣。”

    “你別我！”徐若水蹬著反抗他，聲音陡然提高，幾乎要到尖的程度。

    平時是很這麽大聲、緒這麽激烈地說話的，現在為了不讓他，倒是連從小的修養和風度都拋到一旁了。

    “你再一聲我把你堵上。”周謙佑盯著腫脹的瓣發出警告。

    有了上次的經驗，徐若水馬上就反應過來周謙佑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略微清醒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放低聲音同他說：“我不想再繼續了，你以後不要找我了，可以嗎？”

    “不可以。”周謙佑拒絕得非常幹脆。

    “你——”徐若水被他惡劣的態度激得說不出話。

    周謙佑嗬了一聲，拍拍的臉：“生氣是麽，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怎麽樣，去找我爸媽告狀，看他們會怎麽收拾我，這一招你應該擅長的。”

    “怎麽不說話？剛才不是能說的麽？”周謙佑見徐若水半晌地不理人，笑得更加嘲弄，“哦，讓我猜猜，是怕傳到周齊右耳朵裏？怕他知道你已經不是純潔的小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