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短短一夜,他卻像過了幾十年一般,等到清晨的時候醒來,他再次睜開眼睛,眼中的神采已經與以前大不相同。
他側過頭,看到睡在一旁的葉思。
葉思或許也累了,睡得很。
傅舒角上勾,很好,他之前舍命救是正確的,如今他們倆經曆了同生共死,關係已經近了一步。
得到了那位玄師記憶和全部功力的他,想法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
之前的他,是希能得到葉思背後的勢力支持,從而奪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而現在,他自己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不再需要後的勢力了。
但他畢竟勢單力孤,如果能夠和這個龐大的勢力好,自然是最好的。
這時,葉思嚶嚀一聲,翻了個。
其實隻是睡夢之中的無意舉,但是在這一刻,卻有致命的吸引力。
傅舒忍不住看向,輕輕地砸吧了一下小,因為平躺著,正好顯出了凹凸有致、曼妙人的姿。
傅舒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給勾住了。
那個鉤子並不會讓人疼,但是會讓人。
從心底深彌漫而出的那種,讓人極其難,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
他強迫自己將臉側開,不去看,但是不看了,心裏的那個被鉤子勾住的地方更了。
他忍不住又緩緩地將頭轉了過來,正好葉思翻側到了他這邊,他正好看到了的麵容,借著暗淡的月,他忽然被給迷住了。
那是一種深骨髓的。
傅舒覺得自己的腦海都隻剩下了一片空白。
這,這個人難道修煉了什麽魅之嗎?
怎麽會這麽勾人?
就在這個時候,葉思醒了。
當看到傅舒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是在山之中。
有些尷尬,自己的睡姿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到了,還是不好意思的。
但也不是十幾歲的小孩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麵無表地道:“你看什麽?”
傅舒居然有種做壞事被人抓包的覺,立刻假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道:“我看你在睡覺,不好意思打擾你。”
葉思盯著他看了半晌,看得他渾不自在。
“你,你又在看什麽?”傅舒問。
“你繼承了哪個玄師的道統?”葉思問。
傅舒聞言,正道:“我的師父名追風,請稱呼他為追風道長。”
居然連師父都出來了,可見確實是繼承了道統。
“你有他幾分實力?”葉思又問。
傅舒皺了皺眉,最後決定還是以誠相待,道:“師父雖然將全部的修為都傳給了我,但我的孱弱,還用不了那麽多的力量。大部分的修為都被製了,現在的我,最多隻有三級玄師的實力。”
葉思出了笑容,點頭道:“三級就夠了。”
“什麽夠了?”傅舒一頭霧水。
葉思站起來,道:“來打我。”
傅舒:“……”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你說什麽?”傅舒問。
葉思很認真地說:“快來打我,就用你剛剛繼承的那種力量。”
傅舒的眼神變了。
這種要求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
這姑娘不會是個抖M吧?混字母圈的?
可是他不是抖S啊。
葉思見他沒反應,道:“別怕把我給打傷了,放心,我不會傷的。來,用力打,朝這兒打!”
葉思拍了拍口,傅舒朝的前看了一眼,心頭一,臉頓時就紅了,立刻別開臉,輕聲咳嗽起來。
“這,這個……其實……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不覺得太快了嗎?”傅舒有些扭地道。
太快?葉思一頭霧水,什麽太快?
“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應該先互相了解……”傅舒紅著臉道。
葉思更奇怪了,不過是打個架而已,還需要互相了解的嗎?
“不用了解了,快打。”葉思急了,那位追風道長可是實力強大的古代玄師,這麽多年了,一還能鎮三眼邪神,他的法一定能替解鎖更強大的技能。
傅舒有些為難,又有些期待。
他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這麽要求,我願意配合你。
他看了看四周,忽然從石壁上扯下了一藤條,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道:“我,我有點下不去手……”
葉思有些奇怪,難道追風道長的武是鞭子嗎?
“請。”葉思做了個手勢。
“那我就……”傅舒有些說不下去了,緩緩舉起藤條。
“等等!”葉思皺起眉頭,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傅舒一臉茫然,這個孩子真不好伺候。
葉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臉頓時一變,憤怒地朝他臉上打了一拳,罵道:“我讓你用追風道長的法打我,沒讓你用鞭子打我,你想到哪裏去了,你這個禽!”
傅舒挨了一拳,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又覺得委屈:“你不是這意思是什麽意思?”
葉思深吸了一口氣,難道他以為自己是抖M嗎?
有那麽變態嗎?
葉思下心頭的怒火,道:“我是想和你切磋一下,切磋,明白嗎?”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傅舒鬆了口氣,卻又有些失。
葉思想起他剛才拿鞭子的表,頓時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再敢胡思想,別怪我把你扔進河裏去喂鱷魚!”
傅舒很尷尬,尷尬得都想用腳趾頭挖出三室一廳。
拜托,你要切磋不能直說嗎?
你隻說打你,什麽正常人會有這樣的要求啊?
算了。
他看了看葉思傲人的姿,有些失落,可惜沒能打著。
他定下心神,雙手快速掐了一個法訣,雖然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卻像是已經用過很多次一般,十分練。
四周猛地刮起了風,在他四周盤旋,卷起了地上的茅草,然後被鋒利的風刃給切了碎末。
“殺!”他低喝一聲,那些風刃忽然化為了一道道刀兵的模樣,殺向葉思。